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器山?为什么我要去哪个地方?”普凡听到韩将军带来的命令,问道,“国器山有什么事,与我有关?”
韩将军名叫韩复青,他望着纳闷的普凡,道:“大概是让你去国器山,去取不破神鼎吧?
不破神鼎?国器山?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普凡依旧是一头露水。
韩将军解释:“不破神鼎,藏在国器山的国器殿中。让你去国器山,肯定是要取‘不破神鼎’,护送国器去随山,然后带着随山子大师所炼制的‘补天大还丹’路,去往马当国和谈。”
普凡不解:“为什么是我要去护送鼎,还要去取那‘补天大还丹’,而不是你们取好后,随我去马当国?”
韩将军说:“你是这次出使马当国的正使,你是国师,你代表的是我们锚师国国王与猫师国的颜脸,你去见随山子大师,那随山子大师才觉有面子!前几天君上亲自出面,筑坛拜你为国师,朝中文武百官,全城军民,都见证盛况,张灯结彩祝贺,我们猫师国全体君臣军民都向你行大礼,你不觉得很荣耀很威风?那日的好处你得了,今儿轮到你做事,怎么这样推搪多话?”
普凡被这一说,只有随韩将军去往国器山一行。
却是老头子鬼牙檠、光头大汉浑谷沌、大头大眼千年童子灵琐这“天牢三子”与韩将军四人四骑,将普凡护在中间马车上。老头子鬼牙檠骑的是一只秃毛的老骆驼,土黄色的毛掉得一块一块的秃着,虽然此驼双峰高足,颈粗且长,长颈在秃毛间隐起鳞甲,但除了一双眼睛特别明亮,未见其他异处,却有一个“天龙驼”的美名,竟是猫师国座骑中的名骑之一。
光头大汉浑谷沌骑的是一头高大的辟邪兽,灵琐盘腿而坐的却是一只圆桌大的巨龟,龟目却是金色,最奇的是它竟能作人声。灵琐将这只金目巨龟称为“芝神”,并告诉普凡,这只金目巨龟,“看上去像龟,其实真是不是龟,这是‘芝神’!一只成了精修成龟形的灵芝精,它有变化之身,能够飞行。”
叫灵琐这一说,普凡在心里为这只灵芝精起名为“会飞的大龟”!
这“会飞的大龟”竟似能通灵似的,似是知道普凡为它乱起绰号,十分不乐意,每当普凡忍着笑意看向它时,它就会发出一种类似老黄牛的嗡嗡叫声,声音低而雄浑,声震数里,引得周围草木为之发颤,簌簌有声。
与“天牢三子”三种怪兽不同,韩将军韩复青骑的是标标准准的军中战骑,一匹明黄色而黑翼的翼马,腰间佩剑的剑鞘与翼马的鞍具相碰,却是发出金铁鸣响之声,那鞍具与剑鞘,竟都非皮革所制,也是一奇。
由韩将军指挥的护送军马,共有四队,前军为先锋龙骑卫,后为殿后孔雀火威军,两边翼护以左右护卫军。四名领军将领,都是二十三十间的青年将领,身上充斥一股剽猛的军威与杀气,挥鞭指挥麾下军士,军纪严明,如臂使指。一路上旗帜前引,最先两杆旗上,各书两个大字:“猫师”“国使”。另有一面飘着金色流苏的红旗,中间白色圆光,绣有斗大的黑色“普”字。跟着有一杆绿色军旗,旗上中间用白色丝线绣的是韩复青的“韩”字,底色却是血一样鲜红,如同太阳般艳丽,正应了那“万绿丛中一点红”的绿叶配红花意境。一千军兵,前呼后拥,蹄声纷沓,滚滚而过,尘土飞扬,自有一种威武。
这是猫师国内自己地盘上行军,又是奉诏出行,自然百无禁忌,领行的先锋,战马鸾铃乱摇,四蹄奔腾,随行的中军,腾腾熊熊,如一股滚滚铁流,后卫的重兵精锐,竟是铁甲重骑,奔行之时,如一团黑云从大地上飘过。
由猫师城往国器山,不过一百十余里地,普凡坐在八匹骏马所拉的厢车上,才觉得奔行得带劲,前军先锋营的速度已放缓下来,普凡从厢车的前面窗口,越过前面的兵马背影,便见一座青蒙蒙的高山,自云气中显出山峰来,极为雄壮。却是国器山出现了!
望山跑死马。这话端的不错。见着山了,又行了好一会儿,才终到了山下。山下处立着三位穿明黄色道袍的修行士,后面跟着一群二三十人的穿着修行者道袍的高低肥瘦不一的修行者,修行者见普凡所坐的厢车从军士护卫中间出来,顿时跪下一片,领头中间一个五十多岁的修行道人,宏声拜迎道:“国器山山长包天胆率全山上下恭迎国师大人光临。”
普凡在手下搀扶下,出了车,一抱拳笑道:“山长辛苦,不必多礼。”
话才说毕,却听咚地一声惊天动地炮响,把普凡吓了一跳,紧跟着一声声炮响连天价响起,但见国器山上下与前来的军马三军将士,都无异状,而且很有些兴奋的样子,抬头看天,却见天上随着炮响,出现一朵朵五色云,云朵翻滚,若花绽放一天,十分壮观,富丽,好看。
在普凡身后,韩将军大声告诉普凡:“这是告神礼炮,共一十五响。”
普凡含笑点头,意示知道。心里想着前世里地球人好像迎接国宾最隆重的礼节,是礼炮呜二十一响。不知这十五响有什么讲究与说法。
他正想着,却听那个包山长一脸是笑地做着手势,前引带路:“好教大师得知,这儿前山到山顶国器神殿,还有山路四十六里。步行看风景虽好,未免有些觉慢,按着时辰,我们当在吉时请出神鼎方好。”
普凡一怔,随即笑道:“一切听山长安排。”
包山长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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