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纹丝不动。
江风以为他真生气了,也泄了气,老老实实地蹦了下来,不满地接了句:“三。”
她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正失望着,却听见邵先生低沉的声音:“你都跟人说好了,我还能说啥。”
江风听他语气松动,连忙道:“没有没有,当然要听你的啦。”
邵先生哼了一声。
她一听,有戏,赶紧上去勾住他的手指,晃了晃,“邵先生,你就答应了,好不好?”
邵先生刮了她一眼,“那你怎么补偿我?”
江风支支吾吾,“肉、肉偿?”
邵易之拿食指戳了戳她的头,恨铁不成钢,“大白天的,想些什么呢?”
邵易之叹了口气,“怎么不开窍呢?”
江风莫名其妙,问邵先生想要什么,邵先生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告诉她。
末了,江风下了结论:“矫情!”
邵先生:“……”
白天她说肉偿,被邵先生嫌弃了,不过晚上实践的时候,她看邵先生满意得很,口嫌体正直。
邵先生平日里在公司说一不二,威风堂堂。今天陪着她在李老师面前做后辈学生样,都是为了她罢了。
邵先生待她好,她都知道。
她不知道邵先生缺什么,或者说,在她的认知里,邵先生这样的人也不应该缺什么。
她能回报的,也仅仅是作为他的小女人,给他片刻欢愉。即使他看不上这些小伎俩,但她也只能是如此了。
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亲吻他。她的吻技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她用他喜欢的方式纠缠着他的舌尖,或轻或重地点着,像两条鱼儿一样逗弄嬉戏,相濡以沫。
她吻上他胸前的凸起,学着他时常对她做的,用红唇含起那枚紫葡萄,紧紧地吮吸,用牙齿轻轻地碾磨,听见他的吸气声,又改用柔软的舌头一次次轻抚过去,温柔地划着圈。她伸手揪住另一枚紫葡萄,来回地揉搓碾压,偶尔坏心地揪起拉长,又突然松开,如此反复。
邵先生拉过她另一只手,盖在他腿间的骁龙上。她会意地轻轻握住,开始认真对待手中的猛兽。
她双手交叠,撸动几下,果不其然,那猛兽更加膨大了。她将双手侧立,紧贴在那猛兽左右,夹住那猛兽,来回轻轻搓了几下,然后俯身含住,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她捏住那两个小圆球,轻轻地揉搓,极尽温柔。她开始缓慢地吞吐,退到顶部时,都不忘用舌头划过那凸起的棱条,舌尖在马眼处打着转。她又一次俯身,让那粗长进入到她的咽喉深处,比她之前帮他口都要深。
咽喉出于生理反应自然地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粗壮。温热的口腔内壁与棒身无隙地贴合,柔软与坚硬碰撞着,不是为了攻占,而是企图突破造物主的限制,融合在一起。他们彼此是独立的个体,却在瞬间成为一体。所谓片刻即永恒,并非夸耀,而是那片刻时光的美好幻想笼罩了我们在一起的所有日子。
残存的理智让他将她捞了起来,自然看见了她通红的脸颊,也看见了她盛着泪花的双眼。
那一瞬间的极致快意,确实如同鸦片让人上瘾,若他心念稍有偏差,便会放任她继续,为他献上最具诚意的爱抚。
可他中断了这种敬献。
他清楚地知道,于他愈是极端的快意,于她便是极端的不适。
这是造物主的残忍。
他或许可以利用她的诚意,佯装不知,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敬献,但他已经做不到了。
有情人,做快乐事,做我们都快乐的事。
他轻抚着她的脸,“吃不下就别吃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看到了他瞳孔里倒映的自己,甚至自己眼里的泪光。
“邵先生……”
邵易之把她压在身下,再一次与她亲吻。这一次,来得热烈,来得嚣张,来得狂悖。
造物主愈是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们愈是要在一起。
她终于知道,自己还是太嫩了,原来和他比,自己的吻技实在是小清新。
他们忘情地接吻,长得仿佛太阳都重新升起,又落下,又升起。
他们要证明,这世上真的有天长地久。
邵先生打开她的双腿,早已是玉露滴答,一片泥泞。
邵易之笑了声,“怎么这么湿?”
她嗔怪道:“还不都是你弄的。”
“一辈子都让我弄?”
“一辈子都让你弄。”
年轻的时候,一开口就是一辈子,还是在床上说。
邵易之得了她的话,满意地将她的双腿折叠压到她胸前,将自己塞进了她的紧致之处。
她餍足地“嗯”了声。
他开始快速地运动,撞得她整个人都在往头顶方向移。
纯粹的chōu_chā就能带来原始的快感,他们如初尝jìn_guǒ的新人,一遍又一遍,不知倦怠。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却都是面对着面,因为此刻,他们都更愿意看见彼此的面容。
事后,她躺在他怀里,唤他,“邵先生……”
她不回答,仍是断断续续地唤他。
“邵先生……邵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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