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晃动,就好像,有个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掐着她的rǔ_tóu,大开大合地干进水穴里,喉咙微动,发出迷糊的咕噜声,死死地咽下去。
她的身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情事了,轻易就受到了撩拨。
她曾被一个男人豢养七年,躺着侧着站着跪着,什么姿势没有试过,自然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
她喜欢做爱,跟心上人做这种事,那就是情和欲,一样都不少,是最爽的状态。
“白清欢,你这个妖精,老子今天他么操得你下不了床,腿都合不拢!”
“小清欢,把巨屌拿出来,自己吃下去。”
“清欢,你真骚,我爱操。”
耳边,都是她的过往。
——阿琛,我想你了,刚分手我就想你了。
下面的激战似乎也到了白热化阶段,车厢本来就是晃动的,几乎要盖不住他们的动作,似乎还有指甲划过木板的声音,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停不下来的刮蹭着木板,挠得人心痒。
白清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女的……大概是爽疯了。
他们这动静,也不怕吵醒别人。
依稀听到呜咽的声音,像是低低的哭诉,不像是一开始的咿咿呀呀,听得她都快受不了了,心都酥了,腿也软了,那男人怎么还没完事。
反而,越来越猛,一撞一撞的,她手速都快跟不上了。
嗯……太快了。
手都酸了,嫩穴里爽得都要炸了——嗯啊——受不了了。
她曲线绷紧,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攀附上栏杆,覆灭的巅峰似乎要倾巢而出。
倏然,男人的低吼传来,重重一撞,色气十足,似乎撞进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一点。
她身体一颤,倏然掐住小珍珠,胡乱地搓揉着,另一只手伸入内衣里,拉扯着rǔ_tóu,脚趾屈起,死死地抓着身下白色的床单。
猛地,温热的感觉喷涌而出。
她软软地跌回床上,盯着车顶,手却依旧侍弄着身下的花朵,浓烈的情潮过后,轻缓的余韵感觉也极好。
沈沉松开怀里的女人,将她嘴里的内裤拿掉,勾起她脸上凌乱的发:“爽吗?”
女人似乎还没有缓过来,眼神都是涣散,呼吸急促,偶尔抖一下,发出低吟。
他干脆躺下来,将女人捞在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像是在顺毛,睡过的女人,他向来都是温柔对待的。
以至于,有人留恋他的温柔,不过……他从来都不需要固定伴侣这种东西。
麻烦,很麻烦。
列车呼啸,呼吸缓缓平复。
沈沉目光深沉地看向上铺,刚才……他看到了一只手,握住了栏杆,握的很紧,甚至在发颤。
呵,看来他们吵醒人家了。
女人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他的胸膛,似有若无地蹭过小豆豆:“欧巴,你真的太大,我差点就被你操尿了。”
“不大,你能这么爽么?”沈沉邪气一笑,拍了拍女人的臀部,年轻的ròu_tǐ就是好,娇娇柔柔的。
操一下就哎哟一下,敏感多汁,可惜……不是他特别喜欢的款。
“是很爽啦,但是你弄得人家现在都合不拢,不信你摸摸。”女人拽过他的手,按在湿漉漉的下体。
他从善如流,直接摸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按压着女人温热的逼里,那些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软肉:“那我给你揉一揉。”
“喔……噢噢……就是那里,多摸摸那里。”女人就在他的身上,扭动着身躯,迎送着嫩穴,发出诱人的邀请。
他手下的动作骤然加快,女人一手捂着唇,一手揉搓着自己的胸,收缩得厉害,在他耳边咿咿呀呀地叫着,一看就是欠抽了。
“欧巴,我想要ròu_bàng……哼啊……”
“不行了不行了……欧巴,我快……嗯啊,我……噢噢……”
“不要玩了,草我,草死我!”
他得意地看着女人急躁地讨饶,浅浅地戳了一下穴口。
女人主动握住他的命根子,往自己里面送:“oh~进不来,好大……guī_tóu太大,卡住了,吃不下去……”
沈沉好整以暇地盯着上方,有人听墙角,那就更加刺激了。他知道上铺是谁,一上车就注意到了,贴在窗玻璃上哭得跟死了爹妈一样。
不是爱玩的类型,他也就没招惹了。
可是,现在想到她也许清醒地见证着这场tōu_huān,隐隐兴奋起来,下体越发疼痛僵硬。
他想操穴。
他一把扣住身上女人的臀部,狠狠地嵌入自己体内。
瞬间,女人就又疼又爽地嘤咛出声,虽然她努力捂着嘴巴,但还是清晰得很。
沈沉恶劣地往上顶了顶:“小声点,想吵醒别人看你怎么被人插吗?”
身上的女人猛地收缩了一下,她当然没有放浪形骸到那种地步,捂着嘴巴,匍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套弄着ròu_bàng,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暧昧,sè_qíng,诱人。
003* 自慰高潮:论牙刷操穴有多爽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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