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仁性子不似他母亲这般淡薄,他天生便带着侠义,最见不得这些勾当!
“是奴才瞎,可宋太医真不是故意摸玉嬷嬷不对,他压根就不是要去摸玉嬷嬷,他只是见玉嬷嬷被茶水烫伤,想帮她查看一下伤势。”那小太监越解释越乱,说到最后,他自己都忍不住抹冷汗。
崇仁似笑非笑的睨了那宋问道一眼,“敢情我误会宋太医了么?”
宋问道扭曲着一张脸,还不得不讨好的笑。“这都是误会一场,七皇子不必介怀。”
“那你屡次调戏宫女,是否也要让本皇子不要介怀,还是希望父皇不必介怀?”
原来,这宋问道也是色中恶鬼,借着给宫女们看病,经常做些下作事,宫女们不敢开罪他,加上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便都忍气吞声,于是他在宫中作恶多年,也救平安无事。
被崇仁这般一说,加上崇仁要挟说要去见皇帝,宋问道急忙跪在崇仁面前说,“七皇子饶命啊!”
“这般下作的东西,也配来给我母亲请脉么?滚!”崇仁一脚踢在宋问道屁股上,那宋问道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托着残手往外走。
两人刚走到门口,便与迎面而来的阮成恩与李德安撞到一处,见到宋问道,阮成恩神色一冷,冷清的问。“宋太医这是怎么了?”
那小太监见到李德安,吓得身体都在发抖,还不等李德安问话,他便跪在地上说,“李公公,奴才见睿王殿下抱着王妃往留芳斋走,身边也没个太医,刚好宋太医路过,便带着宋太医来了,奴才不知李公公带着阮院判来,还请公公责罚!”
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让李德安神色越发的幽冷,可李德安城府极深,他不着痕迹的大量了小太监一会儿,淡淡的说,“你是哪处的小太监,倒是聪明伶俐,陛下身边还缺个小太监,你去如何?”
那小太监喜上眉梢,连忙说,“奴才是杂役房的,名叫邓友安。”
李德安甩了一下拂尘。淡淡的说,“嗯,我知道你,你且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宋问道从头到尾都没敢说话,阮成恩担心子衿,问话越发的冷厉,“那宋太医的手为何会断?”
作为太医院的院判,阮成恩很清楚宋问道的为人,对于宋问道断手的原因,无外乎两种,一种便是他轻薄了子衿,被崇睿打伤,另一种
阮成恩不敢想!
宋问道嘴角抽了抽,疼得实在没有力气说话,那小太监便站出来说,“宋太医的伤是七皇子弄的,他们发生了些误会!”
七皇子?
“阮院判,劳烦你进来看看本王的王妃!”崇睿听到阮成恩的声音,这才假装从屋里走出来,站在檐下叫。
阮成恩心中一喜,便连忙与李德安一同走了进去。
他替子衿把脉之后,便沉吟着说。“王妃看起来像是肝脏不好,面黄无华,神色倦怠,臣下在军营就见王妃倦怠,她这般熬着,精神不济,更是加重病情,看来得好好休养!”
李德安站在一旁,听得十分清楚,他见子衿这般情况,确实很像是肝脏出现问题,便默默的记下阮成恩说下的话。
崇睿一听子衿生病,眼眶便开始发热,作为一个男人,那般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让在场的人都为他们夫妻情深为之动容。
“那她可严重?该如何治疗?”崇睿咬着牙,隐忍的说。
“王爷无需着急,王妃此病尚不算严重,服用些汤药,大概几个月便能痊愈,王妃晕倒的最大原因,还是在军营那一个多月。持续的不眠不休。”
崇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忧心忡忡的看着子衿说,“那便有劳阮院判了!”
“只是,属下还有一事要说,因属下无法判定王妃此病是否传染,是以,还请王爷回去之后,切不可与王妃同饮同寝。”
“本王省得!”
“如此,臣下便去回复陛下,顺便给王妃开些方子,到时命人给王爷送到府上去!”阮成恩拱手要告退。
“不必,本王待会儿亲自去跟阮院判拿!”崇睿轻轻的将子衿前额的碎发拨到耳后,目光深情。
“诺,臣下告退!”
阮成恩与李德安告退之后,崇睿便一直握着子衿的手,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子衿。
幽兰美人拉着崇仁的手,想让他跟自己一同离去,可崇仁却眸色沉沉的看着崇睿,冷声质问,“三哥,你与三嫂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他的话,让崇睿跟幽兰美人俱是一震。两人都神色黯然的看向崇仁,片刻之后,崇睿率先回神,他淡淡的扫了崇仁一眼,冷哼道,“你觉得我们在做什么?”
他以为,崇仁以为他们是爱利用幽兰美人。
就连幽兰美人自己,也是这样以为,她拉着崇仁的手说,“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崇仁已经目光灼灼的看着崇睿,“三哥,我先前便见那宋问道与小太监合谋,说要来探查三嫂是否真是生病,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打算如何阻拦?”
这个问题,事实上是真的问住了崇睿,在那个时候,若不是崇仁出现,崇睿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阻止宋问道。
他若是横加阻止,皇后定然会质疑,会觉得他心虚。越是这样,她会越想尽办法对付子衿,可若是不阻止,那子衿怀孕一事,势必会被皇后知晓。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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