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变……隔了五年,我还是爱你。”
“在我面前说爱,你不配。”木烟流着泪,一把推开他。
“明天开学,我要上班了,可能我不太专注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
……
怀疑
木烟返校那天收了一笔奖金,数额有限,重在肯定,毕竟付出的心血和最后收获的报酬是不对等的。校长笑的满脸皱纹,对她的业务能力赞不绝口,最后终于说到重点,让她这学期继续带毕业班。
校长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软磨硬泡耗到底,谁知木烟从头到尾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没有半点犹豫,点头接下。这下校长反倒愣了,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爽快地接下烫手山芋。
木烟几天前还抗拒的要命,现在想来,忙也未必不是好事。任务重,压力大,身体累都比不上精神萎靡抑郁来的可怕,它从内部开始瓦解吞噬,不知不觉蚕食整个人。现在,木烟只要闲下来就会思绪翻飞,各种可能,头疼不已。
“黑眼圈有点重啊,休假在家也没睡好?”赵清宁指指眼下,“以前你一脸都写着——我是婚姻不幸福的女人,现在你写着——我是离了婚也不幸福的女人。”
木烟一边打扫办公室,一边听他瞎掰扯,“你又知道了。”
“说真的,一个人过,不辛苦吗?”赵清宁半坐在她办公桌上,一条腿支着地,一条腿悠哉悠哉地晃着,好不惬意地剥荔枝壳。
她把抹布拧干,摊开挂好,“我不是单身。”
赵清宁一怔,手里的荔枝肉滚到地上,“初恋?无缝对接?”
木烟想了会,点头,“算吧。”
“我去!”欢脱的腿抖不起来了,赵清宁有些烦躁还有些生气,不爽地瞪她,“你打算又一次错过我这样的优质青年?你确认?”
木烟兴致缺缺,表情寡淡,没有心思和他贫,她开始着手整理自己的书柜,“你要有时间,多陪陪家人,人走一遭,到头来发现,还是亲人对你好。”
赵清宁被她说的心头直发毛,瘆得慌。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学期见到木烟 ,他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具体又说不上来。没有以前的神采,眉眼间郁结不散,对人都冷淡许多,不太愿意交流,似乎有闭塞的趋势,就好像随时会掉线。
……
木烟恢复了早出晚归的日子,精神头儿却越来越差,头痛,失眠,暴躁,易怒,每晚的入睡都靠偷偷吃安眠药解决,一切活动工作靠咖啡续命。
陈炤和她的争吵越来越频繁。确切的说,是她单方面找陈炤的茬,委屈和不甘像潜伏在内心的蛇,吐着信子,挑动两人的神经。木烟歇斯底里的状态越来越多,像随时会被踩到的地雷,任何一个点,木烟都能扯到孩子的问图上。陈炤同样心累,无法可解。
……
事实上,现在最困扰木烟的问题,不是失眠,不是争吵,而是天天被跟踪。
上周三,五点半正常下班,木烟准备过马路坐车的时候,突然背后一凉,有人在跟踪她,她回头看又看不到人,恐惧瞬间爬满全身,下意识地加快步伐,往人多的地方走。回到家的时候,她早已脚步虚浮,汗流浃背。
这样的跟踪没有结束,而且愈演愈烈,甚至跟到了云湖楼。木烟报过一次警,但是警察调查说没有,她一度怀疑是不是被收买了,因为这跟闻诗雅脱不开关系。
又一次慌慌张张的回家,木烟忙不迭的关上刚开的门,脸色煞白,她灌了几口水,靠在墙上气喘吁吁……刚刚她看到人了!!她看到闻诗雅躲在楼梯口,等她电梯上来,如果关门慢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陈炤今天难得没有事,提早回了家,他被她咋咋呼呼的一番折腾闹得头疼。
木烟终于受不了了,啪的摔了手上的杯子,指着陈炤大声呵斥。
“你他妈能不能让闻诗雅少来烦我!别以为怀个孩子就能兴风作浪!我受够了!”蓬松的发丝因为情绪的起伏显得有些凌乱,“你去告诉她。”木烟指着门外。
陈炤看着一地玻璃碎片,又看着她,拧着眉,“怎么了?她怎么可能在门外。”闻诗雅这段时间去了上海,不可能在本地。
“我被你孩子的妈算计了,她想我死,天天跟踪我,伺机想弄死我。”木烟白着脸,眼神恍惚,脚下发软,“我刚看到她在楼梯那里侯着。”
陈炤的脸色也变了,顿了片刻。
他把手伸过去,“我知道了,我会说的。你先过来,我怕你踩到碎片。”
“你别敷衍我!”木烟冷着脸。
陈炤一把将她拉离玻璃渣,心掉入了万丈深渊。
确诊
“木烟,”陈炤倒了一杯温水给她,酷暑天热的冒汗,她的手指微凉,陈炤忍着心酸摸了摸她的头,可能是吓得不轻她没有拍开他。“我刚去外面,人已经不在了,我晚点再跟她说清楚好不好?”
木烟一愣,眉头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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