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吴伯的一席话,我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抬头看了看顶部,或许是心理感应,突然就觉得那些会发光的石头,好像不那么亮了。
众人又等了一阵子,眼前一切如初。
高辉有些耐不住了,说:“也未必就是给死人住的吧,说不定还是放祭品的呢。”
秀才笑着说:“不然,你过去看看。”
高辉说:“靠,去就去。”
我想拦住高辉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他已经甩着膀子,大跨步踏了出去……
大家立刻举枪,为高辉警戒。
说来也怪,眼前事物一目了然,却没有看到花衬衫队伍的任何蛛丝马迹,难道那群人都蒸发了?不对……我看了看其它方向的树林,心中豁然明朗。
很可能,花衬衫的人和我们一样,也躲在某个方向的树林边际,此时正盯着前去探路的高辉。
再去看高辉,已经走到了河沟边。
他蹲下身试了试水,回头看了看我们,然后退了几步,随即一个助跑……一跃而过……
对高辉而言,这一系列的动作并不难。
时候不大,高辉已经走到了相距我们最近的一所房屋近前。嘴硬归嘴硬,但毕竟是个人都会心虚。高辉明显的深吸了几口气,猫着腰,举着枪绕了过去。
所有的建筑房门都在内测,高辉的身影消失了,他应该是弯腰进了屋……
我的喉咙乱动,说不紧张是扯淡。
过了大概二十秒,高辉终于钻了出来。他活动着肩膀,高昂着头朝我们招手。
秀才说:“这哥们也算有两下子。”
我说:“你还没真正见过他的本事。”
秀才说:“咬人的狗不叫。”
我说:“你老婆在床上也不叫。”
秀才说:“哥们,记仇啊?”
我说:“闭上你的嘴……”
黎丹说:“行了,我们过去。”
我不再说话,起身向前走……
来到水沟前,下意识伸手试了试水,冰冷刺骨!
这沟大概两米多宽,利用助跑,每个人都能越过去。
我们离着第一间屋子还剩十几米的时候,汤姆背上的米塔突然挣扎了起来。这个小女孩一直都是我心中的痛,她只要表现出紧张,就一定有怪事发生。
黎丹问:“怎么了米塔?”
米塔指着房屋,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
黎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我问:“米塔是什么意思?”
黎丹深吸一口气,说:“她能发出声音,就证明看到的绝非一般的东西,我认为,我们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我抬头看高辉,见他继续朝我们招手。
我说:“你们可以不过去,但我必须过去。”
郎天说:“我和你去。”
黎丹愣了下,说:“汤姆和其他人留下,秀才跟我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秀才,说:“你害怕就算了。”
秀才说:“哥们,之前的事儿抱歉。”
我说:“不用。”
秀才说:“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这样吧?”
我说:“谁特么跟你自己人,靠。”说完这句话我就愣住了,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对劲?我不是一个真正记仇的人,怎么会莫名的以这种态度对待秀才。
秀才还想说什么,让黎丹给制止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向前……
高辉见我过来,不耐烦的说:“真特么墨迹。”
我说:“怎么样?”
高辉无所谓的说:“就是一间空屋子,啥都没有。”
我朝屋门看去,这才发现只有门框没有门?朝里面望去,发现这房子只有一间屋子,成长方形,石墙、石底……让我意外的是,地面呈现下降趋势,离门框大概半米,这样一来,举架就不会那么低了。
我抬腿踏了进去,闻到一股类似臭脚丫子的味道。
高辉说的没错,这房子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吴伯和郎天跟了进来,黎丹则站在门外。
我问吴伯:“你说的死人屋,是这样吗?”
吴伯说:“不对劲,棺材呢?”
我说:“什么,还有棺材?”
吴伯说:“死人屋就是放死人的,十个死人九个诈,稍有不慎就仆人,并且内无祭品,因此才会让盗墓贼绕着走。”
我又仔细打量了一遍,说:“看来这和你说的不是一回事。”
吴伯说:“但愿如此。”
郎天突然开口说:“这的确是用来放死人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急促的问:“死人呢?”
郎天指了指头顶上。
我再次抬头看去,看到的依然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几根粗木房梁,也不知这房子建造了多少年,这房梁竟然还在支撑,看来选材很珍贵。
郎天说:“看到了吗?”
我说:“看到了呀。”
郎天说:“靠,我说的是绳子。”
我愣住了,这郎天……也会说脏话?
吴伯接话说:“没错,这绳子有问题。”
我回神再看,的确看到了几根用于捆绑房梁和侧撑的几根草绳,有的已经断开了,无力的垂了下来。
郎天说:“吊在这里的。”
吴伯点头:“不错,可是……”
我满头雾水,问:“什么情况啊?”
吴伯说:“你或许不知,无论古今,绝没有正常人家在屋顶拴绳一说,因为这象征着上吊,非常不吉利。”
我点头:“您继续。”
吴伯说:“这里的确是死人屋不假,只不过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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