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李瑞芳心碎了,她知道报应来了。李瑞芳曾经背叛丈夫和家庭,爱上了老陆,把自己的身与心都交给一个司机。然后,她更坠落至与林伯和彭达,毫无廉耻地在自家门前的树林,一次又一次地进行三人xìng_ài。
这样一个下流无耻的女人,是配不上老实的丈夫,不值得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其实,儿子刘聪早已点明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妈妈,和男人做爱,妳是不是很快乐?」
「是的,儿子。妈妈和老陆一起很快乐!林伯和彭达一起,也令我快乐到死!」李瑞芳很想把这个想法对天对地呐喊出来。
与老陆分离的伤痛,捏碎了李瑞芳的灵魂。
与一老一少荒唐的xìng_ài,麻痹了李瑞芳的伤痛。
不经不过间,李瑞芳像行尸走肉一样过着自以为正常的日子,谁能料想到,一粒微不可察的小石子竟滑进老陆留下的裂纵中,挤开了刘家的大门。
「我……不怪他……」李瑞芳小声说出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话。
周源丰把手机塞到李瑞芳手上,再次弯身欣赏李瑞芳胸前那颗翘起的rǔ_tóu:「当然不怪他!这很公平哦,老公在家搂住一个小姑娘,老婆在外地服侍着另一个男人,哗哈哈哈,公平!公平哦!!」
同一时间,周源丰从口袋裡掏出私人手机,开了锁,往半死不活的陈杰身上扔过去。陈杰才勉强撑起眼皮,看到周源丰示意拍片的手势,马上心领神会,开始举机拍摄。
「喂?……老婆?」手机那端传来刘国功平实的声音,周源丰也适时止住了他霸气的大笑声。
李瑞芳心裡的愧疚还没来得及升起,周源丰的大舌经已在她的rǔ_tóu上结实地转了一圈,她耐着乳首传来的兴奋说:「是……是我……呀~~~!我到了温哥……哗!」
周源丰用力乔起了李瑞芳的左脚架到自己粗壮的大腿上,用肥指翻开李瑞芳的大小yīn_chún,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问妳老公,有没有这样翻开小姑娘的小洞洞。」
李瑞芳看到陈杰全程拍摄着,皱着眉说:「依~~我不累……没……」
周源丰听到李瑞芳没有按他的意思说话,便剔起尾指,轻轻扣弄李瑞芳肉缝内的尿道口。一股酥麻的电极,连随一阵尿意,流过李瑞芳全身,让她顾不得后果地羞喊:「……时差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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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的日子,老陆把刘家的七人车停靠在一处隐秘的地方。
坐在车厢后座的李瑞芳一边与丈夫刘国功讲电话,一边手脚并用,顽抗着老陆那对残指淫邪的攻势:「嗄~~嗄~~对……不聊啦~~~吖!我先……呼呼……跑完呵~~~再说!拜……老公……拜!」
「坏蛋!」刚挂掉丈夫的电话,李瑞芳便急不及待地伸手扣着自己的大腿,享受着指交的快感。
「哦哦哦~~~你好坏哦……这样弄我……刚才我是不是叫了出来哦哦~~~?不要啊~~~啊~~~啊~~~啊~~~」
「要来了!来了!要~~哦!不要拿出来……嗄~~嗄~~好舒服~~~」
老陆满足地深吻正以惊人速度堕落的李瑞芳,忍不住再在她发情的ròu_dòng一扭怪指,李瑞芳在老陆的大嘴巴上娇喊一声,然后伸手扒开yīn_chún羞道:「老陆,不,强哥,快进来……要了我……我想要你啊!」
「太太,不如现在就去我家,舒舒服服地做个两三回,好吗?」
发情中的李瑞芳竟像小女生般撒起娇来:「不要哦!我以后不去你家了!我现在就要!哦~~~」
老陆一开始也以为这是李瑞芳情到浓时的淫语,但很快李瑞芳便说出原由:「你家门口的那些女人,都当我是不正经的人家。她们说的什么特种女、妓女呀、鸡呀,我都听见了!强哥,不如我们上酒店吧?邻镇的?不会撞见熟人?」
老陆心念一转,装出垂头丧气的模样,悻悻然地抛下一句:「是妓女又啥样?」
这下子,李瑞芳稍稍从慾海中清醒过来,试着问:「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当我是……妓女?」
老陆的腿不能久屈,于是便顺势跌坐到地台上,然后拉着李瑞芳分开的长腿拼拢起来,唏嘘地说:「太太,我哦,不是一个好人。」
「不,你是好人。」李瑞芳搭着老陆的手背说。
「哈!太太,是你一直反对家人问我的过去,我是知道的。」老陆叹了口气:「但我想呐,这也许是个好时候告诉妳……」
老陆闭起眼睛,抬起头,嘴角的伤疤快速地抽搐四下,徐徐地说:「我坐过牢。替那时候的老大坐的。出来以后,老大也很照顾我,但有些事情,是帮不来的。」
全裸的李瑞芳随意披上脱下的外套,开始想像老陆年青时的过去。
「那时,我没有这身伤……」老陆用残指点一点崩缺的嘴角,拍一拍大腿:「……但我是坐过牢,没工作,没有钱,没有地位的黑道。除了给钱买女人,哪有女人愿意跟我?」
「后来,我爱上了她。对,她是鸡,是妓女。但我不介意!哥儿们都睡过她,但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认真地追求她,跟她约会,还每天送她上下班。」老陆看了看双眼通红的李瑞芳,嘴角又不自控地快速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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