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曜,你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多大一个麻烦吗?”饭桌上,龚自强打破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陆芷琪纳闷的看着丈夫。
王曜欲言又止,龚自强先道了个谦。“对不起,吃饭不要说话,是我的不对,吃完再聊。”
龚自强还是年轻,没有学会沉稳呢。心里有点压不住事,如果在副市长这个岗位上再历练几年,就不会再这么沉不住气了,那时候就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了。不过也好,现在的龚自强还没有失去冲劲,王曜也很希望龚自强可以为中原制药厂做些什么。
草草吃完饭后,龚自强不顾女儿想和王曜玩的反对,拉着王曜去了自己的卧室,没有书房,说话都没个地方。不过龚自强现在顾不上想这些。
龚自强很诚恳的向王曜说:“王曜同学,你刚才说所的对我而言可能是个大麻烦,而且我现在主管工业,基建,这件事将来跟我脱不了关系。我不知道你所说的老教授是谁,但是他能有这么敏锐的眼光,并愿意冒着妄言的风险通过你向党和政府进言,我很佩服他。所以我想能不能通过你,和老教授见一面,当面听听他的建议。如果他有什么顾虑,我可以保证不透漏他的身份。叔叔希望你能办到这件事,这件事不光关系到我,更关系到的是国家的大笔投资不至于打水漂。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家里的电话。如果你有消息了,请你联系我。”
王曜只能先答应下来,但是上哪去找这个老教授呢?根本就没这个人啊。只能再想办法。能让龚自强对这件事上心,王曜已经很满足了,干预国家的计划,王曜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只能影响一下龚自强。如果龚自强现在就已经把官做得四平八稳,王曜今天连这个口都不会开。
陪着楠楠玩了一会儿小狗,王曜向龚自强和陆芷琪告辞,在走的时候,龚自强又再次拜托王曜一定要想办法与老教授联系。在龚自强的想法里,并没有怀疑没有老教授这个人,因为无法相信这是王曜一个孩子可以发现的问题。只是相信王曜和这个人关系匪浅。
在王曜走后,陆芷琪追问丈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龚自强把今天发生的事源源本本的向妻子说了一遍。陆芷琪也很吃惊,大家都认为是对的事怎么有可能变成一件坏事。
“自强啊,你说国家那么大的计委,怎么可能会做错误决定呢?是不是王曜搞错了啊?”陆芷琪带有这个时代的人盲目相信国家的思维,就像其他人一样,相信国家永远不会让国企破产一样。说的好听一点就是很淳朴吧。
“芷琪啊,国家那么大,高层发话搞建设,但是执行的人千千万万,就总有出错的地方。而且这个项目是上面戴帽下来的,省市两级那么重视,大家都想着不会出错,总想把这个项目干得更好。但是现在问题是市场不稳定,具有时效性,大家都想干好往大里干,但是很可能会错失战机。至于购买设备中间有没有猫腻,我还是相信我们的干部群众的。但是不排除资本主义的奸商坑我们,这次考察组一没有医药专家跟着,二没有外经贸熟悉跟外商打交道的人随同。我很担心。”
陆芷琪也头一次听说这么大个项目,最关键的采购环节居然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怎么会这样呢?这么大的项目,怎么会没有专业人才跟着呢。”
“国家在改革开放,干部群众的眼光都要放开,大家都想出去看看。可能是有些干部的心情有些急切了吧。”龚自强说话有些隐晦。林副秘书长马上就要退二线了,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公费旅游了吧?还有那么多各局领导,都把这次考察当成公费旅游了吧?一个考察组二十多人的规模,领导就占了十几个。剩下的居然连一个医药专家都没有。龚自强越想越气。
“他们太过分了,这是犯罪,是对国家的不负责任,我要向上反映。”龚自强怒气腾腾的。
“自强,你想好了吗?这个项目可是计委那位领导拍板的。你这么做是与当前形势不合啊。”陆芷琪有点担心。对于国家上层的一些事情,呆在龚自强这个家庭里,不可能没有一点耳濡目染。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改革派和稳健派的纷争。在我来看,只要是对国家有利的就是好的。我不管他什么派,既然我现在分管业务有这一块,我就一定要说话。不然,我不配坐在这个位置。”
陆芷琪看着正直的丈夫坚定的样子。心里有一点担心。
“自强,你想好了,我就支持你,但是咱家老爷子跟那位关系好像不是那么好。你身在这个家庭,别人会不会认为你在搞事情啊?”
“我问心无愧,怕别人说什么。我父亲的为人大家也都知道,老爷子做事向来是对事不对人。如果他们关系不好,也可能是对工作有些纷争,不牵涉人的问题。反正过两天我还要进京跑部委,到时候我亲自去拜会计委那位大佬。”
王曜不知道自己的话带给龚自强多大的麻烦,反正自己还是平平静静的上学,放学。这几天又有时间在放学后和赵凌凌,李群一起做英语锻炼。小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过了一个国庆假期,李群就忘了和王曜的不快了。
赖二在国庆假后也回来了。这次进的货比上次还要多。用了十几天才全部卖完。现在王曜和赖二手里已经有了十三万块钱了。
赖二的积极性空前高涨。对于做生意现在是信心很足,只要一买一卖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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