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吃饭好吧。」
我机械的点点头。
其实她不说我也不会走漏消息的,这样的事,我自己遇到就可以了,不必分
享。
只是,她这是犯什么疯了,还需要光屁股照太阳?话说,斯文的女人,吃饭
也斯文,我坐在刚才她坐过的椅子上面,和她闲扯着没有营养的扯澹嗑,偶尔一
个笑谈,竟然也能让她呵呵的笑起来。
看着她一口口的吃光了我带回来的快餐,心里那个幸福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算准时间,给她带吃的,然后陪着她,看着她,有时
候看得痴了被她看到,着娘们竟然也会脸红。
不过,有一天一个同事问我,诶马斐,你坐哪去了,屁股上面怎么湿了。
我用手一摸,还真是,一点点潮湿的痕迹。
也是没有在意。
过了没几天,连续阴雨,沙青曼可是遭罪了,没有了日光的照射,就不能给
她带来缓解,那瘙痒如同厉鬼归来一般,折磨的她坐立不安,于是蛰伏了数日的
她又开始了如暴君一样的态度。
然而当大家都在猜测的时候,大概只有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吧。
晚上的时候,她让我陪着去买紫外线灯,我没有问为什么,她也没有说。
很默契。最新222点0㎡
但是我知道,阳光里也有紫外线。
难道她要光屁股照紫外线?这是什么情况呢?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少
药店都关门了,终于,我们买到了一个类似于台灯一样的紫外线灯,灯头耷拉着
看上去质量很好。
没买到别的,也就只能用它了。
然后,就陪着她去了她家。
送去之后,我就告退了,她晒紫外线的过程,可不是我这个小家伙可以观摩
的。
可是,当准备好一切之后,沙青曼发现,自己弄不来,因为那光总是调不好
角度。
那灯的角度是朝下照射的,而她如果躺下来,却达不到效果,而且距离也不
行,此刻已经是急火攻心欲哭无泪的女人,一边用手挠着痒的刻骨的菊花蕾,那
种瘙痒难耐的感觉早已经深入了她的直肠深处,让她够不到挠不到却又要被折磨
浑身都冒着汗水,她只能一边流着汗水鼓捣着那台紫外线灯。
时而对着等下的光芒照射着菊花,时而瘙痒难耐的起身重新调整角度,接着
就又被烫的一捂屁股,抬脚就把那等踹倒在地。
她呻吟着,嘴里咒骂着,却无能为力。
终于,沙青曼拿起了电话,一边用手抹了一把清凉油在菊花上涂抹,甚至把
手指伸到花蕾里面把清凉油涂抹到更深的地方,一边拿着电话迟疑着。
半夜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马斐,你过来。」
语气很是急躁。
我迷迷煳煳的嗯了一声,然后把电话放下,转身继续睡。
但是不到一分钟,我勐的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来。
等等,我刚才是做梦么?回想一下就拿起电话看了一眼。
我操,哥的春天来了么?这么晚诶。
我跟个狗腿子一样开着车就寮去了,等上楼敲门的时候,等了半天,她才开
门,看见是我,说:「好慢。」
说完她转身就走回客厅,继续去摆弄那台紫外线灯,不过在她身后的我看到
,她的上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睡衣,很薄的那种,腰上是一根细细的丝带系住,
下摆沿着屁股蔓延下来,勾勒出纤细的腰部和浑圆的臀部,当她蹲下来的时候,
几乎整个用一条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臀部都暴露在了睡衣之外,让我不禁想起一
句歌词来:「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啊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关了胡思乱想的频道,脱了鞋,光着脚丫子就走到了她跟前,低头看着那
仪器问道「怎么了,这不是好使嘛,还亮呢。」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略微有些扭捏。
然后指着紫外线灯道:「我调不好,想请你帮忙。」
说话的语气,娇滴滴的带着急躁,却没有了先前的火气和在单位的严厉。
我心想着,嘿嘿,大妞,你也有这么一天啊。
好吧,看在你想到了我的份上,哥们就帮你一把。
不过怎么帮啊。
我傻头傻脑的低头看了一眼灯具,对着距离我只有不到一尺远的沙青曼说道
:「这需要调整角度和距离吧。另外,你要照哪里啊。」
她点点头,让我看到了睡衣里面白色的肌肤。
特么的,真白啊。
沙青曼发现我有点愣神,啊了一声,然后脸色通红的推了我一把,快点吧,
我有点受不了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嘛。
说完就撩起睡衣,把手伸到屁股后面,不住的用手指隔着内裤在屁股沟里面
蹭了起来。
纳尼?大姐我看到什么了啊,我就看到你光屁股照太阳但是也没看到太阳照
你哪里啊。
而且你这屁股也太特么俊了吧。
我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端详着她的屁股。
擦,真特么白嫩啊。
好像咬一口尝尝滋味。
她回头看我直勾勾的盯着她,脸色通红,「你站着干嘛呢,快点啊。我菊花
痒……呃……是病了,哎呀,只能用这玩意照射才好使,快点的。」
语气有些责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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