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
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
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
处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
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鬆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
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
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和盛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
的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狂豹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董sr关系不一般才
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芊瑜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
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芊瑜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会
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芊瑜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
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
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芊瑜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
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狂豹来电话。
“小刀,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
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
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芊瑜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芊瑜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狂豹
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狂豹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
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
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
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
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
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
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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