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种为了面子,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的人,我应该感到庆幸和满足。
许博以前很喜欢看球赛,近来很少见到他放松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如果下班回来的早,他会把自己关进书房,一呆就是一两个小时。
第二天,垃圾桶里会出现数量惊人的烟头。
我也提醒他少抽烟,他答应得痛快,可烟头依然会出现。
我们都是性格要强不服输的类型,在很多事情上都特别合拍,但争执起来也
会各不相让。
也许因为这样,我们都不可能在心理上依附对方,在经历了婚后短暂的甜蜜
后,渐渐走向了各自我行我素的稳定状态。
我一直觉得,这种相对的独立是两个人的默契,也是各自内心成熟的表现,
一旦婚姻失去了维系的必要,也可以潇洒的握握手之后转身,轻松的离开。
可是没想到,现实是如此的面目全非,让人痛彻肺腑,而我们都成了被吓傻
的孩子。
他开始干涉我吃早餐,我也一边提醒他少抽烟,一边更敏锐的对他察言观色
,飓风逐渐平息的水面之下,正发生着细微的改变。
我不安的感受着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忍不住生出模煳不明的期盼似的,
朝他的方向投去目光。
更多的时候他会回来很晚,经常是我已经睡着了他才上床。
我变得很容易困,怎么也坚持不过十点,却总是在凌晨最寂静的时候醒来,
在他轻微的鼾声里望着窗户,无比的清醒。
越是清醒,我就越明白的看清了自己的荒唐可笑,轻易的看透陈京生刻意的
作态和虚伪的表演。
当时怎么就昏了头呢?他一次次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我心里为什么替他辩
护,还给自己的姑息退让找理由?是我自己下贱,把身子送给他摸,让他看那里
,几乎是主动躺上那张按摩床的,好像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真的原本就是个yín_dàng的女人吗?有一次半夜醒来,许博的胳膊鬆鬆搭在我
的腰上,我感到背后贴着他厚实的胸口,想到他的睡姿,心里涌起一汪久违的舒
暖。
他的脸几乎埋进我的头发里,温热平稳的气息拂过耳垂,带起一阵阵酥痒。
夜很静,那痒像跳跃的溪流漫过我的脖颈,扩散在饱满柔腻的胸乳肌肤上,
那两团容量惊人的丰盈苏醒了过来,酥麻酸胀的感觉迅速的传遍每个鼓荡着的细胞。
不知那里来的一股暖流缓缓涌入,原本水滑柔软的肌肤越发绷紧,油然生起
一层潮润凝脂,每一个毛孔都变得无比敏感起来,尤其是两个峰顶,胀得隐隐发
痛,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睡衣布料纤维的纹路,衣服表面的绒毛彷佛变成了细针,
试探着刺进了柔韧骄挺的樱红里,不由得阵阵心慌,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那股快速占领胸尖儿的燥热并不安分,很快就不再满足rǔ_fáng的束缚,
沿着肋骨腰线最完美的路径冲进了宽阔的骨盆,数路并进,几乎同时抵达了那个
地方。
只一瞬间,身体里的闸门就被撞开了,热流在那个腔道柔嫩的肉壁无比清晰
的涌出,耳畔彷佛有火车开过,脑子乱哄哄的,伸手按抚胸口的闷胀,覆上烧灼
的脸颊,一个没忍住,顺着热烫的吐息哼出声来。
那根粗大的家伙毫无征兆的戳进了我混乱的脑子里,我的心顿时一通狂跳,
缠斗中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黑暗里刺目的闪过,它带给我的享受已经留下了难以磨
灭的烙印,只稍稍回忆一下它的形状,我的身体已抽紧,内裤里精湿一片,一股
奇痒从那个地方火苗一样升起来,狠狠的撞在心坎上,一阵神魂颠倒的摇颤席卷
了全身每一根血管。
我紧紧并着双腿,不停交错,下意识的抵御着,大腿越是并得死紧腿心里越
是粘腻湿滑,心中几乎悲哀的升起一重绝望。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把手慢慢伸向那里,却在迷乱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逼命的渴望并没有像从前一样,每一次都在癫狂中俘虏我的全部身心,有
一个地方竟然被忽视了,那是我的手刚刚经过的小腹。
当我感觉着那里的安静,在yù_wàng的沸汤中挣扎的身子彷佛被一颗子弹击中了
,灼灼狂浪一瞬间失去了魔力,开始渐渐消退。
心中的慌乱消失了,对周遭的感知一点一点回到我的身体里。
柔软馨香的床,搭在腰间的手,背倚的胸口,抖动的发丝,还有我渐缓的喘
息中隐忍着的啜泣,刺穿了深夜的静谧旷远。
枕头已经被泪水打湿了一片,冰冷厚重又无边无际的悔恨与屈辱化成一块棱
角狰狞的石头,就坠在我的喉咙里,越来越沉。
许博翻了个身,胳膊离开了我的腰,换成平躺的姿势。
我的后背倏然失去了依靠,身上的细汗泛起微微的凉意。
许久,我终于让自己平複下来,稍微转过身子,扭头望去。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可以看清他从额头,眉毛到鼻梁一条俊朗的轮廓
线。
他的嘴巴动了一下,发出模煳的梦呓,紧接着喉结往複滚动,伴着吞咽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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