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因为小瑶通知书到了,理工大。我们一个是带小瑶过来旅行,然后还有一个,小瑶是学传媒,你看看帮她在公司里找一个实习。”
秦越终于抬头看着面前坐着的父亲了,一向冷淡还带着些许埋怨的父亲对自己挤出讨好的笑来,说起了多年不曾提过的母亲:“小瑶现在也是你妹妹了,你该多照顾一些。以前你妈在的时候,我们就很想再要个女儿。你妈妈总说养男孩和养女孩是不一样的,她最会弄头发衣服那些,养你没有什么发挥的。说来一晃这么多年,你妈也走了这么久。秦越你妈在的时候,我从没有对不起她,你妈走了,我也一个人过了这么些年。现在和你钟阿姨在一起,没有对不起谁……”
“行。”秦越开口打断了他。
周奇明准备的话都没说完,愣了一下看过来:“什么?”
秦越重复道:“行,我让王力安排。”
钟瑶在沙发上蹦起来:“谢谢小越哥哥,你最好了。”
“好好好。”周奇明连连点头,面上的笑容也扩大了。
秦越没再看父亲。这么多年了,他心里清楚父亲对母亲的感情,那么一通话听完心里没有半分感动,甚至有点不耐,不愿继续听下去,干脆答应那些要求。他坐在沙发上,看钟瑶和父亲开心,钟红兰也满脸笑地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心不在焉地想温嘉言现在在干什么,有想到她对大家保密两人的关系。
隔壁,温嘉言回了家。
打开门,里面灯是关着的,却隔着玄关从餐厅那边飘摇一点点光影。好奇要走过去,刚换鞋下脚就猜到了地上的花瓣,这个时候就能够隐约猜到了,转到餐厅果然是秦越之前准备好了。
桌上摆着煎好的牛排和红酒,还燃着两只长杆蜡烛,烛火幽幽照亮满地的红色玫瑰。温嘉言捡了几片在手上,忍不住笑起来,秦越这个人审美还真是够直男的。
她前面和周叔不是找借口,明天真有会议要开。惋惜了一下面前的烛光晚餐,她笑着摇摇头,换洗之后穿了睡衣坐在餐桌前一边看莫青青整理好的资料一边喝红酒。酒是好酒,年份很好,有不错的酸度,入口清爽。她慢慢的品着,手下的材料一页一页地翻过去。不知道看了多久,忽然所有的灯都暗了,只剩下桌上摇曳的烛火。
“不怕吗?”秦越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黑吗?有什么好怕的。”温嘉言坐在椅子上,向后仰着脖颈去看他,还是紧紧地抿着唇,气鼓鼓的样子。
他从背后抱住人,在她的发间闻葡萄酒馥郁的酒香。等了半天,还是等不到解释,闷声闷气地开口问:“好不好喝?”
温嘉言没有回答,举起自己的酒杯递过去。秦越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然后带着葡萄芬芳的气息就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后颈上。也不说话,就来来回回地吻她的后颈。温嘉言回过身去捧住他的脸,发现在烛火下有些红,眼睛也泛起波光。
“你这才喝了一口。”温嘉言贴着他的唇笑起来,想起似乎过去一起吃饭真的没见过秦越喝酒。
“我没醉。”秦越有点恼羞成怒,弯腰一下子把温嘉言从椅子上抱起来。
温嘉言细白的腿环住秦越的腰,低头去亲他气鼓鼓的脸:“哦,没醉。”
没醉的秦越抱着人稳稳地走进卧室,一下子就把她抛进被窝里,然后俯身上去。
☆、秦越老师
秦越在晨光中醒来,侧脸一半压在枕头里,惺忪地睁开一只眼睛看见温嘉言半躺在旁边,舒展着双腿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头微微低着,乌黑的发就云似荡下来,还有几缕缱绻缠在雪白的颈间。
他昨晚是想要抱怨温嘉言为什么要对家人保密恋情,想要一个解释,结果在气头上醉了酒,一晚缠绵也顾不上问。现在也不想问了,在两人的关系里,他本来就做好决心要得少一些。
他看了温嘉言好一会,探起身子把睡得毛茸茸的脑袋伸过去压在资料上。温嘉言笑起来,伸手揉了揉:“起床啦。”
秦越抬手把人勾下来:“先亲一下。”
不比秦越工作时间灵活,温嘉言要早起上班,两人温存一会就起床洗漱准备上班。拎着包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她一边检查资料一边叮嘱跟前的人:“待会悄悄回去,发挥一下你的演技,别被发现了。”
“好。”秦越嘴上答应,手里端着盘子,筷子夹着刚刚趁她化妆煎好的蛋送过去。
温嘉言咬了一口,底面焦脆蛋白滑嫩:“好吃,走啦。”
升任高级合伙人第一天上班,温嘉言行程很满,上午先到公司开了一个小组会议,紧接着带着莫青青去华斯和宋总开会,华斯有一家邻市的子公司想要重组,希望委托他们来做。这个会一开就是大半天,午餐都是在会议室吃得外卖,等一切谈妥,温嘉言和莫青青开车出华斯,天边已经有暮色。
莫青青看了一眼时间:“嘉言姐,五点半了。沈杰说锐科的李副总今晚会参加sh的慈善会,现在还能要到入场券,我们要过去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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