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妳这是天方夜谭吗?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他似乎被栽赃一般有些生气了,故意放开她身体道:「秋香,我一向打的是清新牌,妳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场合最容易碰到狗仔队(跟踪的记者),万一曝了光我的政治生命就玩完了,妳说我敢去吗?」
「还算识相。」小阿姨秋香和他久未见面,有点像出题为难这「唐伯虎」似的,又问:「那你今晚频频对那只老母狗献慇勤,是干嘛呢?还不准人家叫她老母狗。」
「妳是指王娟?小孩子嘛!还怕我会对她有兴趣?笑死人了,只不过选举又快到了,想拉拢一下王家罢了!」
「真只有这样?」
「当然只有这样。」他又搂住她。
「如果你敢去进她的小洞洞,我就剪掉它。」小阿姨一把握住他小鸟狠狠地道。
「在这世界上,我最怕的就是妳啰!」张静波一把抱起她,上二楼去了。
尚未走到臥室,她主动勾住他脖颈紧紧地吻住;这会他无法行走了,就地回吻她,从俩人舌头较劲的程度看来,只能用干柴烈火来形容。
这样吻著,首先会累死咱们这位在国会殿堂素有「金刚不坏之身」称号的立委,为了全民的福祉,他只好将她放下来;然后再为了老百姓的利益,他又只好骑上她身。
为何说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呢?因为一个性yù_wàng无法得到纾解的立委,在心理状态不稳定的情况下审理法案,难保不出错,这一错有多少人要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啊!
一向为民众著想的张静波立委,猴急得隔着她两层衣物下体便摩擦起来,搅得她春心荡漾。
「波哥──不要弄…我受不了了。」她吟叫著。
他毕竟是老狐狸,吊完她胃口后突然侧身一躺,与她并排著就不动了。
「干嘛?」她问。
「妳不是要我別弄妳?」他理直气壮。
「宴席散时是谁悄悄在我耳边说:老地方见面?「她俐落地翻上他身:「来这套。」
她像玩弄他似的轻轻缓缓地扯开他浴袍的腰带,天吶!里头没一件衣物,那阳物早已高挺地指向她了,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於是小阿姨俏皮地趴在他腹部,一边把玩他的小弟弟一边悄悄与它对话。
「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很爱我对不对?故意变脸给我看,其实你早想要我了对不对?要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站得那么挺直,像个要出操的士兵一般。」
小弟弟没回话,倒是它的主人说话了:「来吧,快,我要妳吻它。」
「我问你话你都不回答,小兄弟,我为什么要吻你?」她拍著guī_tóu说。
「拜托,秋香,吻了吧!」他代表他小弟弟答道。
「噢,你终于想起来了吗?你最爱去的那个小洞洞是那里了吗?所以你求饶了。」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张静波随便故作姿态地要胁,好教她完全臣服?绝不可能。
「別再整我了好不好?」他爬起身子,撩她衣棠。
褪除了一身纯白衣棠,她在他眼中就是一身红了。尤其那红润的yīn_bù在他面前,简直占有了他所有的视线。
他不想再玩性的政治游戏,直截了当地俯身亲吻她yīn_bù,虽有浓烈的尿骚味,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舌尖直往内探,不一会就有yīn_shuǐ流淌出来与他的唾液相混合,使他更兴奋地用双手扳开她yīn_chún,使舌尖更往里伸。
她被他这么一搅和,停止了对话,一口含住他小弟弟,下体则往他身上移,成为正统的颠龙倒凤姿势。她一头栽下去直抵根部,整根ròu_bàng几乎已塞入她咽喉;在这节骨眼她的舌头居然还能摆动,绕着他的yīn_jīng旋转像条攀树的蛇,最后在那马眼口盘旋捣得他翘起了屁服想要躲闪。
他这一头也不差,直抵核心的舌头也在里边翻搅著,越是鼓动流出的yín_shuǐ越多,嘴也越难以全接住,就只有让它流淌到地板上了。
当第二天早上一位欧巴桑按时来这幢別墅清扫时,走到这里一跤摔了个屁股朝天,艰困地爬起来时忍不住地将佛祖、耶苏、圣母、阿拉的教诲全忘了个精光,出口就是三字经:「干伊娘,啥咪人在此放尿,害阮骨头陇散去。」
別瞧张静波平时在电视上口沫横飞地述说自己的问政理念,事实上他嘴也还算小的,否则怎会接不住细流般的yín_shuǐ,让它流了满地,害得隔日的欧巴桑摔跤呢?
小阿姨秋香可控制不了自己的分泌物,频频哀叫著,越是叫嚷,偏偏他越是要将自己的屁股往上顶,仿佛要封住对方的舌头,让它永远沉沦在内似的。
这般舒爽几至麻木的地步后,小阿姨方才挪出嘴来,在他身上来了个大盘旋,就了正位任意一套,便捕捉住他的宝贝,一挺腰yīn_hù毫不考虑地吞下他整根ròu_bàng。
「顶我花心,哥哥,用力,用力…」
在下位的张静波本能地往上挺,一次比一次用力,二人下体相碰击之声响彻別墅。
那么一根硬物在她下体进进出出,几乎每每抵达核心,教她如何忍受得住?她双膝跪地,直挺身子任他在下边顶,上身则用自己的双手搓揉,将她那一对rǔ_fáng时而变成橄榄形、时而变成不规则形状。
「妳捏自己rǔ_fáng是──是受不了了吧?」他在下位问道。
「陪你到天明,怎样?」她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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