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严格按规矩办,她的损失不少。秦保山却再次说话,“我看你对大哥家里真是掏心掏肺的好,想来他对你也好,我犯不着当个冤大头。”
秦阿婆不乐意了,追着秦保山出了门,傅眉这才松气。下午的时候,秦丰没回来,倒是来了意料之外的人。
傅眉端着簸箕出来,看清楚院子里的青年,顿时惊喜,“三哥!你怎么来了?”没错了,来得是傅家的傅守堂。
他穿了一身中山装,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头发是当下流行的背后头。笑容文雅的站在院坝中间,手里提着东西,傅眉连忙上去接了。
把人迎到屋里倒水,装了一盘子花生瓜子出来,傅守堂感慨的看着她忙进忙出,笑道:“不要忙活了,过来咱们说说话,我去南方出差回来路过这里,所以来看看。”
傅眉笑着坐在他身边,傅守堂看了她好一会儿,笑道:“上次我来这里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还好你适应的好,现在在上大学吗?”
傅眉道:“是呢,就在市里,上的医科大学,出来就是个中医大夫。”傅守堂捧着手里的茶叶,“咱们家,终究是你继承了爷爷的愿望。你信上说是结婚了?是嫁给秦丰了?”
傅眉点了点头,笑容明媚,在灯光下皮肤泛着莹莹的光。眉眼间还是以前的天真烂漫,不用问了,他也知道秦丰对傅眉很好。
他道:“这样也好,过得好就成,秦琴也快要结婚了,要嫁的是二婶手下的一个学生。明年年初就举行婚礼。”
傅眉一愣,“她要结婚了?前些日子她还来了这里。”
“她来这里?”傅守堂想了一想,随即知道了什么。秦琴对于他二婶看上的那人有些不满意,其实也说不出什么毛病,那人不差,对她也有意思,是家里的独生子。
就是长得不亮眼,老实巴交的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人也有些微胖。秦琴一直有些不乐意,可是也没有明确的拒绝,这些还是他妻子给他说的。
傅眉对于傅守堂的到来很是高兴,当即拿出一条还没腌过的猪肉准备焯了做菜。傅守堂看她忙进忙出,跟在后面道:“好些年没吃过你做的菜了,还怪想的,家里就你做饭好吃。你嫂子的手艺要是有你一半,我也知足了。”
傅眉已经从谈话中知道了傅守堂结婚的事情,还知道他娶的是他的同学,两人也是自由恋爱。傅守堂道:“你都多久没回去了,爷爷的坟你有四五年没去过了,什么时候也回去看看。从这里回去两天的火车就到了,不行了坐飞机更快。”
傅眉惆怅了一下,笑道:“家里也只有你盼着我回去了,我现在还在上学,等毕业了回去吧。确实该去看看爷爷,好歹跟他说这个好消息。”
傅守堂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是一揪,二叔二婶实在是狠心了些。再怎么说傅眉也当了他们十几年的女儿,一朝出来竟然狠心的不闻不问。
好在傅眉就是那样个软性子,遇事通常喜欢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特别擅长替别人开脱。得亏这样的性子,不然指不定怎么怨恨傅家,连他也别想进门。
傅守堂进进出出的看了一圈,觉得这里跟他以前来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房子里里外外收拾的整整齐齐就不说了,好像房屋还翻新了,从新粉了墙。
里里外外的都挺宽敞,下午秦保山回来,倒是对傅守堂热情的很。就当着重要的亲戚来往了,在屋里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秦丰回来的时候瞧见这么个不速之客,打了声招呼,还是以前那么一副沉稳的模样。傅守堂却在暗暗打量他,难怪秦琴对于那门婚事百般不顺。
经历过秦丰这么个‘前未婚夫’看谁都要不顺眼了,无他秦丰实在太好看了些。眉目越长越锋利俊俏,双目沉沉犹如深山里的寒潭,下颚线条精致流畅。
皮肤微黑,倒是无端添了些男子汉的味道,一身干净整洁的中山装更加了几分气质。看着傅眉的时候却是温柔的很,凶性的眉头都收敛了不少。
无端叫他想到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这也是傅眉的运道,这两人原本的生活隔着千山万水。可就是走在了一起,不是缘分吗?
秦保山招呼傅守堂坐下,等着上菜就成,秦丰跟着傅眉进了厨房。半晌不说话,实在忍不住了,这才貌似不经意的开口,“他来干什么?”
傅眉逗他,“来接我回去的。”秦丰眉头夹的死紧,坐在灶门前浑身黑气,脑子已经不在了,“真的?”这话问的紧张兮兮的。
傅眉被他逗笑,“放心吧,就算是接我回去的,也会把你带上的,咱俩可是合法的。”他瞬间收敛了燥气,暗暗呼出一口气,嘴硬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谁也带不走你。”
秦丰这个人记仇的很,在桌上不动声色跟傅守堂碰杯,真的当是傅眉娘家哥哥一般。好酒好菜的伺候着,晚上就找傅眉算账。
把人欺负的直哭,还恶狠狠的道:“还离开我吗?还敢不敢说要走的话。”傅眉缴械投降,眉头紧紧皱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敢了,你慢点。我、我不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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