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为难你?”
薛盈摇头。
“你说实话。”
薛盈犹豫:“阿俞,我……我小时候就认识东朝的皇帝,我与他,有过一段过去。”
“我知道。”
“可我没有对不起你。”薛盈焦急得不知如何解释,“我一直保护着自己,但我没办法,你会怪我吗?”
盛俞手抚上薛盈的脸颊:“不会,这些我都知道。你可有怪我没有早些去接你回来?”
薛盈摇头:“我的丈夫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他心怀天下,也是正人君子,他心胸广阔,能容天下万难。我很钟情他。”
“我也钟情你。”盛俞俯下身吻住薛盈。
他的舌撬入她牙关,这一吻如山风浪潮激烈。
薛盈最终推开他,偏头瞧见方才的士兵已经不见才松了口气。她忙举起手里的鸭腿:“你吃一个我吃一个,我好饿。”
盛俞笑出声:“你都吃了。”
“不,一人一个。”她命令似的,“你不吃我也不吃,快接下。”
两人坐在山头啃完了鸭腿,盛俞偏头问:“吃完了?”
薛盈点点头,她身上没有带手绢,用袖摆拭了拭唇角。盛俞忽然扑了下来,她后背抵到了草地,盛俞细心,手掌拖住了她后脑给她当着枕头。
“你怪不怪我那么晚才去救你?”
薛盈摇头。盛俞拿出装着小五胎发的那个锦囊递到薛盈手里,“宫中每日都有奏报传来,小五很平安,就是想娘亲了。”
薛盈眼眶湿润,提到孩子便想掉泪。
盛俞凝视她:“你离开太久,亏欠我太多。”
“我……亏欠你哪些?”
“好多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日夜。”话落,他吻了下来。
地为床,天为被,星辰月光为灯。这许久,清风明月是良辰,草绿花红是好景。
盛俞释放了三次,薛盈累得气喘吁吁:“我不行了,我浑身都热,我想洗漱,我想睡觉了。”
盛俞抱起她,为她裹上衣物:“我知道一处清泉,水很干净。”
他抱着她往山下一头走。
薛盈忽然想到:“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背过我。”她昂首望着他笑起,“我知道你肩上扛着的是江山,是万民的希冀,但是今晚你当一回我的丈夫,只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好。”
“我一直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盛俞背起了薛盈,她在他肩上很欢喜,但一向的矜持令她没有大肆表露出来,只是一直翘着唇角。
清泉池中,月光在水面漾起涟漪。
盛俞没有控制住,狠狠将薛盈揉入了怀里。
……
翌日,薛子成与顾心兰来探望薛盈,薛盈才在此时确定是江媛救了两人。
薛子成身兼军务,只留了不久便被士兵请走。顾心兰留在帐中陪薛盈说话,提起了那夜的西宋军营。
“我想,媛儿姐将我推开时便已经明白自己回不来了,我没有看见后面发生的一切,可我知道她受了苦。皇后娘娘,媛儿姐也是喜欢着薛将军的,对吗。”
薛盈无声,她想起宫中的那些岁月,她垂眸时瞧见顾心兰腰间的束带。那是一条玉带,中间镶着白玉宝石,两侧有青玉点缀。这是她曾交待江媛送去给薛子成的一条束带。
“这是子成给你的。”
顾心兰低下头瞧着,微微一笑:“嗯,是薛将军给我的,他说我衣衫宽大,碍眼。”
薛盈也轻轻一笑:“江媛托你照顾子成,那今后便不要辜负了她,也莫辜负了子成与你自己。”
顾心兰抬眸,她望着薛盈唇边的笑明白这句话里的意思,她重重点头。
昌平二年,周与东缔结盟约,两国联攻,大举伐西宋。昌平三年元月,西宋败,周与东平分西宋,商停战事,共约两国不争。
自此后,天下太平。
周朝。
长秋宫里,薛盈正抱着弘至逗弄孩子,新调入长秋宫的婢女红喜呈来弘至的新衣。
“皇后娘娘,皇子长得真快,这新衣司宮台刚刚送来,您瞧瞧。”
薛盈自几月前从军营回到宫里便瞧见弘至长身体了,孩子如今已经满了周岁,衣衫一两个月便要换新,但奇怪的是还不会说话。太医每旬都来请脉,只说这是寻常。
薛盈没有担心,弘至是早产,如今能健健康康长大她便已经心满意足。
薛盈抱着弘至放到榻上,亲手为孩子换新衣。
红喜瞧着弘至一直笑不停的模样,欢喜道:“皇子还是跟在皇后娘娘身边笑得最欢,娘娘你瞧,皇子一直望着娘娘您,眼珠子都没有移开过。”
薛盈抬起孩子的小胳膊,低头柔声哄着弘至:“小五乖乖抬抬手,娘亲给你穿新衣裳了。”
“嗯呀……”孩子含糊地想说话。
薛盈听着软糯糯的声音便笑:“你是不是想父皇了?”她道,“父皇在接见东朝的使臣,不过我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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