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桴鼓鸣那些人如果有那种机会,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地搞绑架?还不如直接杀
了美茵倒是更容易一些。」
夏雪平竟然平静地说出如此可怖的话来,这让我有些无语。
我想了想,对她说道:「或许陈月芳和她的帮手,是想在你面前杀了美茵也
说不定。这样会让你这个当妈的更痛苦。」
「你说的确实不是没有可能,但我觉得抓了美茵,是为了把我引到什么
地方,再利用实现埋伏好的枪手或者炸弹杀了我。」
在夏雪平跟我说着话的时候,她也在很细致地观察着洗衣房里的所有角落,
包括天花板和灯罩里面,然后又从西装里怀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只有手机一半大
小的检测仪,对着房间里扫了一圈——这种东西是专门用来勘查在房间里一些靠
角落的、或者其他正常情况下容易被忽视地方是否被安装了监控或者窃听设备,
只要遇到带有信号传输的设备就会连续鸣响;等她把话说完、把房间扫了一遍之
后,她关了仪器,走到了陈月芳的行李箱前面蹲了下来,对我问道,「这里面藏
的就是那种复方药剂么?」
「没错。」
我对夏雪平点了点头,「你要不要打开看一下?我之前用挖耳勺和笔芯撬开
的……」
夏雪平没说话,直接晃了晃手里的钥匙串,我这才想起来她自己就有一把能
开海关锁的钥匙。
接着,她二话不说,利落地放下了陈月芳的行李箱,直接打开了那两只箱子
上面的锁,连手套都没戴。
「你没有搜查令,这么干……可以吗?」
我对夏雪平问道。
「别忘了,她现在也是失踪人员,而你是失踪人员家属。有你在一旁作见证
,我这样做不算违法。」
说着,夏雪平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行李箱里的所有东西,包括留在箱
子里的那几根装满药剂的试管照了几张照片,然后一丝不苟地把行李箱里的东西
重新归置整齐,然后小心翼翼地锁好。
我接着又带着夏雪平去了其他的房间,夏雪平仔仔细细地摸遍了家里的所有
地方,仍然没有可疑的或者有用的发现;只是她偶尔看到床头、书桌或者电视柜
上家里人的合照的时候,她多少还是会有点发呆,尤其是她看到了茶几上摆着的
那张家里新添的父亲跟陈美瑭双手举着红色结婚证、站在市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门
口跟维纳斯的凋像的合影时,她连拿起了那只相框两次又放下。
等把所有房间都查遍了以后,夏雪平什么都没多说,示意我同她离开。
此时已经快到了上午十点,从家门口奔出后,我便着急赶着上车,但是一拉
车门,却发现车门锁却并没被夏雪平打开。
我绕过车子,不解地看着夏雪平,并摊开着手掌指向车门,但是没想到夏雪
平却直接把一罐冰凉的汽水放在了我的手掌上——呵呵,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什么
时候从冰箱里顺出了两罐橙味汽水。
「昨晚你我都没睡好,先喝点东西休息一下吧。」
夏雪平说完,自己坐到了我家门口水泥台阶上,打开了一瓶运动饮料,自己
喝了起来——不错,她还从冰箱里拿走了两瓶那种西柚口味的运动饮料。
「休息?我们得抓紧去下一个地方找找美茵和陈月芳!哪有时间休息!」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对夏雪平怒吼道。
夏雪平眯起眼睛看着我,依然平静地对我问道:「那你告诉我,下一个地方
是哪呢?」
我看着夏雪平,干张着嘴、动着嘴唇和舌头,却一点都说不出话来。
哑口无言到最后,我只好有些负气地坐下。
我单手叩着易拉罐的边沿、大拇指扣住拉环向上一撬,「嘭」
地打开了易拉罐。
然后我端起易拉罐,对着自己嘴里直接生灌了一大半,打了个带着橙子味道
的嗝后,我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着。
明明昨晚美茵就是喝着这种饮料,跟我一起发现了家里藏着的最危险的东西
,明明此前的一个晚上,美茵跟我缠绵到半夜后,还在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照顾
着我;美茵肯定不是一个好孩子,但我肯定她是个好妹妹……而现在她说不见就
不见了!她现在究竟在哪呢?她一定会很害怕吧?怨我,如果我昨晚跟她通过电
话,阻止她在那么晚的时候出去,或者我临时去接她回家然后再回去警局,哪怕
是多跟她通电话、回她的短信让她报平安也好,我想也不致于如此。
明明老爸之前已经提醒过我,可我却依然疏忽,错都在我!是我没看好美茵!是我的错!「哭吧,哭出来。」
夏雪平侧过头,用着久违了一种极其温柔的声音对我说道。
我听着夏雪平的话,马上把头转到了另一边——我一直以来最不想的,就是
让夏雪平看到我的脆弱,于是尽管我在啜泣,但我却嘴硬地说道:「你瞎说什么
,夏雪平?我没哭……」
「没事,哭吧。」
夏雪平说着,把自己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包括你、也包括我,当人
在极端情绪下的时候,做出来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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