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的唇,一触即分。
他也准备躺回,手腕往下收时,猝不及防擦过一处,凸,起。
颤颤巍巍,顶,起轻薄布料的是,她的…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变了意味,祁直咬着后槽牙:“林声久,内,衣呢?”
“没穿。”
看到他漆黑的眼瞳,林声久小声嘟囔:“谁睡觉还穿内,衣啊!”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内心的挣扎抵不过情难自,禁,他的手腕继续往下,直到手指能与它亲密接触,然后,拈了一下。
“疼…”
“可以吗?课课…”呼吸不稳,祁直几乎是用气声问出这句话。
她羞红了脸,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祁直低下头,隔着睡,衣咬,住一颗,轻轻研,磨,浅色的布料被浸,湿一小块,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还疼吗?”
女孩面上的绯色是最好的答案。
慢慢解开一颗纽扣…
第二颗纽扣正勾住扣眼,两只小白兔扑一下弹,了出来,将纽扣之间的黏,连拉开。
感受到热烈的目光直视,林声久偏过头,有点不自信,“别看…”
祁直缓匀气息,说道:“其实我之前梦到过这一幕,不过这和梦里的,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还是不敢看他。
祁直将手覆上绵,软,不紧不慢地揉,弄,也不紧不慢地回她:“触,感更真实。”
小兔子被握在手中把玩,晃,荡出的弧线让他的嗓音嘶哑无比,如嫩豆腐一般,爱不释手,他说:“你看,刚刚好。”
“我不看。”
力道突然加重,林声久啊了一声,羞地喊他:“祁直!”
直把她欺负地说不出完整的话,祁直静静聆听着她的心跳,问:“叫我什么?”
林声久继续嘴硬,“祁直,祁直!”
他用牙齿叼,住,舌尖,抵住那一处,来回描绘,遵从最原始的本能挑,逗着…
“小直哥哥…呃…啊…”喊到最后,尾音已然变了调。
如果说这是一场飨宴,那么祁直就是最有耐心的食客,即使对此他已经肖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衣扣止于两颗,始终没继续往下解,祁直对自己在她面前的自控力早已失去信心。
这就够了,来日方长——
*
亲,密交流之后,林声久窝在祁直怀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想起祁直去机场接她时,不由得感慨:“祁直你的德语好好哦。”
“之前学过。”
当然她这个外行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祁直在和车站机场的工作人员交谈时非常自信流利,显然不是一朝一夕间能练出来的。
想到此,林声久戳了戳他,问:“祁直,你有想过毕业以后来这边读博吗?”
他答得很快:“再说吧。”
这的确是他曾经的计划,也只是曾经而已,比起林声久,对这个计划略作调整也没什么关系。
“国内的科研环境也很不错。”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你只要回答想或者不想就好了。”
“没想到两全的办法之前,不去想。”
他还记得当初一起去竹源县游玩的时候,林声久说过没有留学的想法。
“可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你说说。”
“我在你们学校研究生官网上蹲了好久,国际商务专业的研究生,是中德双硕士学位项目!最后一学年你猜在哪读?”
她研究生的最后一年,正好是他读博的第一年。
“我是这么想的,你看这边的铁路那么发达,即使不在一个州,坐车也很方便,还没有时差,祁直,你要相信我,我肯定能考上,我一直有在看书,做准备!”
“肯定没问题的。”祁直附和道,这个傻姑娘啊!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含混道:“我再亲亲。”
“流氓!”
*
祁直的假期时间有限,能有这多出来的两天陪她,林声久已经很知足了,况且,她只是想待在他身边。
白天祁直有事要忙,林声久便买张州票在附近的城市转一转,拍拍照,顺便领略下本土风情。
晚上,两人相拥而眠,这零星的缠绵时刻已经足以让她的幸福感爆棚。
八天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又要到了别离的日子,林声久要去和旅行团会合了。
租住的公寓离m市机场也不远,祁直卡着点将她送到,遗憾的是,飞机并没有晚点。
留给他们依依惜别的时间太短。
“...竭诚为您提供及时周到的服务,谢谢!”
广播语音播报完毕,飞机即将起飞,林声久收起小桌板,朝舷窗外看了一眼,和来时一样的晨光。
她无声道:“祁直,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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