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嫣红直起腰,掏出手绢擦了擦汗,咧嘴一笑:「二爸,就剩一点了,赶赶
就完了……」说完,继续弯腰锄地。欲火中烧的刘老骚,见嫣红毫无戒心,不以
为然。
先抬头看了看天上偏西的太阳,又瞅了瞅这偏僻的山沟内,除了她,就是他。
他脱掉上衣,按了按隆起的裤裆,放心大胆的扑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嫣红。
两只手准确无误抓住她胸前那对软呼呼的大奶子,俩手来回搓。「红红……
小姑奶奶……二爸我……想死你了,每时每刻……我都想尝尝……我娃日着是啥
滋味?」。老骚在胡说八道。
「不要,不要……,不行,不行……」。嫣红拧着脸,摇着头,拼命的挣扎。
刘老骚抱着嫣红,连连后退,将她拖出玉米地。按在埝沿上,一手摸着嫣红的臀
部,一手揉着她的rǔ_fáng:「红红呀,你瞧我娃这勾蛋子,又大又圆,肥奶子又柔
又软……,俺二黑前一辈子不知积了啥德,……,娶了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让
叔叔也美一回吧」。
说着,上面的手,按住嫣红的脊背,下面用腿顶住嫣红的大腿,拽出身前揉
奶的手,嗤的一声,把嫣红的外裤,内裤一把扯了下来。
啊!嫣红那白嫩嫩的屁股,淡褐色的yīn_mén,加上生在yīn_chún俩侧乌油咋亮的黑
yīn_máo,真让刘老骚昏了。他用胯间那硬棒棒的玩意,来回磨蹭着嫣红的yīn_bù。并
且满嘴胡言乱语:「你别叫,你别动,装什么正经,西关村,乐昌镇,谁不知你
是一只破鞋,谁日都行?你的屄,他当官的能日,我刘老骚为什么……不能,今
天,我非日了你不可」。
可是,嫣红的挣扎,撕打,刘老骚咋也得不了手。
「叫吧!喊吧!省的西关人不晓得,再不叫我上,我就告诉二黑,说你勾引
我,让他打死你……」刘老骚气喘嘘嘘,脸红的像下蛋的母鸡,汗水滴滴答答的
往下落。「好娃哩!别叫了,……叔叔,就这一回,……我保证不给人说……」
可能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嫣红不动了,不喊了,刘老骚手握硬棒棒的yáng_jù,朝嫣
红两腿之间的饺子缝插了进去。
「哈,爽死了……」。一插进去,温热的yīn_dào,软软的膣肉,爽的刘老骚像
洗温水澡。他紧贴侄媳妇的大屁股,快拔猛插,死命里顶。弄的嫣红浑身麻酥酥
的,像中了电一样。此时,梁嫣红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浑身像抽了骨头,昏昏沉
沉,飘飘然然,不时的扭动着身子,「哎哎……呀呀……」的呻吟着。
后面日着不过瘾,刘老骚翻过嫣红的身子,把她挪了挪,双手扯掉她的裤子,
扔到一边,抓住她的两条腿一撇一举,胸前一压,将jī_bā朝那粉红色的销魂洞口
一对,「嗤」的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快速运动,随着刘老骚前摇后摆的动作,仰
面朝天的嫣红,俩大奶一摇一晃,一晃一摇。刘老骚:「操,操,操死你个浪屄
……操死你……」他汗流夹背,越战越勇,每下都狠着朝里塞,真想连身子都钻
进去。
炎阳烈日下,无奈的嫣红闭着眼,喘着气,像死了一样。任凭这个老畜牲变
着法糟蹋自己。羞柔的泪水,缓缓流出,打湿了她头侧那热乎乎的土地……
【二十七】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泰山沟的事,嫣红没说,老骚没说,但并不等于没人知道。首先知道这件事
的,是嫣红的丈夫刘二黑。
那天下午三点,衣衫不整,面色苍白的梁嫣红才从沟里回来。她饭没吃,娃
没管,入屋倒头便睡。婆婆见不对劲,嘟哝了几句。嫣红也没吭声。
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刘老骚一伙人拖到村东的苇子地里,几个
人七手八脚的要脱她的衣服。她想躲,但周围全是人,无奈只得高呼求救:「不
要,不要……不行,不行……放开我……」睡在身旁的丈夫大吃一惊,连忙摇醒
她,询问咋回事?当然,嫣红不敢告诉他中午的事,也不会说出今天的事。
原本猜疑的刘二黑,再三追问,嫣红就是不说。二黑把妻子拽进自己的被窝。
连摸带揣,连哄带骗,「你怎么了……你说嘛!我给你做主」。嫣红信以为真,
声泪俱下,连哭带说的把中午泰山沟的事,告诉了丈夫。本来,嫣红以为丈夫会
大发雷霆,不是把自己痛打一顿,就是找二叔拼命。可是,她错了,刘二黑不傻,
告二爸,无凭无据。他县里有人,到时候,人也丢了,兴也败了,小秃烂jī_bā,
一头没一头。打老婆吧!真不怨她,她也没法。
第二天嫣红爸被叫到二黑家。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丈夫食言,妻子遭殃。
他家院里,摆下场名附其实的鸿门宴。快晌午了,热浪呛的人上不来气。靠北房
东山墙的豆角架下,方桌上放着几个茶杯,都有茶,但没人喝。同样,旁边的那
盒「花好」烟,己拆开了口。也没人抽。俩亲家,二黑爸一个劲抽旱烟,不说话。
嫣红爸低着头,哎声叹气,一言不发。最后,嫣红爸:「亲家,俺妮子出了这肮
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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