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她还在急促的娇喘,因为翔翔仍赖在她身上,小手抱着她胴体,
嘴含住rǔ_jiān执着的吸着奶。
男兽只是帮忙拉高曦晨的手臂,按在床上不让她乱动,围观着翔翔在她身上
啾啾啾的吮乳。
没多久,她的喘息愈来愈激烈,嗯的呻吟一声,一股黏稠的ài_yè从缩蠕的小
穴口慢慢流下来。
那些qín_shòu用西国语性奋交谈,恶疟笑着,嘲弄的目光还不时看过来!我愤怒
到不断唔唔唔的挣扭。
不用听得懂他们说什么,也能猜到他们在笑曦晨被我们的儿子吸奶吸到身体
有反应。
其实翔翔虽然还在喝母奶,但从出生满月后,曦晨几乎都是先挤出来再给他
喝,一则是她也要上班,不可能有时间直接哺乳,二则是她的rǔ_tóu十分敏感,儿
子直接吸奶她会受不了,重点是我也不喜欢。
但翔翔从小就跟我一样,对她的sū_xiōng有执着的偏好,常常因为我们不准他直
接吸奶而哭闹,现在长大已经渐渐变好,不料这一次让他有机会遇到无能为力抵
抗的妈妈,就扑上去吸着不下来。
我在懊悔早知应该让他一岁前就断母奶时,那些男兽又开始有动作。
换另一个人大手扒住曦晨赤裸的大腿根,姆指按着两边耻阜,将已经完全示
人的肉穴拉得更开,鲜红的耻肉完全暴露出来,他伸出宽大的舌片,大面积的舔
下去。
「哼……噢……」。
曦晨激动呻吟,脚指头又勾握住,她光秃无毛的耻部和两片大腿壁,全是男
兽口水的痕迹。
男兽不嫌肉穴还有其他人蹂躏后留下的分泌物,将她下体舔得粉红湿漉后,
换挺起他昂扬的肉菇,慢慢捅了进去……。
「哼……」曦晨在我的痛心闷吼中,发出激昂的羞喘。
精壮的男体,又开始一下接一下,由慢到快的鞑伐在她无毛的两腿之间。
菲力普看着这一切,露出满意的冷笑:「丈夫要继续阉割了,现在要把卵囊
割开」。
我听见他无理的宣判,瞬间头皮麻掉,愤怒地挣扎。
但那行刑手已经在下手,先又打一筒吗啡让我不会痛到休克,然后在我的阴
茎上挂了一个小铁盆,
我的老二像条被剥掉皮的鳗鱼吊着,他仔细精准地动刀,慢慢地凌迟我的生
殖器,将卵囊的皮一小片一小片割除,最后我的外生殖器只剩一根红通通的肉肠
吊着二颗孤零零的鸟蛋,他把只连着幼细输精管的血淋淋gāo_wán,就放在我yīn_jīng下
的盆子里。
而他们在对我作这些事的十几分钟,曦晨被那些男兽蹂躏的娇喘激吟声一直
没停过。
这让我心中被妒火灼炙的伤痛,尤甚於ròu_tǐ的割刑。
我不甘、恨怒、用拼着咬断口中箝嘴棒的悲愤,瞪着菲力普。
不知道曦晨当年到底跟他有什么瓜葛,为何要这样报复我们一家人。
菲力普似乎看出我的疑问,冷笑说:「在床上被干的那个小贱货,当年在国
外念书时,把我的追求当成笑话,还让我当了一年的工具人,老子帮了她许多事,
最后她就一句我们适合当朋友,拍拍屁股就走了,还叫警察抓我去吃了一年牢饭。
你说,像这种女人,是不是该好好教训?」。
我愤怒地唔唔嘶吼,想说曦晨不是这样的女孩,她不可能利用对她有意思的
男生帮她作事。
「你算是倒楣……」菲力普说一半,忽然又改口:「不!你是罪有应得,我
没得到她,任何得到她的男人就都该死,嘿嘿……继续看你老婆的演出吧」。
在我不甘的挣扎中,菲力普叫人把黏在妈妈身上吸奶的翔翔强行抱开,翔翔
挣扎大哭,想回去温存在曦晨的sū_xiōng上。
曦晨一颗rǔ_tóu被吸得肿胀,白白的奶珠仍不断从乳腺冒出来,延着胸侧滑落
在床单。
「翔翔……嗯啊……嗯……嗯啊……」曦晨听见宝贝的哭声,却也无能为力。
菲力普又下了命令,那些男兽解下翔翔包住屁屁的尿布,小翔翔也跟我和曦
晨一样,变得一丝不挂。
在他两腿间,居然出现让我震惊的一幕。
那根我最后一次记忆,还是小指半截不到的小jī_jī,居然勃起了,虽然白白
细细,但勃起的长度约有我的食指长,这根本不该是翔翔这年纪小孩该有的现象。
我愤怒看向菲力普,直觉他们一定做了什么事。
「嘿嘿,你也注意到了吧?」。
菲力普又充满复仇的快意:「我们给你们的小杂种注射一种成长激素,就像
给鸡鸭猪注射的道理一样,但这是专为人类研制的,每天注射,他的性早熟速度
会很快,算算你们来了三天,他才打三剂就有这样的效果,很不错,继续打下去,
一个月应该有惊人成果,但副作用就是以后会长不到一般成年人的身高,可能只
到小学生的程度就停止发育了」。
「唔……」我惊怒到心脏快爆炸、我跟曦晨的骨肉,居然也被这些畜牲这样
糟蹋!
而我的一切挣扎和自以为的反抗,显然都是多余的。
菲力普向那些男兽下了一串命令,干着曦晨的男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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