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微和徐芃间还有这幺一层关系。
这个世界真是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啊。
负责引客的刘铭远在一边打着圆场:「阿姨别生气,都是我们考虑不周,没
考虑到应该把微微安排在我们年轻人这边。怪我怪我。来来,裴叔叔,伍阿姨,
快请入座。微微这边我来安排。放心放心!」
刘铭远虽小了一辈,但却是刘家长房长孙,又半点不靠父母,经营佳晟集团
有声有色,俨然是中宁市年轻一辈企业家中的翘楚。伍学芳不好不给他面子,在
刘家婚礼上也不方便严责女儿,只能一面对刘铭远表示抱歉,一面又对表外甥徐
芃叮嘱了几句,让他帮忙照看这个调皮捣蛋的表妹,别让她任性。
这样的话,伍学芳平时不知说过多少,裴语微向来一只耳进一只耳出,从不
放在心上。今天听了却觉得很扎耳,一个劲催母亲快走,不要继续败坏她的名声。
刘铭远又和这张桌上的其他人说了声不好意思,这才招呼服务员加座。
这桌大半人都见过裴语微,也都知道这位大小姐是什幺脾气,谁会跟她计较?
再说,和这样一个小美女同桌,这顿饭吃得也开心,没人会有什幺意见,个个都
笑呵呵地欢迎裴语微。
小丫头也乖巧地和大家打着招呼,又招呼服务员把新添的座位从徐芃那儿换
到沈惜身边。原本坐在沈惜左手边的老仙洒然一笑,动往左挪了一点,空出一
个位置。
徐芃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这小丫头明明是拿坐在表哥这边当借口留下
来的,伍学芳刚走,她就明目张胆地坐到了别的男人身边。
他们是什幺时候认识的?总不会是今天一见钟情吧?还真是有点邪门。
周晓荣凑到他耳边轻轻问:「这小妞是你表妹啊?」
徐芃微微点头,轻声反问他这幺问是不是以前在什幺地方见过裴语微。
周晓荣压低嗓门,用最简单的语言,把那晚在雅福会的事说了一遍。他可是
亲眼看到那天晚上裴语微最后是上了沈惜的车。至于后来会发生些什幺,周晓荣
将心比心地想,还会怎幺样呢?无非是qín_shòu和qín_shòu不如这两种可能。他自己是宁
愿做qín_shòu,也不会qín_shòu不如的。恐怕天下间的男人,多半都是如此吧。
徐芃多少有些了然。
自家表妹居然曾经大半夜和沈惜一起走了?想到各种可能性,徐芃突然产生
了一丝荒唐感,莫非,难道,沈惜还要变成自己的表妹夫不成?
婚礼十分顺利。新郎新娘入场、行礼、答谢,一切按部就班,井井有条。刘
家大肆操办,灯光、音效、布景等自然都是一等一的。
裴语微轻轻嘟囔了一句:「绍辉哥哥怎幺变得这幺胖了!?」
仔细打量了一下正从台上走下来的新郎新娘,沈惜忍俊不禁。多年前他和刘
绍辉也有过几面之缘,现在的他可和记忆里那个男孩大相径庭。他几乎就是个再
大半号的周晓荣,也是将将一米七的个子,保守估计至少也有一百七十来斤。
倒是新娘魏舒滢,苗条的细高个,穿着高跟鞋明显比丈夫还要高一些,体态
匀称,五官秀丽,还是个9后,比刘绍辉足足小了七岁,看着十分引人注目。
这世间的男男女女,也真是什幺样的搭配都有。
新郎新娘开始向宾客敬酒,婚宴现场也越发热闹。原本各自端坐的宾客们开
始借着相互敬酒的名头走动起来。
这些人来参加婚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找个适的机会,和一些平时
不太容易搭上线的人物喝杯酒,聊上几句。
哪怕只是换张名片,混个脸熟,也是好事啊!
今天的宾客中,也有几个沈惜的好朋友,但在这样的场,坐得又比较远,
没有必要特意跑过去应酬。反正沈惜和这些朋友不需要刻意联络感情,远远望见,
点头致意,就算是心照了。
所以他一直安稳地坐着,陪同样没有任何应酬任务的裴语微说话,有时又和
王逸博小两口聊几句,自在得很。
过去两个月里,裴语微已经和他一起吃过四顿饭,还赖着他看过一次画展,
两人其实已经很熟,所以不愁没有话题。沈惜知道她在读普林斯顿大学期间,曾
在间隔年里参加过一年「普林斯顿在亚洲」的志愿者活动,他对这个有些兴趣,
就拿这方面的问题请教裴语微。而小丫头只要能和沈惜聊天,对任何话题都无所
谓。所以他们谈得挺热络,清脆的小嗓门不停地说着,倒也不闷。
这时,一个人从他们这桌边走过,无意中低头瞥了眼沈惜,突然停步,略带
游疑地叫了声:「沈惜?」
沈惜闻声抬头。
眼前站着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高、体形和自己差不多,看起来十分
面熟。
稍加忆,沈惜终于想起一个名字。
「杜师哥!」他连忙
起身。
这张桌上现在有一半人不在座位上。周晓荣跑到别处敬酒去了,徐芃倒还在,
见到这个男人,他也连忙站起来。
刚站住的男人,徐芃也认识,他名叫杜臻奇,三十二岁,是中宁鼎鼎大名的
龙涛集团的董事长。
在中宁,除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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