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哈哈,那她岂不是玩得心不在焉?」
「可不是?说了要替她打电话回来问您,她又不敢烦扰您,我只好陪她先回
来。」
「咦,她人呢?」
我问倩倩。
倩倩神秘一笑,到门外去叫铃儿,但铃儿不知怎么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进
来。
我正感到纳闷,倩倩已经强拉了她进来,原来铃儿把头发削短了。
铃儿本来留着过肩的长发,但她的发质太过柔软,并且不是很浓密,我也常
觉得她如果留短发可能很不错。
但铃儿天真朴素,一向不会装扮自己,我也没心思去关心这种小细节,毕竟
铃儿虽然娇俏甜美,但最讨我喜欢的还是她那善良贴心的性情。
她剪了短发真的更好看了,我正欣喜的仔细看着,铃儿却更害臊了。
我突然心中一恸!她长得好像杨瑞龄!我之前就发现杨瑞龄有几分像铃儿了
,这时铃儿剪短的发式跟杨瑞龄完全相同,越发显得像是杨瑞龄的翻,只是铃
儿的脸蛋儿比较圆,虽然她年纪可能比杨瑞龄稍微大些,但看起来却比杨瑞龄多
几分可爱。
我失去笑容,呆呆的注视着铃儿。
铃儿急得快哭了,她不敢开口问我意见,求救似的往倩倩瞧。
倩倩疑惑的问我说:「董事长您不喜欢吗?大伙儿都说好看呢!」
我回过神来,再看了铃儿一眼,她眼眶都已经红了。
铃儿必定不是自愿想要剪发的,肯定是张雅娟怂恿她应该要削短头发,没想
到忐忑不安的到我面前亮相,竟然遭到我木然的眼光。
铃儿此时心中必定埋怨她们要她这样做。
我吊胃口的叹了口气,让铃儿差点掉下泪来,缓缓的说:「没想到铃儿留短
发这样可爱。」
这下铃儿破涕为笑,开始脸红害羞起来。
倩倩得意的说是她在街上看见台湾的年轻女孩,有很多人留了俏丽帅气的短
发,发式都非常好看,便建议铃儿也去剪发。
张雅娟和严骏一伙人也都赞成,但剪了发之后,铃儿很担心我不喜欢,闷闷
不乐无心游玩,她才陪铃儿先赶回来让我评鉴。
我压抑下对杨瑞龄的伤怀,振作精神称赞了铃儿一回,铃儿越来越开心,说
下次要再改变装扮时,一定要先问过我意见,否则心里难过死了。
我预定隔天返回大陆,这次总计在台湾逗留了四十三天,是我十多年前离开
台湾之后,停留时间最久的一次,也是最充满感触的一次。
铃儿在我房里打点我的随身物品,收拾了一个段落之后,她突然低声叫我:
「董事长……」
我正从电视上看着萧顺天事件所引发的后续发展,新民党以黄震洋为首的立
委党团和社民党王明川、罗新富等人,连续数天在媒体上较劲……我看出了神,
没太注意铃儿的叫唤,只随口应了一声「嗯」。
过了有好一会儿,我无意间转头看见铃儿仍是默默地候在一旁,神色非常不
安。
「铃儿你怎么了?」
我甚感疑惑的问她。
铃儿支支吾吾老半天,总是欲言又止,更加令我纳闷。
我再追问:「什么事不敢说吗?」
铃儿深呼吸一下,提起勇气说:「董事长,铃儿……铃儿……」
她似乎又快说不出口了,抬眼见我温和的看着她,心中一宽,用力挤出一句
话:「铃儿……二十岁了。」
我一时不明所以,迷煳的问:「嗄?你说什么?」
铃儿的表情看来有点气馁,但随即又稍稍加大一点音量说:「董事长,昨天
是铃儿的农历生日,铃儿今天二十岁了。」
铃儿这时双颊晕红,犹如蜜桃初熟,我乍然想起「二十岁」
对她的意义!我一时无暇细想,只是讶异的脱口而出:「你已经二十岁了吗?」
这句话让铃儿大感挫折,她霎时畏缩起来,嚅嚅嗫嗫的小声说:「我……我
足十九岁……虚岁算二十了……董事长您……没说要满二……二十岁……」
我啼笑皆非,这小女孩天天念着这事儿,一年多来就是期盼这天的到来。
我身边美女成群,并不特别想要多她一个奸淫的对象,而且像她这样窝心体
贴的人儿,倒是难再有第二个出现,我不免希望就让铃儿维持目前的形式。
我心念及此,语气颇不以为然的回答她:「我当然是说满二十岁,那才表示
成年了。」
铃儿哭丧着脸说:「不,您没说的。」
我很诧异铃儿这样跟我争辩,她从来不会拂逆我任何话。
但转念一想,这件事对她内心而言,的确比什么都重要,我倒也不责怪她了。
我说:「在大陆和台湾,都是要满二十岁才算成年人,我当然是希望你成年
后才能和我做那件事。」
铃儿低头窃自拭泪,用轻微但又坚持的声音说:「那杨……杨小姐,不是比
我还……年幼些?难道……董事长讨厌铃儿多些?」
我从不曾见铃儿拿别人来较长说短的,她个性温和善良,一向不会和他人比
较,看别人受我宠爱,只有心里替别人高兴,绝不会怨艾自己受到什么不平。
我感觉她这次是认真的了。
被铃儿这么一提,我眼前彷佛出现了杨瑞龄的影子,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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