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里面,经过浴室服务员「老细李细」的吆喝,冲了身体,洗了头,穿一
条纸内裤,套上统一的紫色睡衣,到了大厅。
大厅里有不少人,甚至还有几个穿着睡衣的女士,空折枝仔细观瞧一下,看
她们的气质不是什么富婆款姐,倒象是别的地方的桑拿小姐,被那个「老细」请
来一起桑拿洗脚松骨的。
空折枝找了一个离电视近的椅子躺下,部长走了过来。
「老板,要洗脚吗?」
「不要。」空折枝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洗脚,他试过三次,次是
因为好奇,第二、三次都是想突破自己对洗脚的障碍,结果没有成功,洗脚师傅
手轻了,他觉得痒痒,手重了,他又觉得疼,更怕碰到一个自以为是的师傅,自
己一说疼,他就说「哦,这里是你的肾,说明是你肾不好」一会又说,「这里是
你的肺,你是不是咳嗽?」吓不死也恶心死了。
「那就入房吧?有熟的小姐吗?」
「没有,你帮我找一个手势好的。」
「我们这里小姐个个手势都好。」
「呵呵,你这话和没说一样。」
空折枝起身往里走,每次走到松骨的走廊里,他总喜欢往里面的房间看看,
一般的场景总是穿着粉红衣服的小姐正捏着客人肥肥的身子。
部长把他领到一个房间,「小姐马上就来」关门走了出去。
空折枝还是很满意这里的卫生的,毕竟象是做正经生意的,自己也觉得自己
还是一个很有素质的流氓。酒劲继续上涌,他先躺到床上。
不一会,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空折枝这时已经有点迷糊,来人抓住空折
枝的手腕,看看他的钥匙牌,拨了电话:「号上钟,号房,锁匙牌4」
「靓仔,以前来过吧,看你很眼熟。」
「哦。来过。」空折枝觉得这是一个太俗的套近乎的方法了。
他不由的想起刚刚到深圳的日子,一次坐中巴,一个女人站在车门边向他高
声呼喊:「靓仔!走不走?快上车!」空折枝一个箭步冲上来,觉得自己不仅靓
仔,动作也潇洒,刚坐定,那个女人又招呼,「靓女、靓仔,快上车了」随着呼
喊声,上来一个穿红色线衣,灰色西装,脸色泛红的农村姑娘和一个戴眼镜,谢
顶的男人。
「呵呵」空折枝不由得笑出了声。
「什么事这么高兴?给你松松头吧。」小姐已经用手按住他的头。空折枝的
意识又开始有点模糊了。似乎觉得小姐嘴里又嘟囔一句:「嗯,我肯定给你松过。」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空折枝终于醒了过来,小姐还在卖力得按着他的腿。看
他醒来,笑着说,「喝了很多酒啊,你还打鼾呢!」
「嗯,是喝多了点。」空折枝觉得这个小姐还是很敬业的,虽然自己睡着,
看得出来她捏得还是很卖力的。
再仔细看看小姐的脸,「咦,真是很眼熟啊。你是湖北的吗?」
「你看,我说我给你松过吧?我记性很好的。」
「反正我每次不记号,轮到谁算谁.」
「就是,本来来这里就是放松的,经常换换口味也好,你好长时间没有来了
吧?」
「是,快有2个月了。」
「那咱们还是挺有缘分的,两次都是正好轮到我的钟。」
「是啊。我还记得上次你给我打飞机呢!」
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空折枝再好好大量一下这个松骨的小姐。在北方河里
,她应该算是中上水平的像貌了。皮肤很白,脸稍有点胖,却不臃肿。
眼睛比较大,长头发,用皮筋扎在后面,前面的刘海还有些卷曲。坐在那里
不大容易看得出来身材,不过波应该不大。两只光着的脚倒是显得很性感。
小姐还在中规中矩的松着,空折枝的身体活力又再慢慢恢复。他把手搭在了
小姐的大腿上。
小姐嘴里哼的笑了一声,
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继续松着。她的手指力量颇足,从空折枝的脚脖子一
直向大腿根松上去。每下都在大腿根结结实实的按几下,手指的背面碰着逐渐勃
起的空折枝的命根。
每次触摸到敏感地带,空折枝就感觉自己的呼吸一停,虽然也是骨场老手,
但毕竟也有私处。
松骨的小姐一定已经感觉到空折枝身体发生的变化,不过她仍不动声色,手
上的劲甚至在增加。
「舒服。」空折枝终于开口了。
「是吗?」小姐还是不动声色「转过去松松背吧」
空折枝乖乖的转过身,把自己的那话调整一下位置,拿身子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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