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
焚莲平静地说:“弹得很好。”
晏无咎从容淡然:“大师不觉得扰了清梦就好。不过,无咎却是故意的。大师说不要人打扰你,可你迟迟不出门,昨日我们没谈完的话题,横在无咎心里,无咎心念此事,一时便什么都做不得。”
焚莲点头,坐到晏无咎不远处的椅子上,神情淡淡,并不看他:“你想知道什么?”
“大师昨日出门,做了什么?”
“六扇门文书先生东方肖被袭击,那个神秘剑客是谁?”
“大师跟六扇门是何恩怨?”
晏无咎看过来,一个一个道出心中疑问。
“希望大师明白,在六扇门在所有人眼里,大师与我虽谈不上同气连枝,荣辱与共,也是休戚相关,既然被当作了共犯,这些事无咎便理应知道。”
焚莲周身的气息沉郁微凉,眉睫不抬,声音不带丝毫情绪波动:“我去了长安。”
他在桌上放下一枚银色弯月一样的玉牌:“这是崔家对你发布的江湖悬赏令,一件事他们只会发一次令。令牌在这里,代表这件事在我手中结束。”
晏无咎的眼睛微微睁开,他没想到,焚莲是为了他的事去找的崔家。
虽然当初焚莲来他这里,一直说是应了他外祖的请求,庇佑他三年,但是晏无咎只看到焚莲管束折腾他,从未见过这个人做任何算得上庇佑他的事,没想到他真的一声不吭就做好了。
“多谢。”
焚莲精神不是很好,闻言也没有抬起眼睫看他一眼。
“六扇门的文书先生不是普通人。我曾经跟你提过,月黑风高夜,其中最神秘的神机子诸葛霄。他对外行走惯用化名,你应该能想到的,就是此人。”
对于焚莲的这句话,晏无咎没有丝毫意外:“东方肖,诸葛霄,不难猜。只是好像跟传言对不上。”
焚莲眉眼冷锐而淡漠:“这个人极为擅长伪装,对人心幽微了如指掌。便是六扇门的人都未必了解他的真面目。”
晏无咎缓缓眨眼:“他有什么秘密是六扇门都不知道,大师却知道的?”
焚莲侧首看向他:“人人都说诸葛霄长于情报,有诸葛之智,却自小体弱,不能习武。可是他们错了。这个人不但会武功,而且博采众家之长,武功诡谲,是个绝顶高手。”
这次,晏无咎眉宇都有些凝重,他沉思着:“听闻,六扇门门主高燕流,深得离王一门真传,诸葛霄也是他亲手选□□的弟子之一,连他也不知道吗?”
焚莲摇头:“不知道。据我所知,高燕流身患一种顽疾,早已交出门主令,隐退不出。诸葛霄的秘密,他也许知道却不说,也许不知道。”
前世,焚莲到处报仇,直到最后才发现诸葛霄这个秘密,自此便盯死了这个人。
那时候,他走火入魔已经很严重了,只想不管不顾要诸葛霄的命。
彼时焚莲已经背负无数罪名,成为人人惧怕的邪佛,而诸葛霄已然威震天下,掌管六扇门,统摄江湖各派,被朝廷封作白衣侯。
他们彼此都想杀了对方,可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直到后来,他们得知可以复活晏无咎的方法,焚莲才从复仇的戾气里醒来。
比起杀死所有可能害死晏无咎的人,他更想晏无咎能活着。
一旁的晏无咎挑眉了然:“怪不得大师对六扇门下手,第一个就动他,我还想着柿子挑软的捏好像不是大师的行事作风,原来是我误会了。”
焚莲眸光怔然,深深地凝视着他带笑的眉眼,蓦然回过神来,立刻别开眼。
晏无咎好奇道:“可是,大师跟六扇门什么仇怨?”
他缓缓眨了下眼,纤长稠丽的睫羽笼着弯弯眉眼,那眼眸绮丽晦暗,似笑非笑:“我听说,有个孤禅寺被一个神秘人灭门了,死了三百多人,朝廷密令封锁消息,叫六扇门暗查。是你做的吗?大师。”
焚莲静静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眉宇不动。
许久,淡淡地说:“不是。”
晏无咎略略扬眉,笑了一下:“大师这样说,我就这样信了。那,大师是因为被六扇门冤枉才派人刺杀诸葛霄的吗?”
“不是。”他淡淡地说,“我跟六扇门今生无冤无仇,我也没有派人刺杀诸葛霄。我只是将诸葛霄的秘密告诉给了一个人。那个人既然会动手,很可能是已经确认了这个秘密的真伪。”
前世多番交手,诸葛霄虽然武功高强诡谲莫测,却也不在走火入魔的焚莲之上,之所以怎么杀都杀不死,是因为这个人的脑子太好用了,轻而易举就能叫无数人为他挡在前面。
死的人越多,诸葛霄反而踩着累累白骨,活得越来越好,越发不可触及。
重来一此,焚莲知道,要对付诸葛霄只是杀他是没有用的,将他所有能借的势全部搬开,让他暴露无遗,无处遁行,才是对付诸葛霄唯一行之有效的方法。
晏无咎不由有些好奇:“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他知道了诸葛霄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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