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揉搓顾曼奶子的手真的就加了把劲儿,顾曼感激的看了吕亦君一眼,
又娇羞的钻进了他怀里,柔声道:“讨厌……老公,你真好,有你在,无论遭受
什么样的考验和痛苦,我都不怕,我都会坚强面对,我要你永远这么爱护我、保
护我,就像昨天咱们看里面程蝶衣说的那样:‘说的是一辈子!差
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吕亦君被说的心中一动,低头吻着顾曼的额头,深情道:“我答应你,老婆,
一分钟、一秒钟都不会少……”
外面月光如水,屋里温柔静谧,唯有时针敲打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彷佛
一曲轻柔的小曲,缓缓钻进顾曼柔软的内心,她婴儿般的贴着老公的胸膛,好想
就这样入睡,做一辈子幸福甜蜜的幽梦。
可是,吕亦君还是打破了这个幽梦,他悄悄拉过顾曼的右手握住自己一直挺
立的ròu_bàng,淫心一动,本就硕大的jī_bā勐然抖动膨胀,青筋暴突,一股燥热灼人
的气息瞬间笼罩住顾曼的小手,把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顾曼望着这根冲天
而起的巨棒,满面羞红,佯怒着用头轻轻撞了吕亦君一下,可是小手却没有离开
ròu_bàng,被它饱满喷薄的yù_wàng所感染,自己本来冷却下来的情欲又逐渐高涨,rǔ_fáng
和yīn_dào口一阵阵瘙痒起来,握着ròu_bàng的手开始不自觉的撸动起来,吕亦君微笑着
挑逗道:“呦,老婆,这么爱不释手啊!刚才的‘运动’还没进行完,咱们继续
呀!来,坐到老公身上伺候着!”
说着轻轻拉起顾曼,双手扶着她的细腰,让她跨坐过来,顾曼把肥臀悬空,
闭上眼睛娇羞的等着吕亦君把jī_bā插入,可是等了三秒发现他没动弹,微微睁开
眼睛,却望见老公正淫笑的看着自己,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老婆,自己用手扶
着,然后插进去自己动,让你伺候老公,怎么还要老公亲自动手啊!”
顾曼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低头娇嗔着:“讨厌…坏…老公,就会欺负人家…”
说完就乖乖的伸手握着ròu_bàng的根部,把它扶正,微微挪动肉臀,黑暗中摸索
着把早已湿润的sāo_xué对准圆硬的guī_tóu,就在它们接触的一刹那,顾曼触电一般浑
身抖了一下,吕亦君趁势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顾曼情欲涌动,yín_dàng的长“嗯”
了一声,屁股勐地一落,把大jī_ba连根吞没,紧接着就是一声销魂的长“啊…”
声,霎时一股强烈的舒爽灌注全身,顾曼兴奋地双手紧抓自己的丰乳,把头尽力
的往后仰着,sāo_xué彷佛要把ròu_bàng给自己的舒畅一次性吸干一样,剧烈蠕动着,吕
亦君也被顾曼紧致温热的yín_xué刺激的浑身麻痒,轻飘飘的如在云雾里,此时静止
的sāo_xué浸泡,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淫欲了,他双手握住顾曼肥硕的臀瓣,一阵揉搓,
然后“啪啪”抽了两下,低吼着:“小sāo_huò,骚母狗,给我使劲儿动,骚屁股摇
起来!”
话刚出口,立马心里已经,想捂嘴也来不及了,惊慌的看着顾曼,发现顾曼
也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吕亦君忙道:“对…对不起…老婆,我…我…那个…
不是…”话还没说完,顾曼就伸出手轻轻盖住了他的嘴,脸上的表情也由刚才的
吃惊慢慢变得温柔羞涩,她俯下身吻着吕亦君的侧脸,然后红着脸在吕亦君耳畔
柔声道:“老公,我…我喜欢你那么叫我…我喜欢…”
吕亦君听后又惊又喜,惊的是老婆竟然没有怪罪自己刚才的“冒犯称呼”,
平时那么自尊、自爱又羞赧、干练的老婆,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称呼;喜的是老
婆不仅没怪罪,还说自己喜欢这么叫,竟然又和最近自己内心开始渴求的那种性
爱,不谋而合。
其实,在那一晚的绑架淫戏后,不仅吕亦君的xìng_ài渴求发生变化,顾曼内心
对于xìng_ài的定位也潜移默化的转变着,生活中,她越来越渴望老公的爱和保护,
转移到xìng_ài当中,就是自愿化身成一直听话的小绵羊,一坨让“大灰狼”垂涎欲
滴的“淫肉”,她潜意识里反而渴望那帮毒贩施加给自己的淫威和“侮辱”,因
为,在这样的带着“被虐”和“被辱骂、摧残”的xìng_ài氛围中,她获得了以前从
未有过的快感和兴奋,而且,不同于毒贩们冷酷无情,只是单纯的把她当玩物,
老公吕亦君的这种以恩爱和呵护为基础的施虐,反而多了一丝情趣和快感,顾曼
可以在和老公的亲热中,尽情的显示出柔弱、乖巧和奴性,既满足了老公大男子
主义的渴望征服占有的快感,又满足了自己被征服,被占有,被一种男性特有的
霸道所保护的幸福感,而且被自己的老公在xìng_ài中“侮辱、命令和大骂”,会让
xìng_ài的舒适全面升级,所以,当吕亦君脱口而出以前从未叫过自己的“小sāo_huò”、
“骚母狗”的时候,顾曼先是下意识的吃了一惊,可是转念又内心骚动、浑身兴
奋了。
这就是顾曼内心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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