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如果后面没有出那回事,现在估计也是宫里六妃之一。”
“什么事?”贺清时上回在外边儿听了那么一会儿墙角,也是能够猜测出来两人是旧识的关系的。但是具体的,他却是一概不知了。
萧媺回想了一下, 道:“她这个人太心急,白天不过在御花园里与先帝偶遇了一场,晚上便披了薄纱等在先帝必经的路上。”
“只可惜那时候, 先帝身边还有个新纳的美人,那美人柳腰杏眼, 琼鼻樱唇,又是教坊司出身,那等子风情, 岂是一个谢府庶女比得上的。”
“若是放在平时,谢素娥那般我见犹怜的样子或许是能让先帝眼前一亮, 但现在身边有了荤腥, 谁还愿意去将就一碟小菜?先帝自然是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第二天这事儿就被传出去,她就被当时负责主管选秀的贵妃提前遣了出去。”
“哦对了,她之所以能知道先帝为什么会走那条路,这事是我透露的。”
“她白天与先帝的偶遇, 实在是与当年魏太后和先帝的相遇像了个十成十。让人看了恶心。”
萧媺又补充道。
贺清时握住她的手。
每次到这个时候,他才会发现,言语的力量其实是多么匮乏。
他只能默默的陪在她身边,企图用这种方式带给她一点温暖。
如果能早一点遇见就好了对她了解的越多,他就越经常这样想。
如果能早一点遇见,他一定会好好地保护她,把她从小欠缺的温暖和亲情,都用陪伴加倍的补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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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时忽然不想她再说这些事情。
长宫之中,留给她的只有厌憎与冷漠。
他心疼。
这样想着,他便开口转移话题:“我手下的人收到信,再过两天,齐王的人便要抵达王都了。”
萧媺点头,又想起叶潮生。
她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萧珞会把她想的这样傻,竟然直接派了个与贺清时有七成像的人过来,像是生怕人看不出来,这人有问题似的。
至于叶潮生当初来到她面前说是受了金家人的迫害,也早就已经被她们查清楚了,不过是金家二少爷觊觎大哥继承人的位置,这才想了这么个馊主意,要败坏他的名声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无非也就是仗着金家大公子不良于行,没法听到府外的传闻罢了。
那二少爷也是个蠢的,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受了利用。
但这一切就与她没有关系了。
至于叶潮生,既然他当初给自己设下的新身份是小倌,那她就让他试试当小倌是什么感觉。
“等我们下个月去护国寺祭奠过我娘后,我更要与卢郑两家联手对付齐王了,到时候可能没办法抽出太多时间来陪你……”
贺清时还没说完,就被萧媺赧然打断:“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说过要你陪了么?”
“是是是,都是澈之心怀鬼胎,想时刻侍奉公主左右罢了。”贺清时温声道。
萧媺闻言笑了笑,挠了挠他的掌心,在他抬头看向她的时候,倾身上前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
孰料贺清时却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强势探进她的唇齿间,辗转厮磨,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萧媺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抱着她平复身体里涌动的情潮。
萧媺知道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一时间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去撩拨他。
这时候见他没打算进一步的动作,就只是抱着她想缓一缓,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她心里又觉得有些熨帖。
秋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便将南地的水汽带来了,临近日暮,外面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萧媺吩咐红蕖下去找了把伞,将贺清时送到门口,才又在红蕖的陪同下回了屋。
转眼就到了齐王抵达王都的日子,这天,皇上率领一众大臣等在城门,见到这阵仗的人,都免不了要说一句,皇上与齐王果真手足情深,令人动容。
没过多久,齐王的车队便出现在了众人视线范围中,年轻的藩王坐在马车中,身后的侍卫骑在高头大马上,气宇轩昂,再后面跟着的约莫是六七辆马车,渭南百姓都知道,为了这次长公主大婚,齐王从各处收集了诸多珍宝,一传十十传百,这事自然便同秋风一块儿穿到了王都。
而且毕竟是姐姐大婚,做弟弟的肯定是要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东西怎么能不备齐全点?
马车渐近,一身白衣胜雪的齐王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来到坐在御辇的帝皇面前,垂眸拱手,恭谨道:“臣弟参见皇兄。”
萧琮带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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