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还懵然不懂,于是傻傻问妈妈,现在还有奶水吗?妈妈笑了,她
把背心稍微往上移了移,她对我说,有没有奶水,你挤挤看不就知道了。我当时
也挺傻的,于是就用手挤了几下,见没奶水出来,于是就放弃了。
当时妈妈的rǔ_tóu还是深红色,比花生米小一些,胸部虽然有些下垂。不过并
不明显。我当时有些心有不甘,所以把头凑了过来,然后咬住妈妈的右边rǔ_tóu,
然后轻轻吸了一下。
妈妈当时愣了一下,一巴掌拍了过来,骂我是「小流氓,不学好」。我当时
觉得很无辜,或许对我来说,我当时的举动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在里面,不过妈
妈显然认为这种举动超出了母子亲密的界限,所以她也异常敏感地打断了我。
那天晚上我接受了最基础的性教育,就是女生的mī_mī和她的大腿内侧是绝对
不能摸的,如果摸了,就是耍流氓。对于我这么一个好学生而言,耍流氓还是一
个蛮吓人的罪名。
从那个午睡以后,我就渐渐习惯摸一摸女同桌的大腿,当然,摸了大腿,我
也觉得有些不过瘾了。我也想学一学王老师,能够摸一下同桌的臀部。对于一个
十四五岁的小女生,我同桌的发育已经初具规模,她的胸前已经慢慢隆起了一个
小山坡,臀部也渐渐张开了,不再扁平,俏丽挺拔算不上,不过已经明显有了女
性曲线。
摸臀部和摸大腿可不一样,如果我想摸同桌的臀部,那必须同桌配才行。
毕竟她不抬起屁股,我怎么把手放在凳子上呢?原谅我,我当时一直以为如果摸
屁股,首先得把手放在凳子上。
事情渐渐迎来转机,某一次我教同桌做习题的时候,我的左手无处放,于是
有意无意地放到了同桌的方凳一角上。当我的同桌挪动屁股时,她赶巧不巧地压
倒了我的手上。她当时脸一下子红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于是把手收了来,结果讲题讲到兴奋时,又一次无意中把手放到了她的
凳子上,结果这次更干脆,她一屁股把我的手坐个结结实实。当她挪动着小屁股
时,我的左手摩擦着她的小屁股,手上传来的良好触感让我舍不得把手收来。
她瞪了我一眼,我连忙反应过来,把手从她屁股中间抽了过来。我把手放在
鼻子前闻了一下,「嗯,怎么有点臭味,你该不是刚刚放了个屁吧?」对于一个
女生来说,说她放屁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她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不过还是差点被
我气哭了。
我连忙哄她,不过一直没太大效果。我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于是把左手放
到她的凳子上,点了点她的臀部,示意她坐上来。她知道这样有些不妥,不过为
了争口气,她还是一屁股把我的左手压了下去。谁知这一压就是一节课,她坐地
死死的,生怕我提前抽走。
到了第一节课结束,她起身准备去上厕所,她走过我身旁,低声问道:「小
流氓,这下你闻一闻,我那里究竟是臭的还是香的?」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哪
怕说臀部都觉得太粗俗。
说句实话,我现在倒是极为怀念那段时光,虽然我现在也认识了一些9后
的学生妹,她们虽然看起来外表清纯,不过粗口连篇,你连续请她吃几天饭,然
后再帮她过个把生日,再借一辆好车到她们学校接一下她,等她虚荣心满足后就
可以光明正大带她去开房。
这些9后女生上床后也极为爽利,从不扭扭捏捏,很干脆就脱掉了外套,
有些甚至连文胸都不留给你解。其实她们完全不懂,对于男人而言,解女人的文
胸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当然不甘示弱,「这一次做不得准,只有多接触几次,
才能知道是香是臭,现在样本太少,统计不出来。」
我初中的时候往往会提前看高中的数学课本,这样能够为我解决数学题
一个不一样的思路。
所以我初中数学基本上都是满分,有些时候一道大题全班没做出来,就我一
个人能解出来。当我上讲台给大家讲解的时候,我的同桌总会以一种仰慕的目光
看着我,这也让我内心极为受用。
有些口子,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摸了几次以后,我的同桌就习惯了我的
骚扰,只要我上课的时候不捉弄她,就算我把手放在她屁股下面一整天她也不说
我。我在上一些无聊课的时候,偶尔会把手伸过去摸她的大腿,她也并不抗拒。
当然,我的隐蔽工作做得极好,我的同学和老师都不曾察觉。当老师过来的
时候,我的同桌也会不动声色把我手移开。不过这年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
鞋,当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的时候,偶尔也会一不小心就触碰到她的大腿
内侧。每逢到了这个时刻,她都会极其坚决把我的手挪动她的屁股下,然后压着
我的手,怕我手越界。
到了初三,我们的课业渐渐重了,又要面对中考的压力。当时老师准备把班
上的尖子生凑到一起,然后互相提高,查漏补缺,这样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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