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说话了,没人会不知趣的问为啥这猫叫的那么像人动静。
午饭是在酋长的宫殿里吃的,期间还有歌舞表演,一堆身材婀娜苗条的黑妞
穿的极薄极暴露的轻纱出来大跳艳舞,酋长看的当然是眉飞色舞兴奋的哈哈大笑,
但是他好像对他的失态有些不满,有时会轻轻的皱下眉头,但是多数时间都
是跟着他哥一起笑。客人们当然不能驳人的面子,也是半真半假的跟着起哄,
只有苏晨低着头红着脸眼睛不知道往哪放。
酒酣之际,这酋长借着酒劲非要和客人中找位女士共舞一曲,在场的客人里
只有苏晨一个女的,这重担自然而然落到了她的肩上。结果半强迫的被人请了出
去,吕哲无法阻止,当看到那家伙的咸猪手紧贴着妻子的腰肢滑动时,他的脸涨
得通红,牙差点给咬碎了。自己的老婆给人调戏,都快哭了,自己却只能坐在这
儿瞪眼儿看。
最后好在酋长的在他哥出丑之前结束了这场闹剧,半拖半拽把他哥拉了
回去。可以说在场的人都如蒙大赦,酋长似乎有些扫兴,就宣布到了祈祷的时间
了,他要回去向真神祈祷,由四名年轻的侍女陪着退场了。至于到底是去祈祷什
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色鬼酋长消失之后,酋长的安排去看矿山,说真的见过这个酋长之后,
东星的人还是愿意和这个打交道。接着宝马76o又出场了,拉着人沿着砂
石路进矿山。
车里,吕哲递给苏晨纸巾,这是苏晨向他要的,她要擦手。想起那丑陋的肥
嘴唇猥琐的亲吻妻子的肌肤,吕哲就受不了。
“不行咱就不干了!”吕哲小声说。
“我知道,不会有事的。他们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苏晨眼圈有点红,魂
不守舍的看着窗外。
有身份,吕哲深表怀疑。这是人家的地头,人家在这就是皇帝。他还在意什
么身份不身份的?想要什么一声令下就行了。吕哲知道要是换了自己的话,自己
绝对不会在意什么身份名声这些虚东西。
进了矿山,才知道的确是个宝库。这里的铁矿就露天堆在那里,量很大,至
少有上亿吨;随行的何工简单看了一下,发现矿石的品位很高,接近6o 的含
铁量。而酋长方面似乎并不怎么看重这些优质铁矿石,每吨报价才要5o美分,
很便宜,但运输很难,运到港口就要2o多美刀,出港又加1o美刀,运到中国
就高达7o多美刀了。现在海盗横行,海运价格暴涨,运费更高,所以运输是关
键。
为了解决运输问题,在作方安排下,东星矿业的人到当地铁路部门去拜码
头,了解一下运输情况。铁路系统在当地是老大,甚至连部落酋长都管不了,因
为铁路是国营的企业,直属中央。
但出乎意料,铁路部门的人对于这些中国人的到来非常热情,一点都不像中
国的官僚作风。事后了解到铁路是当年中国参与修建的。铁路员工,在该国革命
时是战士,革命成功当然要来这全国最好的部门工作。这些人当年是由中国教官
培训的,所以对于中国人非常热情。于是几个大头跟人家套近乎的时候就开始胡
说八道,居然有人说他爷爷当年作为矿产专家曾经访问过非洲,这招还挺管用,
大家的关系还真拉近了不少。
随后的几天内都是作方安排的行程,为了塑造形象,东星矿业代表团还参
观了当地的公益项目,捐助了一家收留爱滋孤儿的慈善机构。总之杂七乱八游山
玩水的事情都完了之后,回到酒店里谈判才正式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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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9号,e国临近部落,丹卡利亚省,多克图莫市西。
阿米尔一身当地人的传统长袍装束,脑袋上也包着一块布包头,蒙着脸,只
露两只眼睛,躲在窗户后面偷偷地瞄着下面的街道。
下面的街道混乱而肮脏,各种脑袋上顶着东西的男女走来走去,光着脚的小
脏孩大声叫嚷着踢着破足球在小巷里一窝蜂乱窜,各种牲口在大街上走,满地粪
便。这里就是多克图莫市贫民,看起来和村子差不多。房屋罕有超过三层的,
大多数是乱搭乱建看样子风吹会倒的薄板危房,少部分是砖土结构,比如他现在
所处的位置。
同为市一部分,但是这里的环境和隔壁的东相比就差得很远了,乍一看
就像差距几十年的样子。市的另一部分相当现代化,有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有
整洁的街道,优美舒适的环境,不过那是有钱的西方人才去住的地方,而他现在
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坐在这里。
鼻子里都是牛粪的气味,空气里也是,牛到处都是。他身上带着的有美金,
但是没花出去多少,在这里好像更流行以物易物。
他还听说e国有些地的要货币是牛,就像他的战友是这里的大户,人家
的财产是按牛计算的。他即使觉得别扭也没招,除此之外他已无处可去。
躲到这破地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每天晚上还是会做噩梦。一闭眼就会梦见
自己老婆孩子被炸死的情景。
他知道是谁干的,他也知道那些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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