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又摇了摇头,道:「江南美人多,这我知道,可元帅有没有想过,我红玉难道就单单凭着面容身段,就坐上了汴梁城数一数二的花魁名妓之位?」
完颜兀朮一听,来了兴致,倾身问道:「喔?这我倒是没有听说,敢问红玉姑娘,是凭什么成为汴梁城数一数二的名妓?」
红玉澹澹一笑,道:「我会擂鼓。」
「擂鼓?意思是打战鼓吗?」蒲卢浑忍不住问道。
他心想,这擂鼓之技军中人人都会,可确实没看到女人打鼓的,的确奇特;可话说回来,那战鼓鼓棒虽然沉重,女子不好施为,可就凭这打战鼓一技,就当上汴梁城花魁,这到底有些太容易了些。
红玉点头:「是,就是打战鼓,可我这打鼓的方法,与一般不同。」
「喔?如何不同?」完颜兀朮问道,又横了蒲卢浑一眼,心想这莽汉,在我与红玉说话的时候插嘴,好不识大体,回头真该教训教训他,不然他恃功而骄,等真坐大了,可压不住他。
阿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其实也想问红玉好多问题,可他看完颜兀朮元帅瞧红玉的那眼神,左看右看的,口中砸砸有声,不时还抓了一抓自己的下体,恨不得当场把红玉生吞活剥了;元帅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还是不要轻易打断,免得惹祸上身。
所以阿里只静静地在一旁偷偷欣赏着红玉,他越看就越喜欢这南人女子,有胆识,有口才,在女真战船中侃侃而谈,却一点不露惧色。
只听得红玉说:「我这擂鼓之法,与一般不同;至于它的不同之处,只能表演,无法以言语笔墨诉说。」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完颜兀朮,眼神中尽是挑逗之意,「如果元帅想看,那么红玉可以立时表演给元帅看,只是,非雪狼皮战鼓不可,其他战鼓,我红玉可看不上眼。」
那雪狼皮战鼓,乃是完颜兀朮之父完颜阿骨打亲手製作的,据说乃是纪念完颜阿骨打的一位义兄;此鼓以六张长白山的雪狼皮製作,长宽十呎,深一丈,要七八个女真壮士才抬得动,声洪音远,一敲起来,即使在六百丈以外的地方,都听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好!」完颜兀朮一挥手,招随侍亲兵上前,「来,把我爹的雪狼皮战鼓搬过来,置于厅中,看咱们红玉姑娘倒底是怎么个擂鼓法!」
***
咚———
咚———
咚———
江上传来的鼓声,震得焦山寺中的铜钟也跟着嗡嗡作响;韩世忠闭着的眼睛终于露出了一缝,他转头,问随侍在旁的李宝:
「这可是女真人的雪狼皮战鼓声音?」
李宝侧耳听了听,回道:「是。」
「你确定?」
「错不了,小将曾与完颜阿骨打交锋过,彼时,阿骨打每次冲锋,都是遣族里的女真壮士打这雪狼皮战鼓,这咚咚的震魂声,小将一辈子也忘不了。」
韩世忠点头,说:「好!传我将令,全军依计画进攻!」
***
女真军中,已传下完颜兀朮将令,待会听到雪狼皮战鼓的鼓声时,仅需在原地戒备,各依平时保养船舰、打磨兵刃的平时任务执行即可,不需整装出动进攻;兀朮元帅只是思念在先父(注:即为完颜阿骨打,其时已过世七年。),所以拿出先父阿骨打亲製的战鼓鸣击,昭告天上英灵,保佑这次南征。
是以,女真军全军上下,完全没有任何一个士卒兵将察觉到,韩世忠各路兵马齐出,所散发的阵阵杀意与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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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真人的帅舰主厅之中,不论是完颜兀朮,还是他手下的大将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红玉的绝技。
只见红玉敞开下体裙裤,yīn_mén正对着那高峨而神圣的雪狼皮战鼓,将泥丸一颗一颗地塞进yīn_hù,然后澎地一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用力的,那yīn_hù就像是一强弩机括般,将泥丸颗颗射出,力道极勐,泥丸打在雪狼皮战鼓上,蹦地碎炸裂开来,将那雪狼皮战鼓,敲出咚咚之声,其声之大、其音之厉,甚至更雄壮于女真壮士手执鼓棒敲击之时。
帅舰主厅中的众将,都被战鼓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心旌动摇,虽然早已知晓这雪狼皮战鼓的威力,可是,以女人的yīn_hù发射泥丸,震动鼓皮,发出声响,这等奇技他们在北方天寒地冻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何时见来过?一时间人人面面相觑,说不得话。
红玉连射了一十九枚泥丸,雪狼皮战鼓一共也发出了一十九响战鼓嚎声,才终于停了下来;红玉射完泥丸之后,并不马上将衣裙掩上,而是大咧咧地将yīn_hù正对着完颜兀朮,嘴上轻轻浅笑,眼神魅惑着他,彷佛在等他的下一个动作。
完颜兀朮久经女人,又岂不知晓红玉这个媚惑眼神代表的意思?他仰头哈哈大笑,又说道:「好!好!果然是奇技,本帅走遍大漠南北,从没见过女人的肉穴可以这般使用的。」他顿了一顿,又说:「只是,此技虽奇,但也只是个旁门左道罢了,除了在大街上表演,还能有什么用处?难不成,本帅得了妳之后,盖一座青楼,里头建一座大舞台,让妳天天在上头表演,这yīn_hù飞泥丸的擂鼓之术?哈哈哈哈!」
红玉摇了摇头:「元帅差矣,红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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