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不想走对吧。”谌锐的手覆盖着魏晓林的手,他用拇指摩挲魏晓林的手背,魏晓林觉得全身都酥了,谌锐变本加厉,绕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留下来,留下来吧。”
谌锐的眼睛很好看,作为心灵的窗户,谌锐自出道的第一部 作品开始,就因为那双很灵很迷人的眼睛而为人称颂。观众都说谌锐的眼睛会演戏,看着山时想山,看着云时想云,眉头一蹙,看着满汉全席也能酝酿出愁苦。
所以当这双眼睛看向魏晓林的时候,魏晓林忍不住心旌摇曳,他心里觉得谌锐像是给他下了药,让他晕晕乎乎就上了谌锐的贼船。
他明知道只要谌锐想,他看谁都能看得如此含情又真情,但还是忍不住沉溺在这样的目光中。谌锐的眼睛就像一汪泉眼,他沉溺进去了,才知道后边连着浩瀚又神秘的海洋。
他弄不懂谌锐,谌锐却如此了解他,牵着他的鼻子走,他也只能踉跄跟上。
魏晓林没谈过恋爱,但他知道这绝不算恋爱,如果要说,这连心意相通都算不上,他心里这样想着,却依然顺从谌锐,跟他滚到了床上。
酒店的大床很软,魏晓林被谌锐半推半就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感受到一阵短暂的眩晕,谌锐含着魏晓林的嘴唇细细舔弄,像是品尝什么美味的糖果。
魏晓林被亲得满面潮红,这种感觉太令人惊慌了,魏晓林的心脏砰砰跳动,手指缝里渗出潮湿的汗水,茫然无措地抓着身下雪白的床单。
谌锐把魏晓林身上薄薄的棉质t恤卷起来,露出处于成年人和少年人交界的胸膛,谌锐在魏晓林的rǔ_tóu上轻轻拧了一把,魏晓林立刻像砧板上待宰的小鱼一样,挺起胸膛,却将自己再次送入谌锐手中。
谌锐完全掌握着主导权,魏晓林太天真稚嫩,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只能被动地被谌锐引导着方向和感官。很奇怪,谌锐分明没有束缚他,甚至都没有压迫他,他只是撑在魏晓林上边,像视察领土一般,骄矜地、点到即止地拂过每一寸肌肤。
可魏晓林还是觉得紧张,他想这或许是因为谌锐的气场太强大,让他产生一种近乎臣服的心态,他顺从谌锐的意思,摆出谌锐想要的姿势,接受谌锐简单粗暴的扩张,然后承受了谌锐的进入。
魏晓林跪趴在床上,谌锐从背后进入他,他能感受到浓密而扎人的耻毛顶在他的后边,尽管被进入的痛感如此强烈清晰,但他还是能因耻毛的摩擦而觉得心头瘙痒。
润滑剂太多了,已经多到开始往下滴的程度,蜿蜒流过会阴,又是一阵难耐的痒。
魏晓林忍不住扭动了几下,被谌锐毫不留情地拍了屁股,说:“别乱动了,怎么这么浪?”
魏晓林想要回应,但已经没有机会了,谌锐开始凶悍地挞伐起他的身体,进出chōu_chā速度太快,房间里响起淫靡的ròu_tǐ撞击声,伴随着魏晓林时不时的呻吟。
他脑海里想不起别的了,只能感受到一阵发自内心的震动战栗,谌锐心满意足,施恩一般伸手摸了摸魏晓林前边,说:“小林真的很会叫。”
魏晓林呜咽一声,他害羞起来,不好意思再叫出声,谌锐却像得了乐趣,一定要让魏晓林再发出那种令自己身心愉悦的声音来,于是攻势越发凶猛。魏晓林被他顶得不住前倾,趴也趴不住,腰塌在床上,只有屁股被谌锐捏着,高高翘起来,承受谌锐的进出。
谌锐似乎是觉得后入这种仿佛只有自己单方面在运动的xìng_ài不够生动,又将魏晓林翻转过来,伏在他的身上,一边进入一边说一些荤话戏弄魏晓林。
魏晓林不知道谌锐还能有这样的一面,被谌锐三言两语便挑拨得面颊绯红,连眼眶都是一片湿润的粉色。谌锐看着越发觉得可爱可怜,他俯身亲了亲魏晓林的眼尾,粗硬胀大的腥气却没有一丝一毫要温柔的态势,依然在魏晓林可怜的后穴中不知疲倦地攻占。
最后魏晓林硬生生被谌锐干得射了出来,他长长地呜咽了一声,似乎无法接受如此yín_dàng又不堪一击的自己,谌锐看着有趣,安抚他道:“没关系,小林真棒。”
一边这样说着,谌锐的动作一边更大幅度地进出冲刺,yīn_jīng反复划过前列腺,魏晓林的身体像小鱼一样战栗不止,最终他十分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魏晓林醒来的时候正是第二天凌晨,记忆里昏睡过去之前一片狼藉的床铺已经被换掉了,他身上也干净清爽,甚至房间都变得整整齐齐,整齐到魏晓林连谌锐都找不到了。
他忍着酸痛下床,在不大的酒店房间转了两圈,并没有见到谌锐,甚至连一点谌锐曾经出现过的痕迹都没有发现,魏晓林心头有了极不好的预感,他点开微信里谌锐的头像,问他:“谌老师,你回去了吗?”
等了足足半小时,这条消息犹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
魏晓林颓丧地知道,他再次回到了谌锐录完节目离开那天早晨。但和那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们上床了。魏晓林主动投怀送抱,和谌锐春风一度,然后第二天早晨醒来,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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