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香闭着眼说,卜愣着脑袋仍旧在闻着马秀琴,还用嘴叼住她的耳垂吮来
吮去。
马秀琴也把眼闭上了,并且微微扬起了脖子。
她任由杨书香对着自己的身体嗅来嗅去,把手伸到他的下面摸了摸,硬邦邦
的,就小声念叨起来:「狗鸡这硬!去厢房琴娘把身子给你。」
「琴娘啊……」
滚动的喉咙荡漾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波动,在琴娘身体上感知过的那难以言表
的愉悦让杨书香几乎快把持不住心里的yù_wàng,就差按住她的身子去肏她了。
听到呼唤,马秀琴把眼睁开。
看孩子闭着眼不停地哼哼着,她脸现柔情,胡撸着他的脑袋,说:「琴娘在
这呢,憋坏了吧,跟琴娘走,去厢房琴娘给你解馋。」
「焕章还在北头等着我呢!」
儿女情长面前,杨书香犹豫起来。
实话实说,他真想再搞一次:「我怕对不住焕章……」
抬起头,杨书香抽出手来搂住马秀琴的脖子。
「琴娘不跟你说了吗,你做你的,琴娘乐意让你搞。」
马秀琴喘息着,微微颤着身子。
「我跟焕章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琴娘,妈……」
在这长吁的喘息声中,马秀琴的身子顿住了。
杨书香捧住了她的脸,在她温纯的注视下对着那张熟悉的嘴亲了过去。
娘俩舌头交缠在一起,在微不可闻的炮声中,很快就传出了吧嗒吧嗒声。
炸雷一响,黑烟滚滚,树枝子都颤了起来。
赵焕章扛着「炮筒子」
已经打了十多发炮弹了,那样子颇有些电影「闪电行动」
里的方永平的样子。
就看他大喊道:「还是这他妈过瘾。」
树杈摇摆,上面的喜鹊窝倒是给轰烂了,虽没见着活物件,不过却非常兴奋。
保国戳在一边哈着气,不敢摸炮筒子却想到了杨哥的链子把儿。
看到杨书香打远处跑过来,跳着脚喊:「杨哥,放完咱回介拿链子把儿啊!」
「还链子把儿呢?再把你崩着!」
杨书香凑到近旁一边逗着保国,一边从赵焕章的手里接过「火箭筒」。
他同样精神抖擞,把炮筒子扛在肩上,二踢脚的信子一揪,提前对准炮口点
着了就碓了进去。
咚的一声,炮筒子口打出了亮火,炮弹便飞了出去,硝烟滚滚之下,一阵哗
啦啦乱响,那股冲劲儿都能把天炸出个窟窿来。
围着杨赵二人转悠,保国搓着手,跃跃欲试:「年后咱跟隔河的开战,这家
伙绝对能把它们压制住!」
杨书香把点着的烟交给焕章,示意让他种火填弹,把脸朝着保国一扭:「压
你个屁!哥说的寸铁不指人就饽饽吃啦?告你,炮这玩意也不能随便对着人
比划!」
焕章把烟一叼,指着保国说道:「听见没?炮可不能对着人瞎比划!」
把二踢脚一点,拍着二踢脚的脑袋把它碓进炮筒子里。
保国歪着脑袋,呲呲直笑:「焕章哥,那你这几天有没有用炮崩人?」
咚的一声,吓了他一跳。
看着杨哥没事人似的,保国嘿嘿嘿地告诉赵焕章:「上礼拜四内天,杨哥在
南坑上没把狗蛋内屄肏的摔死。」
焕章从地上拾起来一个二踢脚,一边揪着信子,一边问:「是吗杨哥?」
杨书香从焕章手里抢过香烟,嘬了一口又递过去:「甭听保国胡咧咧!」
保国揣着手,跺着脚:「杨哥,除了你我也就跟焕章哥说这么一句。」
年龄的成长加上心态上的转变,焕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被铁蛋揉捏的孩子了
,听闻保国说起杨哥摔铁蛋的事儿,个想到的就是铁蛋欺负贾凤鞠:「屄养
的又来欺负凤鞠姐?」
把个拳头一攥,自然而然捏起了手骨,嘎嘎响:「杨哥你言句话,咱哥俩一
块揣屄养的介!」
想起打架之初在小树林里面对许加刚他们十多个同龄人都不惧怕,又饶了一
句:「一村的也照样儿办屄养的!」
看焕章哥会错了意,保国把内天的事儿告诉给他:「不是欺负凤鞠姐,是他
屄养的打我来着。」
「没点事儿了是吗!」
杨书香卜愣起脑袋对着他哥俩笑骂了一句。
近处的喜鹊窝已经被炸光了,他四处一踅摸,伸手指了指北面另一棵有鸟窝
的杨树:「走,青龙河边上打内喜鹊窝介!」
再往北的话,过了大土坡子可就到了青龙河了。
仨人先爬上土坡,居高临下看着眼前这条宽阔的、蛰伏下的河流。
保国年幼来这边的次数较少——夏天多半是在沟头堡二道闸那边的洋灰池子
里趟趟水,可杨书香打小就从这儿长起来的,眼前的一切他闭着眼都能数清楚。
隔河遥遥望着对面整片空旷的河滩——那个枪毙犯人的地方,来过几次都被
公安堵在外头。
当年光着屁股来这条河里洗澡都不知因此挨过妈妈多少次打、多少次吓唬了。
「明年真的打算从老舅那住着?」
西北风一吹,杨书香紧了紧脖领子,把目光看向赵焕章。
赵焕章寻思了会儿,点了下头。
他推着保国的身子让他先从坡上出熘下去,然后这才把话说出来:「我老舅
说我们家盖房他就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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