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位置的。”宸帝知道,就算这次活下来,他也没多少日子了,所以该说的话他都要说出来才行:“朕知道,你不愚钝,只是不与人争,朕也知道了,经历了一些事,你的心变了,但朕希望你可以答应父皇,做一个好皇帝。”
“父皇,儿臣答应你。”宸晟话一出,旁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顾琰就冲上高台,将宸汐手中的剑击落,护着宸帝后退,宸晟等人也纷纷往高台走,聚做一团。
宸汐杀宸帝不成,又被顾琰背叛,幸好他身手敏捷,从高台跃下,跌在宋青天怀里。
“臣早就说过,顾琰不可靠,四皇子你非不信,现在……”到手的皇位,就这么没了。
宸晟捂着胸口起身,直视着顾琰:“兰若,为什么?”他将顾琰看得比亲兄弟还要重,为什么紧要关头顾琰要坏他的好事。
宸晟赶紧扯下身上的衣袖给宸帝止血:“父皇,没事了。”
大概除了宸晟与高勇,在场的人没有人明白,顾琰这出戏唱的是什么角。
顾琰不答,他只要让宸汐一无所有,生不如死,他喜欢宸汐现在的这副嘴脸,像极了前世被宸汐欺骗后的自己。
“兰若,你糊涂了,你以为你救下他,我就败了吗?我的人包围了整个皇宫,这大殿内也全都是我的人,他们必死无疑,而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在找死!”顾琰像是看傻瓜一样的看着顾琰。
“是你糊涂了。”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你的人?”顾琰伸手指了指大殿内,脸色大变:“给我把叛贼们拿下。”
“是。”大殿内的侍卫全数听命,将宸汐、宋青天等人围住,朝堂内的局势一下子逆转。
“怎么会?四皇子,是他,他换掉了我们的人。”安排在皇宫里的人全是顾琰的人。
宸汐怒气攻心,硬是吐出了一口血:“兰若,你……早有预谋。”不是疑问是肯定,宸汐大笑,枉他自作聪明,以为可以逆天改命,却落入他人圈套,从始至终他都是一枚棋子,一切都掌控在别人手中,是个笑话。
从顾琰帮他,到给他消息,从他逼宫,到顾琰沉默,都是计划好的,所以顾琰,是宸晟的人?这是宸汐最无法接受的事:“宸晟他给了你什么,让你如此为他卖命,不惜为他背叛我。”在宸汐看来,宸晟的胜算还不如他。
顾琰是宸晟的人。应天韶与宸帝都是一惊。
“他什么都给我,只是与他之间的缘分还要多亏了你。”宸煜没了,宸汐败了,宸晟已是储君,顾琰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怎么说?”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你派人在宫外杀他,是我救了他,也是我说,我可以帮他除掉你。”顾琰说完,宸汐试图挣扎开禁锢,向顾琰扑来,恨不得撕碎顾琰,出这口恶气,竟然那么早之前,顾琰就算计他。
“没错,我把你当哥哥一样对待,不与你们争抢,到头来差点命丧宫外,母妃也惨遭你们毒手,我若是能咽下这口气,我还配当一个人吗?”宸晟永远都忘不了,伺候他的小太监死在面前,他被人追杀的恐惧。
“哈哈,哈哈哈,是我输了,输在轻信了你,我不服,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依照宸汐的性子,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像个丧家犬一样落入宸晟的手中,落入宸晟手中百般折磨,不如一死了之,说着就要拿自己的脖子去撞侍卫的刀,被顾琰用玉佩救下,想死,没那么容易。
“把他们全部带下去,押进刑部大牢。”
“兰若……”
“顾琰……”
大殿内满是宸汐叫着顾琰名字的嘶吼声。
应天韶总觉得哪里不对,等等,到底他是刑部侍郎还是顾琰是,算了,管他的,反正关哪都一样,比起这个,他有更重要的事要问顾琰,比如,他什么时候跟宸汐结下的仇恨,他什么时候又跟宸晟勾结上,怎么身为顾琰的好友,他一件事都不知道呢。
“朕累了,朕要去休息了,这儿就交给你了,晟儿。”在宸汐未动手之前,宸帝已经感到身体不适,之后不过是强撑着罢了,眼下宸汐等人被带走,他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父皇,儿臣扶你去休息。”宸晟的好意被宸帝摆手拒绝,由着侍奉的人扶着他退出大殿。
应天韶、顾琰、高勇等人退下高台,满朝文武硬是空出了一半位置,宸晟下令:“高太傅暂代宰相一位,顾侍郎暂管六部,威猛将军执掌军令,将所有叛贼余孽清除干净。”剩下的人,宸晟自然是要等父皇身体好了再做安排。
顾琰暂管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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