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说得好,对!”
“可是我要的信任总是难以获得,他们时刻在提防我们,派奸细安插到我们中间,时刻准备暗杀我们,总是觉得我们在积聚部队,占山为王,勾结新月国,扰乱国家,甚至篡夺王权!他们的疑心比山还重!我游走在族人和宫廷之间,生活中已经没有任何别的,只有一个劲地解释。可是,如今我在两边都受到怀疑和排斥,国王怪我不能约束族人,以至于生出事端;而族人呢,又总是怪我不够强硬,不愿反抗。我在这夹缝中,感到自己甚至已经被所有人抛弃了。当我也灰心丧气的时候,你们知道,我的心中想到了什么?我心中顿然生起一个形象,他是谁呢?
“那就是我们的神,我们的密特拉神!是他在鼓励我,让我继续坚持下去,因为我为‘互助会’做的,都是对的!我要为燔格威人谋福利,要让他们在灾难中表现出勇气,要和他们共患难!”
米南德不愧是干了几十年的会长,说话声音朗朗有气势,震慑住了所有人。
“如果谁想要像龙塞沃战争那样,组织起千军万马来,那么请你们自己去组建,我并不会干涉。——但是,我们互助会毕竟只是互助会,难道我们互助会的会规,是让我们去组织起来武装、打仗么?难道我们想要把燔格威洞窟变成战场么?你们想要他们像熏老鼠一样把我们住在洞里的数万人都驱赶走么?”
没有人再说话。
“再看看这个人,众人可知,他是谁?”他转向刚刚上台的大司铎,“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大司铎不说话。
“你是不是血巫?”
大司铎连忙否认:“我当然不是血巫!”
“你是血巫!你是某血巫会的‘大司铎’!你策划了这次‘政变’,想把我轰下台,然后由你来把控,继而彻底将‘互助会’改换掉,是不是?”
大司铎忙否认,不过已经没用了,因为会场上的人也开始讨伐他。
“血巫滚开!”
“打倒血巫!血巫都是魔鬼!都是他们把我们给害的!”
“血巫滚开!我们不跟血巫打交道!”
毕竟,血巫在燔格威人的形象还是很差。阿鲁鲁也感到,这些人再怎么愤怒,也还是知道,他们的灾难,都是血巫导致的。
“请你走吧,正是血巫直接导致了我们跟迦勒斯的冲突,正是血巫成为幕后黑手。我不知道你们所有血巫,是不是都串通一气的,但是在此,也向你们奉劝一句,请你们思考一下,你们的所作所为,是在害燔格威人,还是在帮助燔格威人?”米南德·金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我承认我办事不力,‘互助会’的规章制度一定要改,我也一定加倍投入工作,朝国王施压。我们不能再这般被动,我们也要有所作为,但是方法并非是直接与朝廷对抗,与迦勒斯对抗,而是想方设法避免这场祸乱,避免无谓的伤亡。我米南德在这里承诺,我一定会想方设法,保护自己人的安全,使免受侮辱和伤害!”
白熏衣和其一党人,偷偷地溜走了。现场总算安定了下来。虽然吵架结束了,策划的阴谋没闹出来,全靠了米南德长老一人的口才和气魄,重新稳住了会中形势。但是,听得出,他也没作出多少改变的策略。也许只能说是暂时松口气,缓解了当前的危机,但后续会怎样,还难说得很。
※※※
回去之后,周力士说这场仗打得辛苦啊,打得我屁股都开花了。他也不忌讳说自己如何的惨状,报告上一个劲说,这白熏衣如何的包藏祸心,兄弟会如何的野心勃勃,但是却没怎么提红玫瑰。末了,也不忘把女将和阿鲁鲁表扬下,说女将尽显武神风范,倘不是她一人独自支撑,我一队人马只怕早陷入埋伏,全军覆灭了,同样,这个阿鲁鲁小娃娃,在一行中也尽职尽责,忠于职守,在强敌面前不畏凶险,也立了不小的功劳,等等。周力士在军中已有不小的人脉,走入军中这么一坐,威望立刻就起来了,数位长官都得给他递茶。他说,既然这次凶险过去了,也算难得的经历了一次,你们这阿鲁鲁最近没什么任务吧,就让他跟着我吧,我还要去老家办一件案子,厂卫探查到当地有月夜妖枭的出没,只怕会给我老乡添乱子。
长官马上就答应了,说,周总管您风尘仆仆,忙东忙西,要向我们这里要个人,有何难的,咱们都是向国王效命的,国王的利益,就是我们大家的利益,您只要一句话,我们马上就调派人手过来。周力士说:“倒也不需要调派军队,咱们厂卫毕竟是厂卫,随便就调派军队,程序也麻烦,我不过借个懂巫术的小将,权作参谋而已。听说帖木金哥元帅最近不是在柏柏勒省么,到时候有需要,自可以找他去。”长官边对阿鲁鲁说:“既然这样,你马上就跟着周总管,也不用去报道了,周总管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他说的,就是我们说的话。”阿鲁鲁说,是,但心里倒想了,好个周力士啊,面子这么大啊,不愧是河马王身边的大红人,在军中都这么有面子,以前咱们要领一个军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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