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熙不是那种死憋着不轻易说爱的人, 但是自两人和好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三个字。
今天上午的《vh》仿佛起火灾了一般。十二月刊的截稿日迫在眉睫,而紧接着提上日程的工作就是来年一月刊和二月刊。每年的一月和七月都是巴黎高定周,高定周结束后紧接着就是四大时装周。这是时尚界一年之中最重大的事情之一。开年之后苏愿作为《vh》的主编必然要忙翻了天。但是正如同十二月刊的选题会那样, 一月刊的选题会虽比十二月刊的顺利一些, 但也没有顺利多少。
坎坷的工作进度让苏愿很不满意, 有个受不了压力的年轻女孩直接哭了出来。这一哭,让所有绷得很紧的人也接连着被带了情绪的节奏,女孩的主管上司直接放了她半天的假让她收拾情绪。但是糟糕影响已经造成, 且当那女孩提着包要走人了, 众人才发现他们的主编大人苏wish不知道时候就站在他们的大办公室外, 端着杯饮料无声无息看着大办公室内的众位员工。苏愿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 可女孩也不敢去享受自己的半天假期。
接着, 《vh》便开始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 防火警报好像随时都能拉响,员工们开始处于一种人人自危的情绪之中。
苏愿深知在高压之下有人能仿若破茧成蝶,给出精彩的工作成果, 但也有人会因为承受不了太多压力而崩溃。虽然她还想让员工们在这种高压氛围中再多待一段时间,逼一逼他们的能力。只是中午过后,她收到了傅文熙的那张便笺。因此, 下午工作汇报后, 当她看到有几名编辑给了让她满意的成果后,她便没有再让上午那种紧张到窒息的气氛继续蔓延。
完全可以说, 因为傅文熙便笺, 相比上午公司要着了火的样子, 下午整个《vh》虽不能说是迎来了百年一遇的甘露,但也不再时刻处于火警警报拉响的紧张气氛之中。
也由于这张便笺,当晚苏愿没有拒绝傅文熙的一再索欢。大抵是因为周日她不进公司,那个有点得寸进尺的男人就有些放飞自我。到了第二天早晨,苏愿习惯性的因为生物钟在六点中醒来。但是她实在太累,于是在身旁男人的温声哄劝中又进入了梦乡。到了八点多她醒来了一次,只是这一次身旁躺着的男人很过分地按住她胡作非为了一番。这之后,疲惫不堪的她自然是又睡了过去。
直到中午十一点多快十二点时,她才从床上醒来。
习惯性的起床气让她在床上迷蒙了好一会儿,意识才真正恢复清醒。身边的人已经不在,她想喊一声傅文熙,张了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得仿佛是一张砂纸。本想起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又想是被卡车碾过一般,抬根手指都无比费力,更不用提自己酸痛不已的腰部和腿根,以及那让人羞于启齿的地方。
苏愿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在床上躺着,并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于傅文熙太过纵容。
脸红心跳着在脑海里走过了他的几个罪名,还未等她细数傅文熙更多罪状,这位罪犯就端着杯温水打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我就猜你要醒来了。”罪犯把手中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像从前无数次把苏愿从睡梦中唤醒那样,他侧坐在床边一把将缩在被窝里的苏愿连被子一起抱起来置于自己的怀中。“来,喝点水。嗓子还难受么?”这个令人羞恼的可恶罪犯说着关心的话,可面上却是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
苏愿默默被他喂着喝水,很快一杯水就被她全数喝尽。待温水流过嗓子,干涸的土地被甘露滋润之后,她才又开口说话。
“今天天气很好?”苏愿问道。尽管卧室的窗帘被拉满,但是窗帘透过垂地的缝隙她还是看到了明媚的阳光。从细小的缝隙中穿过的光在窗帘边上蔓延成了一道亮眼金边。虽然喝过了水,可这会儿她的嗓音还是带着几分沙哑。这听到傅文熙的耳朵里便有了别样的性感。
“嗯,今天的阳光非常灿烂。”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你耽误我出去晨跑。”苏愿坏心情地指控着身后靠着的罪犯。最近25也随着气温降了下来。一连着好几天空气指数在全国排倒数,苏愿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去晨跑了。而今天周日,好不容易有了个好天气,还硬生生的被傅文熙给耽搁。
“嗯,我认罪,我耽误你出去晨跑。”没想到这罪犯认罪倒是挺快。只是苏愿知道这混蛋一定还有后话,果然,傅文熙话音一转,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而后吃吃地笑了起来。
“但是我没耽误你运动啊。”说着这sè_láng原本抱在她腰间的手还向上移动了下,重重的揉了揉她的胸部。
“傅!文!熙!”苏愿咬牙切齿地喊出这混蛋的名字,身后的人笑得更欢了。
“有!”被喊到名字的人连忙答应,“我家的女王大人有何吩咐?”
苏愿在傅文熙怀里稍稍挣了挣,双腿间的粘腻更加清晰。昨晚虽然傅文熙事后有帮她清理过,可是今天早晨这混蛋又来一次,原本清爽的身体被他折腾的又像是从汗水中捞出来似的。
“我要洗澡!”苏愿委屈地从牙根里挤出这几句话。
“吃两口东西再去。我怕你没力气晕倒在里头。或者你没力气我帮你也可以,不过还是要想吃点食物垫垫胃。”
丧失行动力的苏愿完全交代给了傅文熙。好在洗澡时傅文熙很识趣的没有再造次,只是即使这样整个中午苏愿都不再理会傅文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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