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成了无边无尽的温柔和心疼。
那眸光像有魔力,轻易就让秦玦闷得心口难受,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冲出来,令他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就真如对方所愿,抓扯住对方的衣服开始撒娇三连:“那——明明就是你说我不好看的。”
毫无道理的语言攻击、浑身发软地埋入胸膛、再作势哭着打人——他才做完第一步,就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两秒后,他一咬牙,还真把红成番茄的脸埋进了对方宽阔的胸膛。
至于最后一步,打人,他倒是不敢轻举妄动,以免一个不注意,就把戚霁锤死了。
对方怔住半天,既是惊讶,又是紧张:“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前辈不好看了?”
“……”秦玦被问得一抖,脸也憋得通红,再多的不讲理都一口气全倒了出来。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真能在有错的情况下委屈起来,可谓进步神速,“就是……你说——说都怪我脸上有疤太吓人了不好看都不好带回去见家长、这就算了纹身和发色还像不良少年爸肯定没办法接受,然后你就要跟我分手去找白富美结婚生子取名叫戚谨修继承家业……什么的——”
鬼知道秦玦这口气是不是差点断在中间,戚霁则听得整个人都一愣一愣的:“……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秦玦一下缩回想悄悄锤戚霁胸膛的手——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任性下去,所以趁自己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他赶紧指了一下衣柜门:“不就是挑衣服的时候!”
戚霁懵逼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走了一圈,疑惑的眉头越来越紧,似乎想起了什么:“我——只说了一句换身精神好看点的衣服啊?”
毕竟他们从巴黎回来后,就连胡子都懒得刮,真这么回去也不合适。
然而在秦玦的理解里,后面那一堆脑补是什么?还……还帮他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戚霁震惊到无以复加,眼前秦玦到处乱看的眼睛弄得他目光顿住,不仅完全明白了秦玦的脑回路,也再度被满腔涌起的心疼侵蚀每一寸骨髓。
“原来前辈……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不难想象对方的委屈、在乎和患得患失,对方却抬头“啊?”了一声,又重新低下头,完全是一副自己都不知情的样子。
“前辈真是……”戚霁懊恼得恨不得罚自己渡劫三个月不准吃软糖——他把对方抱到自己腿上,好哄着对方不那么紧张,“……是我太不注意了。”
接着,他用脸颊浅浅的胡茬蹭了蹭秦玦:“我的意思只是,这两天太邋遢了,弄精神点再回去,没别的了。”
他本来无需解释,因为秦玦肯定也知道他只是这个意思——可是秦玦喜欢他,太喜欢了,喜欢到哪怕有一丝风吹草动,就能往最坏的方向想。
再那么脑补下去,估计是连他孙子叫什么都想出来了。
所以,他要是能早一点注意到秦玦也有自卑敏感的地方,或许就不会这样。
他一想到对方极有可能去过洗纹身的地方,就后怕——因为他也喜欢,太喜欢,喜欢到舍不得秦玦和从前一样,再受一点伤、再有一丝一毫的难过。
他只能尽可能地保护好秦玦,一个月一年不行,那五年十年,总能把秦玦哄好。
“前辈,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眼眸低垂,手紧紧搂着秦玦,抚过对方带疤的鬓边,难得说了很多话,“前辈难道就感觉不出来,我有多喜欢你?真要说的话,我才更怕自己配不上,前辈也不要我……左一个斐然哥哥,右一个老婆粉的……我做梦都梦到好几次了,没敢告诉前辈、怕前辈觉得我幼稚而已。”
“唔……”怀里沉默半天的人这才吭了声,“我——其实知道的……你上次说梦话,就是陈斐然出来单挑——单挑对狙……你也太不要脸了。”
“……”戚霁一懵,急得脸噌噌发红,只好把表情都藏在了手背后,对方则往他臂弯里再拱了拱,没敢看他:“小戚,我想……”
“想什么?”他挪开羞涩的兔爪子,重新试探般摸摸秦玦的脸,对方便囫囵回他:“想……你再哄我一会儿可以吧——虽然我知道自己也有不对,可是……我今天特别难过……还差点哭了,所以我就是想。”
但说完,秦玦又急忙抓住他领口:“你不会觉得我为老不尊不讲道理吧??”
看来,对方是心里还没底,但配合那凶狠的表情和手上的力道,倒特别像是威胁。
所以戚霁征愣过后,便心疼地亲了一下对方眼睑,“对不起,差点把前辈弄哭了”,又亲了一下对方的脸侧:“前辈这样……算是在撒娇吗?”
秦玦将似握非握的拳头停在他胸前,憋屈地看了他一眼:“当然算了!”
戚霁心中微动,拿自己也没什么办法。
自己一向就占有欲爆棚,喜欢保护人照顾人,秦玦现在真满足他了,他倒不知所措,先在哄对方之前,示范了一个标准的委屈脸:“……这样才算撒娇,前辈明白?”
“你……”被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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