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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你得了风寒嘛,我过来看看,顺便替你把把脉!”萧沄宣见唐婉茹终于出来了,放下茶杯正视着她。
唐婉茹被他这么一看,顿时乱了心神,脸色也变得绯红。
“有劳了。”半天,唐婉茹憋出三个字,
“可以替你号脉确认一下吗,这样我好下药!”萧沄宣故做关心,其实是在为自己找机会罢了。
“嗯!”唐婉茹听闻十分听话的伸出一截玉臂,萧沄宣很是认真的号了脉,她不过是偶感风寒,吃几副祛寒的就可以了。
“确实是风寒,我看过杨御医的方子,顺便将药带过来了,让你的丫鬟煎于你喝,不出几日便能痊愈了。”萧沄宣将自己带来的药递了过去,这可是他亲手为她配的呢。
“若敏,快去煎于本公主喝!”唐婉茹不疑有它,吩咐自己的丫鬟去煎药。
“是,奴婢这就去。”若敏提起桌上的药材,离开去煎药了。
她特意将空间留于二人,甚至将周围伺候着的下人也遣离了,她家公主一定想和萧沄宣独处一会吧!
“萧沄宣,我就要被父皇送去番国和亲了。”唐婉茹无限悲伤,她是真的不想去。
“金口玉言,皇命难为!”萧沄宣说得非常客观,在他心里,这祸害远嫁,别提他有多高兴了。
若不是她捣鬼,他和丫头定还过着吟诗作画,花前月下的安逸日子,何必像如今这般分隔两地,不得相见。
“是啊,皇命难为……”唐婉茹知道她怕是磨不掉了,这合亲,她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
可是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嫁给自己不爱的人,王妃又如何,自古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这王妃,不过也就是个称号罢了,哪会有真情在里面。
在说那番国王子长得十分粗狂,看着就惨人,她一点也不喜欢。
“萧沄宣,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唐婉茹叹了口气,终究是敌不过命运罢。
“公主请说。”看见唐婉茹那憋屈的样子,萧沄宣心里就十分的顺畅,活该被合亲,你这样的毒妇就该是这种结局。
“你可曾对我动过心,哪怕一点点?”唐婉茹有些期待,她爱了他那么多年,真的都是自作多情吗?
“公主都要远嫁了,这样的问题,还有意义吗?”萧沄宣并未回答,而是问了一句。
我看见你就厌恶得紧,怎么可能会动心,就算是动,那动的,也是杀心,这样的话,萧沄宣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只不过在心里回答他自己罢了。【△網】
“我就是想知道,难到我都要离开了,回答我一个小小的问题都做不到吗?”唐婉茹有些伤心,她总是拿他没办法。
“公主与我之间,有着永远也跨越不了的鸿沟。”萧沄宣想了想,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唐婉茹是堂堂公主,而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御医,就算喜欢,皇帝也不可能会答应,所以这样的回答,是十分完美的。
“如果我不是公主呢?”唐婉茹脱口而出,若是可以,她宁愿不当公主,做个寻常女子,寻一个爱人平淡的过完一生。
人性总是如此,一辈子,都在肖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却不知道珍惜自己所拥有的,无论是人,还是事。
“公主,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萧沄宣淡笑着开口,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就算她不是公主又如何,她的性子,还不是依然如此。
萧沄宣所在意的,不是对方的身世,而是对方的德行修养,唐婉茹这样的,显然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走了,留久了落人话柄,公主记得按时吃药,我明日在来看诊。”萧沄宣怕她一直追问,找了个借口要离开。
他这借口倒也极好,唐婉茹如今是番国王子的未婚妻了,他一个男医长时间待在太平殿确实是有不妥。
“嗯,那你且去吧!”唐婉茹虽然舍不得,可也知道萧沄宣说的没错,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萧沄宣被别人针对。
若敏煎药回来时,萧沄宣早已人去茶凉了。
“公主,药煎好了!”若敏将煎好的药递到唐婉茹跟前,又为她准备了密饯。
唐婉茹接过药碗,几口喝了下去,又拣了两个密饯含在嘴里去一去药的苦味。
萧沄宣走时嘱咐了她乖乖喝药,她自然是会听的,她自作多情的认为这是萧沄宣对她的关心。
其实不然,萧沄宣只不过时怕药太苦,她这个娇滴滴的公主不肯喝,破坏了他的计划,他才“贴心”的嘱咐了一句,他所关心的,是药有没有下肚,而不是唐婉茹的病有没有好。
萧沄宣回府时,被下人告知老夫人要他去一趟,他闻言转身朝老夫人住处去。
一到别宛,才发现还有其他人在,萧沄宣一看,原来是小翠的母亲柳氏。
“柳伯母,你来了!”萧沄宣进门,规规矩矩行了礼,对于柳氏,他是十分愧疚的,人家把女儿好好的交给他,他却让小翠出了这种事。
“嗯,小翠的事,老夫人已经细细跟我说过了。”柳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萧沄宣看她双眼红肿,想必是哭了不少。
“对不起伯母,是我没有保护好小翠,您惩罚我吧!”萧沄宣十分愧疚的跪在了地上,如果可以,他宁愿出事的人是他。
“你这傻孩子,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伯母不怪你,是我们家丫头她福薄。”柳氏见萧沄宣这个样子,忙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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