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奶子。又指了指yīn_bù说这是什么?堂姐这次学乖了,说请姐姐示下。王丽说
这是骚洞,姐姐赶忙重复说是骚洞。就这样玩了一会问器官的游戏,堂姐在不
知不觉中开始被王丽调教。
王丽玩了一会似乎累了,让姐姐打开三个大行李箱看看有没有违禁品。里
面都是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品。堂姐还在网上找了一些攻略特意买了时装和情趣
内衣。王丽冷笑一声道:「小骚蹄子还挺上道。今天算你乖走吧。」堂姐闻言
马上想去穿地上的衣服。王丽眉毛一竖道:「让你穿衣服了么。」堂姐顿时犯
了难,难道要在邻居面前luǒ_tǐ出去么?王丽哈哈一笑,说那我今天给你好好打
扮打扮。说完就让姐姐四脚着地地跪下,堂姐不知她要干嘛但是刚刚的酷刑让
她知道服从王丽才是唯一的出路。堂姐跪好,王丽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粗长的不
锈钢j型弯钩,弯钩的竖头有一个圆形的铁环。勾处是一个略微突出的圆头。
王丽把堂姐的披肩发编成一根粗长的辫子,用一个皮绳系好,皮绳的另一头穿
过着j型勾的圆环系好。用钩子勾进堂姐的gāng_mén,堂姐的gāng_mén很紧窄试了几次
都没有进去,疼的堂姐哇哇大叫。王丽生气地一脚踹倒堂姐。自言自语道:「
看来后面还是个雏。猪妹妹看来得给你润滑一下。」自己的chù_nǚgāng_mén次居
然是给了一个不锈钢钩子。想到这里,堂姐无声地滑下两滴眼泪。但是刚才的
电刑已经彻底吓坏了她,她只能流着眼泪跪好。王丽在厨房转了转,拿着一瓶
辣椒油和一盒牙签出来。背对着王丽的堂姐看不到,我用摄像头看的一清二楚。难道要用辣椒油来润滑gāng_mén,那可要火辣地疼上一天。王丽用厨房找到的洗
碗手套套在手上。用辣椒油均匀地涂抹在j型勾上。然后再堂姐的gāng_mén上比了
一下。用力塞了进去,有了油脂的润滑这次终于进入了。堂姐只觉得后面像反
向排便一样塞入了异物。火辣辣地疼,一开始她以为是塞入的疼,后来才发觉
是辣椒油。疼的她身上直冒虚汗,不停晃动。「跪好了。」王丽没好气地又踢
了姐姐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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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满意地打量着跪在地的堂姐。又取出四五根两头尖的牙签斜着塞入堂
姐的两片肥厚的大yīn_chún之间。有这些牙签顶着,姐姐不动还好一动就会扎的疼。塞好牙签后王丽把头发和屁钩的绳子拉紧,还试着拽来拽确认已经不能再紧。姐姐必须仰着头才能勉强缓解gāng_mén的肿痛。王丽又取出一副鼻钩勾住姐姐的
两个鼻孔,系在屁钩的皮绳是哪个。逼的堂姐又把已经仰到极限的头又往后仰
了几度。
王丽拍拍手,大功告成。让姐姐就这样全裸着爬到车上。「下面给你讲讲
规矩。」王丽从包里掏出一个细杆前端有个鼠标大小的皮鞭说:「抽你左屁股
是向左转,抽你右屁股是向右转。抽你大腿是停,抽你小腿是加速。还有塞到
你骚洞里的牙签给我夹住了别掉出来。如果掉了一根有你好看。」堂姐想点头
,又触动了gāng_mén的屁钩。刚刚有点缓和的嫩菊,又是一阵火辣辣地疼。豆大的
汗珠顺着脸颊不断的下滑,到了丰满的rǔ_fáng处汇聚。一滴滴洒入地砖。
堂姐羞的满脸通红,可是没有办法只能跟着王丽走出家门。想到不知何时
才能回来,姐姐留恋地转身爬掉头看了一眼。「行啦,等你以后当完婊子有的
是时间回家,也许你会爱上这行呢哈哈哈。」王丽其实也是qh大学的高材生
,可是就是喜欢对下级说各种粗话凌辱她们。后来我看到王丽一边吟着古诗一
边穿着古装跳脱衣舞的时候也惊讶地说不出话。
堂姐和王丽还有两个警察爬下了楼。幸好午后没有什么人,偶尔路过的人
也只敢偷眼看上几眼。这个场景诡异多过香艳,有几个邻居看了几眼也没认出
那个人就是堂姐。小区门外是一辆大巴车,堂姐上车才发现大多数人穿着衣服
,偶尔有几个穿着三点式,只有两个人只穿内裤一对美丽的rǔ_fáng随着车上下晃
动,而luǒ_tǐ的人似乎只有她一个。上到车上,王丽打开了后座的一个大笼子,
让堂姐爬了进去。用铁链把堂姐的四肢锁在笼子的四角。笼子很大,各式各样
的锁了七八个luǒ_tǐ女人。堂姐边上有一个上了苏秦背剑式背拷的luǒ_tǐ女孩费力
地从边上递给她一张餐巾纸擦了脸。姐姐小声说了谢谢,并问了女孩的名字,
女孩小声地说她叫马青梅。堂姐说我叫朱莉雅。王丽看见这一幕讽刺地说:「
还挺亲近,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一个母猪,一个母马,两个母畜。」
大巴从小区前门开到了后门就停了。原来基地就是那个翻新的中专就是新
基地。我恍然大悟,这个基地确实很近,非常近。近到从我的窗户就能看到那
里的操场。女人下车排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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