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今天!
二是这和尚说这些话的时候, 专注宁静的圣僧样子, 还挺……可爱的。
晏无咎一想到他傻了,随时会恢复正常, 就有一种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的刺激!
不知道若是这和尚想起来, 他在自己面前这般言辞做派, 那副眼睛长在天上, 凌厉冷漠的脸,会露出何等精彩的表情?
晏无咎越想越觉得有趣, 琥珀茶色眸光湛然生辉。
能有机会看到焚莲失态的画面, 他倒也觉得就算到时候又被他折腾一番,也是值得的。
更何况,傻了的焚莲这般好玩, 简直根本忍不住不欺负他嘛。
晏无咎笑得更愉悦了几分, 看着对面神情禁欲宁静的和尚。
对方目光专注,一脸安然地看着他。事实上,一直都这么看着他。
晏无咎对他伸出手, 眨了眨眼睛:“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过来?”
焚莲迟疑,他自己也不记得为什么,但下意识觉得不该让无咎碰到自己。
紊乱的脑海里,依稀又想起一点昨天的记忆,他好像是带着毒:“现在还不能,小僧身上……”
晏无咎毫不介怀,眨着眼睛笑得轻佻又放肆:“我身上没伤,你身上也没有,不会传染。过来。”
焚莲眉间微皱思索克制着,却抵不过晏无咎的笑容和眼神,身体自发站起来迟疑着朝他走过去。
走到晏无咎面前,只隔着一只手掌的距离,才停下。
晏无咎坐在栏杆上,焚莲站着。
坐着的人视野略略偏低,站着的人敛眸低首。
可是,绚烂肆意笑着的晏无咎,却偏偏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垂眸的焚莲,给人的感觉却是内敛的。
就像薄薄一层月白僧衣,束缚住了他所有桀骜嶙峋的棱角骨刺朝向内侧,呈现给晏无咎的,只剩柔软的内里。
所以,这个人尽可以随意伸手了,再也不会被芒刺所伤。
晏无咎略弯着含笑的眼眸与焚莲对视,右手抬起,好奇似得点了点焚莲月白色的僧衣。
那僧衣如这春夜的月光,旧旧的浅蓝泛白,棉麻的触感略显粗糙,指尖便也觉得酥麻。
晏无咎的手指隔着僧衣触到焚莲的腹部。
柔软的腹部,无论是对野兽还是对于人而言,都是脆弱所在。指下的肌肉微微僵硬并不柔软,僧人的身体和面容的神情,却没有丝毫防备,哪怕只是条件反射的警惕。
就像是任主人宰割的狼犬。
晏无咎的指尖,隔着僧衣沿着薄薄的肌肉流畅的线条而上,落在焚莲的心口。
指下的心跳很规律,不是整齐的规律,而是一下比一下蓬勃,生机旺盛的规律。
仿佛这样跳着跳着,会冲破那层血肉,跃到晏无咎的掌心里来。
那心跳随着晏无咎指下的血液震动,连带着晏无咎自己的血液脉搏好像也跟着一起跃动起来。
晏无咎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他的心口,脸上笑容绚烂蜜甜,直视着焚莲的眼睛。
他的声音反倒很轻,若即若离的呢喃,仿佛真如花妖一般神秘:“大师,你心跳的好快。”
焚莲只是看着他,神情一如之前内敛从容。眉睫一眨不眨,比起之前的专注来,多了一些旁的什么。
多出来的那是什么,晏无咎不知道,只看到面前如一尊岿然不动的佛像一般的和尚,喉结忽然滚动了一下。
晏无咎的手指从他的心口离开,若即若离攀上他的颈窝,然后是喉结。
“无咎。”和尚的声音轻如气音,这样一脸禁欲内敛的叫着他的名字,却没有任何情绪可供窥测。
晏无咎收回逾越的手指,唇角是翘着的,眉眼笑容依旧。
但或许是月色惑人,这绚烂笑容总叫人觉得伴着阴翳之下的晦暗,就如晏无咎身上总是突然而至的心灰意懒。
晏无咎朝焚莲伸出两只手,缓缓张开,就像是情人之间索取拥抱:“大师不是说喜欢我的吗?”
焚莲眼底的迟疑只有一瞬,不等他反应,晏无咎却忽然轻笑起来,眉毛唇角扬成轻佻矜傲的愉悦弧度。
他的身体离开倚靠的廊柱,身后的空地就是庭院。
有泥土,有鹅卵石,有青石板和杂草,还有那株茂盛初绽的,带刺的荼蘼佛见笑。
晏无咎伸出的手仅剩一只,另一只垂到身后,他的身体便也缓缓向后倾斜。
反应过来的时候,焚莲已经抱住了他。
抱得很紧,晏无咎稍稍吃痛蹙眉,脸上的笑容却是得逞后的放肆,转而就笑意转淡,恢复往常略显百无聊赖的轻佻傲慢来。
焚莲回过神来后,也没有松开他,只是微微调整僵硬生疏的动作,让被他拥抱的人在他怀里能更舒服一些。
在晏无咎看不见的地方,月光下焚莲眉眼的线条凌厉锐利,却像被驯服的金雕一般按捺沉静,不动声色。
“下次,不要坐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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