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迎真居士的真品?拿来让老头子瞧瞧。”蓝倾汐话音刚落,里面一个房间里马上传出一个老头子兴奋地声音。
经理冲蓝倾汐笑了笑,将人迎了进去,“李老,就是这位女士,麻烦您帮忙看看这是不是迎真居士的墨宝。”
蓝倾汐看着面前这个六七十岁的中山装老头,只见他眼巴巴看着自己手中的画卷,应该是个爱画懂画之人,但是要想看出自己这幅画的真假,他怕是还没那个能耐。
蓝倾汐将手中的画轴放在桌上打开,一副百花争艳图就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李老倒吸一口气,拿出工具,细细品鉴着这幅画,眼睛却是越来越亮,而一直暗暗注视着他的蓝倾汐,却是彻底松了口气。
良久,李老才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睛却是舍不得离开那副画。旁边的经理见状,就料想到**不离十了,没想到竟然能收到迎真居士的墨宝,要知道现在在国际市场上,迎真居士一幅画的收藏价值至少要近千万,而且是有价无市,毕竟迎真居士流传下来的画作还是有限的。
“这幅画果真是迎真居士的墨宝,只是这卷轴似乎和画作有些不符。”
“我曾祖父当年得到这幅画的时候,卷轴已经毁掉了,所以只好将画作从卷轴上裁剪下来,重新安上了一个。”蓝倾汐淡定地回答道。
李老点了点头,刚才他看的时候就发现画作处和卷轴处有细微的接口,原来如此。
得到李老认可后,经理迫不及待地询问道:“不知道这位女士愿意以什么样的价格出售。”
前些日子少东家传下话来,说是要寻一副合适的画作,用来给老爷子做寿,让各家分店都多留意一些。若是他把这副迎真居士的墨宝交上去,那自己的前途可就是一片光明了。
蓝倾汐沉默了片刻,略带几分伤感道:“这是家里传下来的,如果实在不是走投无路了,我也不愿意把东西卖掉。”
“我知道,您尽管放心,迎真居士的墨宝在国际上都是备受推崇的,我们店是百年老字号,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故意打压。李老,您看着这幅画给个价——”
李老赞许地点了点头,“这幅画应该是居士前期的作品,后期居士的心性有了改变,很少会去细致的描绘花草,按理说这幅画的收藏价值应该不低,但是因为曾经受到过毁坏,所以,六百万的价格不低了。”
六百万这个价格,可是比蓝倾汐心里的价位低了不少,想必这些人也是看自己一副农村打扮,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故意来压价的。
“我哥哥染上了赌博,借了高利贷,现在人家正急着要钱呢,您要是能给八百万,这幅画今天我就留在这儿了。”
“你这幅画偶有笔墨间有几分晕色,可见是保管不加,受了潮,自然是比那些保存完好的要次上一些,最多也就是六百五十万了。”李老开口道。
“低于八百万不行,我哥哥还等着这笔钱救命呢,您这儿要是给不了,我就换地方问问。”蓝倾汐说着就准备把画收起来。
李老闻言,急忙按了下来,“别急别急,价格上咱们还可以再商量商量,七百万怎么样?”
“我说了,不能低于八百万!”蓝倾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李老——”旁边的经理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如果这幅画不低于这个价值就收了吧。
经理现在心里跟猫抓了一样,就害怕这人真的不卖了,他可还指着这幅画为自己铺路呢。
“好吧,那就八百万。”最终还是李老做出了妥协。
“好的,您有没有□□,我现在让人去给您转账。”经理迫不及待地对蓝倾汐说道,生怕晚一会儿她就后悔了。
等到手机上接收到八百万的转款通知后,蓝倾汐才走出了这家店,心里默默对三舅父道歉了几回,三舅父没有女儿,素来对她最为疼爱,想必知道她沦落到这种地步,也是不会介意她这般弄虚作假的行为的。
有了钱在手,蓝倾瞬间感觉自己底气十足,先是去银行取出了一万块钱留着给孩子交住院费,然后就直奔市区最繁华的大商厦,这两天可算是把她给憋屈死了。
蓝倾汐本想大肆扫荡一番,可是突然想到已经有了钱,她可不愿意在窝在那个破旧的老城区,条件差不说,而且人员混杂,滢滢已经三岁了,按年龄本该上幼儿园了,原主之前手里没什么存钱,本想着再晚上一两年,可蓝倾汐却是不想耽误孩子的。
于是,蓝倾汐又跑了房屋中介公司一趟,把自己的要求跟他们说了一下,让他们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待售房屋。
倒不是说蓝倾汐想买二手房,实在是新房子装修还要一段时间不说,她主要是想买一个院子,有一个足够让她折腾的私人空间。
所以,到了最后,蓝倾汐就穿着新衣服拎着几个袋子,里面装着她新买的几件衣服,还有给滢滢买的一些东西,以及给老太太捎了些补品回去,毕竟麻烦了人家好几天,自己现在也是不差钱了。
到了医院,蓝倾汐先把东西放到病房,然后又去给滢滢交住院费,顺便去医生那边询问了几句,得到再过十天左右就可以出院的消息后,她才重新回到了病房。
“你看看又拿什么东西,还不如给滢滢补补身子。”
老太太人倒是不错,大概知道一些蓝倾汐的情况,毕竟孩子生病住院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她爸爸出现,而且小孩儿看起来又那么虚弱,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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