祝公子看了一眼祝老爷,表情还有些心虚,这才对我们说:“我与那表妹也很长时间没联系了,也不知她还与丞相夫人的交情是否依旧?”
祝老爷瞪了他一眼,随即打圆场:“那拂樱居士即使贵为丞相夫人,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哪能比得上真正的大家。”
厉行听罢,立马给了那祝老爷一个眼神,那祝老爷貌似被吓了一跳,估计是厉行的眼神太可怕,随即厉行收回视线,似笑非笑的端着酒杯,然后问那祝老爷:“我有幸见过拂樱居士的画作,确实当得起栩栩如生,却入不了祝老爷的眼,想来祝老爷画作方面造诣颇深,比那拂樱居士还高明,那在下倒是可要好好见识。”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厉大丞相竟然懂得运用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的境界,当真是个妙人啊。
要搁现代,还能回一句,我买台冰箱评论它不好,是不是还得要求我自己会制冷啊?
可惜了这是古代,古代还没有段子手,更遑论神回复,所以那祝老爷也愣了,对于厉行这样的话语反驳不了半句。
只是有些尴尬的说道:“这,我自然不是,只是听闻那丞相夫人双十不到,画技再是超然,也应该比不上一些经验老道的大家。”
我赶紧接话:“这也未必,当朝丞相也不过而立之年,却已位极人臣,可见年龄并不是成就的必要因素,祝老爷你说是也不是?”
那祝老爷讪讪的扯了一下嘴皮子,端起一杯酒掩盖住被人打脸的尴尬,只是举起杯子的时候,那双眼睛分明怨毒的看着我,像条阴冷的毒蛇。
厉行在桌子底下我住了我的手,那双桃花眼看着我,嘴角微微一翘,快如流星。
夸了他就这么开心?
终于吃完了这顿饭,待那两父子彻底离开之后,我哈哈的大笑起来,厉行也抿了抿唇,嘴角愉悦。
“笑死我了,那个祝老爷最后的表情,就跟吃了坨翔似的,你说他会不会就此不和我们合作了?”
厉行见我笑得开怀,一只手扶着我的胳膊:“不会,方才那祝老爷问我敢不敢做更大的事情的时候,他微微垂眼,手指不自觉的紧握住酒杯,想来生怕我不答应,这祝老爷身上还有更深的秘密,而这一次无意间打乱他的计划,这个秘密他要守不住了。”
我想了想:“可是,这种事情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吗,他凭什么相信你一个外来的商人?”
厉行点了点头:“大约是我看上去值得信任吧。”
我“切!”了一句,露出不屑的表情。
厉行拉着我一边走着一边说:“大约是上次的挑拨起了作用,那曲知府想必已经不得他信任,而之前的事情,我们已经被他拉下了水,事发之后,我处理得极好,想来他手上已经没有可信任之人,或者说他要借用我手上的资源,毕竟我可是在有奸细的情况下,还是把另外几万石粮食运了出去,他即使不信我这个人,确实要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还是实力才是硬道理,当然你这也是开后门来的。”
厉行赞同的点点头:“正是。”
回到客栈,那暗卫来报,说那祝老爷虽然拐了好几个弯,还换了装扮,最后还是回了巡抚衙门,并且没过多久就听见他怒砸东西的声音。
当然还伴随着骂娘的声音,被骂的当然是我与厉行,暗卫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不敢说,还是我调侃,他才点头承认,那祝老爷确实骂我们了。
“那他骂了些什么,这当官的骂娘我还没听过呢。”
暗卫支支吾吾,憋了个大红脸,愣是没挤出半句话来,厉行挥了挥手,这人赶紧感激的朝厉行拱了拱手,出去了,那脚步快的,似乎背后有鬼在追。
“哎哎,你还没告诉我呢!”
那人的背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厉行过来捏捏我的脸:“瞧你把人家吓得。”
我把他的手从我脸上拿下去:“什么叫我把他吓得,有这么轻声细语吓人的吗?”
厉行也没与我计较这个吓人的问题,只问:“为何想知道那祝老爷骂了你什么?”
我奸诈的笑了笑:“他骂了我什么,将来收拾他的时候,我就把他骂的用在他身上,嘿嘿嘿。”
厉行轻轻咳了一声:“夫人,报复心太强不好。”
我正要反驳,他又继续说道:“这种事应该交给我来。”
此刻我只想掏出手机:喂,110吗,这里有人大转弯,还撩妹,管不管啊!
第二日那祝老爷再次找上来,说是要运送一批物资出城去,价格好商量,只要让我们把东西运送到目的地就可。
当然这老家伙还留了一手,说是为了彼此的诚意,要扣一个人在府上做客。不按常理出牌的是,他要求扣了厉行,让我去送。
不是,人家都是扣着娘子,让丈夫去,然后丈夫不得不从,两夫妻来个被迫的分离,这个时候丈夫为了国家,为了大义,果断放弃妻子,揭露真相,然后女的炮灰了,然后这是人还要称赞一句:好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啊!
最后男的抱着新娶的小媳妇儿,享受着世人称赞他大义的名声。
当然在我们身上这事儿不大可能,我不是束手就擒的主儿,我当年学生物记了许多相生相克的食物,必要时候全给他们身上招呼,就不信找不到脱身的机会。
现在,他竟然不走寻常路,扣了厉行。
难道我看起来真的很汉子,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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