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招待着。”
说完,就风一样的消失了。
姜荼还有点蒙,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明明应该在酒店的人,此刻正坐在她家的客厅里,用着她家的碗和她家的盘。
姜荼坐下,也没着急动面前的食物,而是盯着傅燃看了又看,最后使劲儿掐了掐自己脸,确定不是在做梦,才说:“原来不是梦啊,我还以为自己这一大早就开始梦游了呢。”
“燃哥,你怎么在这儿啊?”姜荼身体往前倾了倾,头上那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也随着她倾身的动作摇了一下。
姜荼的睡衣是卡通型的,带帽子,帽子上是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配上姜荼那张脸,一一样甜的小甜妞。
傅燃把热牛奶递给姜荼,示意她先喝掉,才说:“我昨晚就在了,只是你睡着了,不知道而已。”
“昨晚?”姜荼哪儿还有心情喝牛奶,放下杯子拉着椅子就坐到了傅燃身边:“说说你怎么来的?翻墙?不对啊,我们家虽然是独栋,但是安保系统不是虚设,假如你翻墙,绝对会被发现的。”
傅燃嘴角是浅浅的笑意,也不说话,安静地听着姜荼这种脑洞大开的假设,最后,姜荼问:“燃哥,你说说吧,你到底怎么进我家的?”
傅燃说:“很简单,你妈妈邀请我来的。”
“不可能。”姜荼否定的斩钉截铁,倒不是因为觉得谢温仪对傅燃有什么成见,而是因为,家里面只有一间客房,那间客房虽然谢温仪没有明确表示过,但是姜荼知道,那间房,是只为姜有信留下的。
傅燃倒是看得简单,这件事其实没这么复杂,谢温仪邀请他到家里住,完全是觉得他这人好,于是傅燃就说:“没什么不可能的,不然你怎么解释我会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你家,还和你妈妈一起吃了早餐?”
早餐二字成功地将姜荼的视线拉回餐桌上,我凑上去看了看:“都是你做的?”
傅燃点点头。
于是,姜荼突然想通了傅燃坐在这里的理由,很有可能是谢温仪女士看中了傅燃居家的潜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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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城被冷空气包围,时间都好像被冻住了似的,过得极慢,而在虞城,周放觉得自己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他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去水火涧温泉山庄。
其实这些年,关于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他知道她什么时候胖了,也知道她什么瘦了,知道她才来虞城的时候,不适应这边的环境,整整生病了小半个月,那小半个月,一半时间在医院,一半时间在出租屋里。
那时候,他离她并不远,他只是不敢贸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怕再一次吓跑她了,所以,他悄悄的租下了她旁边的房子,成为了她的邻居,他和她只有一墙之隔,有时候在难免的深夜,他总会听到隔壁传来的咳嗽声。
每每那时,他的心就被狠狠地揪起来,但是他又无能为力,只能在虚无的黑夜中,紧贴着冰冷的墙,一遍一遍低喃她的名字。
苏漾,苏漾。
苏漾之于周放,怕是这一生也走不出的劫。
周放喜欢上苏漾的时候,是在大一军训的训练场上,和所有校园里发生的爱情故事一样,他们的初见,躁动着青春的荷尔蒙。
那是一天中最炎热的中午,所有人在操场集合,席地而坐,准备军训前的听力测试。
绿茵场被烤得发出一股焦味,但是这并不影响一群昏昏欲睡的人。
操场上摆满了学校统一发放的耳机,长长的一根银白色天线,好像扯得越长信号越好似的,周放没睡,他低头给耳机调频。
英语听力测试是由学校的广播电台统一放的,周放调到那个频道的时候,听力还没有开始,滋滋的电流声中,校歌像是混着鸡血一样,咿咿呀呀,堪比忐忑,不一会儿,周放就被校歌洗脑了,竟然也无聊到跟着旋律哼了起来。
突然,他觉得眼前一黑,一道清丽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同学,麻烦你让一下。”
周放睁眼。
很多年后,他们都说那天的阳光有多刺眼,只有周放知道,那天所有的一切都不及苏漾耀眼,就是那一下子的闪耀,让他足足眩晕了半生。
那时候军训,分成了男女方阵,男生方阵在前面,女生方阵在后面,苏漾明显是来迟到了,所以,她不得不越过铜墙铁壁似的男生方阵,才能走到女生方阵中去。
周放立刻放行,结果是得到了苏漾的一个笑容,尽管那个笑容是客套的,是疏离的,但是很多年以后,他回想起那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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