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手扶着身后的牆不由得颤抖着。有鬼么?
声音还在若隐若现,我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鬼肯定不说
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人的脖子。我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我身后仓房
裡。
怎么会有人在这破仓房?这仓房是以前三舅家的,自从三舅全家搬到外地,
这仓房早就废弃了。好奇心让我一直犹豫着,会有人在这裡干啥呢?
毕竟是白天,知道是人我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决定去
看个究竟。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出来抱柴火的。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我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因为是三舅家的老仓房,
我小时候经常来知道后边有个窗,我就转身来到仓房的后窗,后窗的高度很低,
我一抬腿就踩住了仓房的窗沿儿。
这窗子居然连块儿玻璃都没有,甚至连点玻璃碴子都看不到,应该是早就没
了吧?我心裡琢磨着就往裡看,因为裡边比较暗,又有一捆捆立着的苞米该子挡
住,我根本啥也看不到。
本来我这个人就不是很好信儿的,既然啥也看不到我也就索然无味,转头要
走了可是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我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而且
女的声音我特别熟悉!--娘我差点叫出声来,娘不是在给隔壁王大爷家捞忙吗,
怎么跑三舅家这破仓房裡来了?
我憋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本来转头的步子又被娘的
声音拉了回来,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鑽进了仓房裡,正好还可
以躲会雨,身下是鬆软的苞米叶子,因为没多高,我就迈步走了下来。
仓房裡的人显然没发现苞米该子后边的我,我听到娘嘀咕了一句:“你能不
能快点儿滴啊?”
一个男声说:“阿姨,你屄咋这么黑呢,是不是除了我叔,别人也没少操啊?”
听到那男的说话,我真是吓的浑身冷汗直流了,感觉自己的腚沟子都黏黏的,
居然是姐夫的声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轻轻的扒开两堆苞米该子露出一条缝儿看,眼睛
裡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姐夫裤子
褪到了脚腕,娘的裤子却挂在一旁的席垛上。
娘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那么高高的扬着。姐夫居然在操娘,我一时间竟
不知所措。我是不是应该进去阻止这两个不要脸的男女,可是自己又有什么权利
呢,自己不也被姐夫给操了屄?万一撕破脸皮,把事儿都翻腾出来,自己又怎么
有脸呢。
我正踌躇不前,娘已经发出了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
呦的轻唤。我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我这几天被操的时候不自觉的发出的就是
这声音。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娘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姐夫一耸一耸的,在
娘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娘胸前拱。
娘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姐夫一隻手抓住一边,另一边
却用嘴噙着。娘坐在垒起的苞米叶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姐夫的腰上,动来
动去,口裡哼哼着要姐夫轻一点吸,说奶头疼。
姐夫含煳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
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娘忍不住的推了姐夫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
下还有的玩呢。”
姐夫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娘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娘勐地
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最稀罕
你这样!”
姐夫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娘就麻利的窜了下
来,抓住姐夫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别放到我嘴裡了。”
张口就噙住了姐夫的jī_bā,顿时姐夫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娘就一手揉着
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裡吞吞吐吐。
姐夫和娘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姐夫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
娘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jī_bā
吮弄着。我看见娘嘴裡的东西涨得老粗,娘含着姐夫下面撒尿的傢伙,嗦了的出
了神。
“好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
娘背过身,双手扶着苞米该子,噘着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我心裡怪怪的,平时对我这么亲的娘,是个特别保守的女人,漏一点肉的衣
服都绝对不会穿的。跟她说话唠嗑的男人,嘴裡有一点歪的邪的立马就翻脸的人,
背地裡居然和我姐夫搞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
耳边又响起了娘急促的声音,我看到姐夫在娘身后耸动着,娘双手撑着前面
的苞米垛,努力的噘起屁股,整个身体被姐夫顶得一拱一拱的。
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起来,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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