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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是趴着睡的,看不到面容。
徐建怎么也想不到,可心没有跟思建在一起居然跟这么个老头同居了,房间
还摆满了各种用具,这到底是怎么了,三年的时间已经让可心变成这样一个
女人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同2
这个时候,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徐健楞了楞,已经中午了,这个时候回来
的不知道是可心还是思建。自己该不该遇他们想见,徐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正
犹豫着,厨房传来了做饭的声音,徐健觉得回来的是可心的可能性大一些。这个
时候回来做饭肯定是为了床上的这个人。等下做好了饭,就会来叫醒他。自己站
在这里面,根本无法躲藏,还不如主动现身想见。
徐健轻轻的推开了门,走了出来,看到在厨房忙碌的可心,心里百感交集,
可心还没有发现自己。
正在忙着做饭,身上穿着一件长外套,长衣长裤包裹着,特别保守。
看来可心真的变了,以前回家立马就会换成暴露性感的家居服。
中午还要回来给人做饭,看来跟床上的那个男人,过得很好。
她为什么不跟思建在一起,找这么个老头呢?想到这里徐健心里特别烦躁,
特别想离开这里。
但是脚确灌了铅一样,他就那么定定地现在哪里,静静的看着可心。
可心满头大汗,终於想起要脱掉外套了。
她还是那么优雅,脱掉外套转身走出厨房,猛然看到徐健站在思建的房门前。
「老公!」沧桑的声音充满了惊喜,眼中闪出动人的光彩,「真的是你,你
没事,你回来了」。
看着房门前的徐健,眼中的惊喜慢慢消失,逐渐变得泪眼朦胧,呆呆的站在
哪里,不知所措,只是嘴里反覆地说着「对不起」。
然而徐健却死死盯着可心脱去外套后,裸露的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新
伤,旧伤,一条条,一列列,层层叠叠,奼紫嫣红。
难怪她长衣长裤,包裹的这么严实,原来是为了遮盖身上的伤痕。
难道是床上的那个男人弄得,对了,这是鞭伤,这是房里那些用具弄出
来的。
徐健露出苦涩的笑容,可心居然沦落到如此境地,她还是可心吗?但是看到
可心的伤,心里又在滴血。
脸上表情变幻不定。
将徐健表情看在眼里的可心,有些惊慌,有些疑惑,有些哀伤。
蹲在地上,抱头压抑地哭了起来。
徐健不忍心,可心的哭声戳到了他内心的柔软。情不自禁地上前将她扶起,
用手梳了梳她的秀发。看着触目惊心的伤痕,想要抚摸却又怕弄疼了她。
徐健的动作让可心原本压抑的哭声更加放肆了起来。
哭过以后可心心情平静了些,这才感觉到徐健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手臂上
的伤,慌乱地用外套盖了盖。徐健看着可心,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柔柔地问到:
「你过得还好吗?」
闻言,可心情绪再也不受控制,眼泪一遍遍湿透着她的脸颊。无声的哭泣,
让她浑身抽出。压抑了三年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犹如火山爆发一样,一发
不可收拾。
徐健心里莫名的哀伤,可心这些年肯定是过得不好,想到这里徐健一阵烦闷。
也充满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床上的男人像是睡死了过去,一点动静都没
有。徐健就这样默默地陪着她,等着她哭完。
可心终於抹了抹眼泪,收拾了下情绪,哀伤地说:「老公,我还可以叫你老
公吗?」
这句话冷也问过自己,徐健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答,沉默着没有说话。
可心的哀伤加深了几分,想了想平静地说道:「你都知道了,对不对?」
徐健自然没有回答,「我对不起你,我也害了思建,都怪我」。
说着眼泪又要流了。
徐健打断了她问道:「思建怎么了?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思建你不是已经看到他了,我身上的伤……」
「床上的男人是思建?」
徐健的质问吓了可心一跳。
可心呆呆地看着徐健,徐健更加确定了,思建怎么变成了那个样子。
自己虽然恨他,但是他也是自己的儿子,看到他从那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变成
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头,徐健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是冷做的?於是再一次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心这才明白其实徐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徐健。
但是她不想再骗徐健,也不想再瞒他什么,自己这三年来受够了折磨,惩罚
自己这么久,终於换来了爱人的平安。
三年来自己一直封闭着自己的心门。
压抑那么就的情绪终於可以倾诉。
她决定向他坦白一切。
把自己彻底裸露在爱人面前,释放自己的灵魂。
可心开始了自己的诉说:「我跟思建的事情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好讨厌自
己,那次你出差2多天,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单独面对思建,我好害怕,我
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曾经发生的事情,一想起那些我身体就会有反应,我就是
个yín_dàng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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