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指导谈不上,共同陶醉在音乐世界里倒是可以的。」
「谢谢,那明天是公休日,我让司机来接您,对了,忘了问您的名字?」
「我姓覃,覃辉。」
中环。
李若雨搂着祝姿玲的小腰走进一家服饰店,在店内买了套衣服,戴上一顶鸭
舌帽,悄悄从员工通道走了出去,走出很远,上了一辆巴士,坐了个来回才下车,
在街道上茫无目的地走着,默默地想着心事。
对杨秀馨,男人虽无十成把握,却也有八成,这美妇是典型的外刚内柔,体
内的yù_wàng被点燃后一发不可收拾,自己安排的事定会尽心尽力,但对岑雅晴,男
人也没底。如果时间充足,把岑雅晴勾引上床不会多难,但三天,陈老只给了三
天时间,除了依仗白素独有的香气,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李若雨摸了摸脸颊,仍隐隐作痛,甚至一颗牙齿都有些松动。昨晚奸淫了白
素整整一夜,待到白素清醒,自己便被暴打了一顿,但不出所料,经过让白素不
停高潮泄身,那股异香又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即使要面对白素的滔天怒火,但男
人知道,白素绝不会杀了自己。因为白素似乎跟蓝若云,跟自己有着太多的关系,
太多的秘密。
雨又开始下了,对男人来说,雨不知是代表幸运还是不幸,似乎只要有雨,
总会伴随着一些怪事,这次会是什么呢?
李若雨一直没有给沈泽清打电话,确切的说是不敢,不敢去面对这份突如其
来又可能突然逝去的爱情,也许爱情这东西根本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男人在
便利店拿了把伞,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望着在雨中穿梭的车流,行人,就这样静
静而坐,直到深夜。
终于,李若雨起身撑着伞,拦了辆的士,准备回返,走了不久,的士停了下
来,男人向前看去,只见设了路障,有警察在盘查车辆。很快,轮到了男人乘坐
的的士,警察看了司机,对李若雨说,「证件。」
男人狐疑不定,但拿出了随身证件递给警察,那人看了看,用手电照了照,
回身说了几句,又对李若雨说,「先生,请您下车。」
「怎么回事?」
李若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愿多生事端,便下了车,谁知立刻涌上四名
军装,将男人围住,架到一辆巡逻车上。李若雨脑子一片混乱,但也知道叫喊无
用,随着凄厉的警笛声,被带到了西九龙警局。
李若雨跟着警员进了间审讯室,两台强光射灯照在脸上,男人闭上眼,淡淡
说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么?」
那警员头也不回走了,过了会,走进两名便装警员,拿着份文件扔到桌子上,
「李若雨先生,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与一宗持械伤人案有关,请你协助调查,你有
权保持沉默,但你如果选择回答,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有可能作为对你不利的证
据,你有权要求律师在场,如果没有,法庭将为你指派,听清楚了吗?」
李若雨想了想,点点头说,「我有律师,在她到来前,我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李若雨在香港只认识一位律师,想来想去直接打给了杨秀馨。不多时,杨大
律师神色凝重地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香港警察要告我持械伤人。」李若雨摊了摊手,笑着说。
「那你有没有做?」
李若雨摇了摇头。
「可警方似乎有证据,他们不会乱抓人的。」
「我没有做,把我保出去,我不能在这里呆着。」
男人语气有些阴冷,仿佛在命令杨秀馨。杨秀馨低下头,轻轻说道,「你放
心,我会找几位太平绅士联名保释你,很快的。」
杨秀馨去申请保释,李若雨平复了下情绪,琢磨着这件匪夷所思的事,处变
不惊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而且也实在没办法惊,因为除了知道自己没做,其余一
头雾水。
等了许久,杨秀馨终于办妥了保释,交了二十万港币保金,不得离港的条件,
李若雨走出了西九龙警局,在门口,男人遇到一位中年男子,警阶很高,极有气
势,那人瞧了李若雨几眼便自离去。
「他是西九龙的总督察,姓卫,对了,就是白素的丈夫。」
李若雨闻言一愣,忽地狂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杨秀馨瞪大了眼,不
明所以,只好拉着男人上了自己的车。
「你笑什么?」
「没事,没事。」
李若雨只觉得世事无常,匪夷所思。这时已是凌晨,路上人车稀少,细雨稀
疏,男人静静看着车窗外霓虹灯掠过的残影,一言不发。
「你要去哪?我送你。」杨秀馨问。
男人没有回答,车子继续开着。
「停车。」李若雨忽然说道。
杨秀馨踩了刹车,疑惑地看向男人。
「我要去那。」李若雨指向路边的一家小旅馆。
「去那做什么?你又不住那里。」
李若雨悠然地看着美妇,淡淡地说了句,「肏你。」
杨秀馨腾地涨红了脸,握在方向盘的左手指节发白,无名指上的钻戒似乎闪
出耀眼的光芒,高耸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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