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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顾彩霞生前对于医疗事业的热爱,作为直系家属的顾爸和顾妈决定将他们女儿的遗体捐赠给医学院作为教学研究的材料。此时顾彩霞的梦想和生命都已经全部融化入了她钟爱的医学事业中去了,留给她父母的便是永远无穷尽的怀念和追忆了。然而凶手仍逍遥法外,这是他们心中难以忍受的,可这二老又有什么能力去抓捕凶手呢?
刘土归握住顾爸和顾妈的手郑重地说道:“我总有一天会将凶徒们抓捕交给法律处置的,你们二老注意身体,看我将凶手送进监狱的那一天!”
医院将这些意外丧命的职工视为因公殉职,每个月都将给其家人拨付一笔按照生前工资计算的抚恤金。或许岁月会冲淡这些苦痛吧!顾彩霞的意外殒命留给顾彩神本来无忧无虑的少年心怀的是一道深刻的伤痕,一种深深的愤怒夹杂着单纯的正义感催生了这个少年一个此生都不会轻易抛弃的理想——铲除罪恶、守卫正义。当顾彩神这个理想扎入到这个深刻的伤痕中时,仿佛悬崖的石缝长出了一颗苍劲松树,不管狂风暴雪,紧紧地扎在石缝中,与整个悬崖浑然一体。他便更加发奋努力了。
刘土归回到皮肤科的手术室中,医生又组织了一次手术,这个监督的医生便是中午坐在顾彩霞对面的男医生,他的脸色煞白,眼角通红,他已经默默流过眼泪了。
手术圆满结束后,刘土归便被机器人送回到原先的单人小病房中。房间是极静的,可是他整晚都无法睡眠。再过几天便会经历征兵体检,通过的话然后九月初便会到部队中生活、训练和执行任务。
一种越世的孤独感涌上心头;倘若人生中没有一个极亲密的人与你共享欢乐和共担痛苦,你便体会到寂寞;即使你的心如同旷野月辉的孤鸿般飞翔,你还是会感到孤独;但孤独和寂寞是不同的。孤独是朗月星辉,而寂寞是碎萍乱藻。刘土归在此刻有种孤独感,却并不寂寞!因为那个红衣少女的身影已然浮上心头,挥之不去!
夜晚9点时刻左右,杜家公寓的小阁楼中,一个穿着刺绣花真丝吊带睡裙的女生正在认真研究即将拍摄的一部电影的各项事宜,不错,她正是临时剧务组的组长电影表演系的大三学生杜姗姗,今年19岁。她的眉头微蹙着,似乎有点事情难倒来了她,她抬起头,透过阁楼打开的木质平开窗远眺天际的星辰,想起一个那个21岁的男人;那个男人嘴角温和的笑仿佛穿越了久远的年月,对着一个熟悉亲切的人儿自然地笑着;这是一个偶然,亦或注定?当她看到电影中穿越的桥段时,心中有种羡慕;当刘土归告诉她的真相那一刻,她隐约感到内心有种久远的呼唤在鸣奏,这个鸣奏像林间若有若无的笛音一般。
“叮咚”,杜姗姗的手机响了一下,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杜姗姗收过神来,拿起手机一看,是雷际天打过来的,杜姗姗的表情严肃起来,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只是声音电话,并没有投影出来。
“雷副总,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呢?”杜姗姗语调很是郑重,因为下午院长的秘书袁牡丹已经将合作的更具体安排告诉了自己。这个下巴像一个锋利的三角铲一样的家伙,小眼睛总是不经意间射出寒光,让人避而远之。
“姗姗,你是学校里电影学院学生会的宣传部长,也是这个电影的前期负责人之一,还是电影学院高年级的高材生,在学校里你比我们熟悉多了,你看你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协商一下这次的工作?”雷际天用他那种尖锐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我一般都在学校,你到学校找我就行,你找殷子岸也行,就是今天去你公司参观的那个。”杜姗姗郑重地说道。
“对了,袁秘书怎么说,我弟弟雷际明可是跟她交流了半个下午呢!”说完嘿嘿笑了一声。
杜姗姗想起袁牡丹跟她交代学生演员遴选表演赛的事情时,眼中曾有过隐藏的恨意,又有着让人怜惜的柔弱。杜姗姗冷冷笑道:“袁秘书该告诉的都告诉我们了,你们应该相信我们专业的学生,这是我们合作的基础,找电影投资其实不难找,说不定我爸他也想投资一部呢?”
“当然,我是充分相信你的,不然也不会找你研究研究电影了;你也要相信我呀,商业运作我可比你内行啊,我们要互补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优势来啊!”雷际天言辞突然变得很是恳切,说的杜姗姗差点忽然觉得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杜叔叔现在可好,我都好久没拜访你爸了,改天周末你有时间我去你家拜访拜访杜叔叔怎么样?姗姗。”雷际天有套起近乎来。
杜姗姗仿佛看到了一把三角铲在一下一下的铲着空气,心里觉得好笑,可是这把铲又是锋利无比,心里又是不安,真的不想跟这种人再说半句话,只得冷冷说道:“呵呵。”
“姗姗,只要你想当女主角,我可以马上推荐你,你都不用参加遴选表演赛,怎么样?”说完听杜姗姗的回答,杜姗姗冷冷答道:“哦。”
雷际天知道这个女生不是简单的女生,突然大叫一声:“哎呀,我还有一份财务报表没有审核,这么晚了还要忙这个,看来不能好好睡觉了!你早点休息啊!”说完顿了顿两秒,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后,雷际天翘起二郎腿躺在真皮沙发上品着一杯葡萄酒,打开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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