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阵收缩,花道里又溢出一股春水。
本已泛红的花瓣上又染上了几分红色。
往日里玉势上的花儿也常是粉色,刚才嬷嬷说了,她也羞于低头细看,只以为是寻常的粉红,此时低头才发现那颜色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鲜红。
定是刚才那回潮起潮涌,她能感觉到那春水涌得的比往日更加厉害。
脑子里忽然闪过公子的绝美容颜,然后便是那修长的手指触到自己那私密之处带来的愉悦感觉。
玉奴半眯起眼睛,手掌不禁慢慢伸向自己腿心,钻入花丛之中,小巧的手指慢慢的剥开花瓣,寻到那躲在里面的小小花核,按了一下。只那一下,一股熟悉的酥麻快感便涌了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玉奴一下子缩回了手,脸上羞得通红,心里满是羞愧,她猛拍了一下脸颊,不让自己再想那事,只一心去取下玉势。
抓住玉势的末端,往外拉扯,往日里取下时虽有些难耐,不过挺一下也就过去了,可今日,拔了一下竟是也只滑出了小半截,那剩下的大半截倒像是玉势里栽着的花儿,紧紧吮吸着花穴内壁不肯出来。
慢慢转动玉势,想要换个角度,可xiǎo_xué却不受她的控制,越绞越紧,身体内奔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吓得玉奴赶紧松手,可是这半露半插,却更是不便,她深吸了口气,咬着牙,终是一鼓作气,将那玉势拔了出来。
“扑哧”一声,玉势抽离了花穴,虽然玉势内的淫花吸收了大多的汁液,却依旧有一些残余的液体来不及吸收,溢了出来,搅得腿心一片湿痕。
未关紧的窗户吹进一阵微风,吹得腿心处的水渍湿湿凉凉,玉奴只觉腹下传来一阵难耐的空虚。她想要,却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她感到难受,每日煎熬着她。
取了帕子,她将玉势上的春液擦净,放在枕边。淫花红的惹眼,玉奴不敢再看,拉过被褥盖上,低头擦起了腿间湿痕。
棉布的帕子比柔纱的裙子更加吸水,却也更加粗糙,当那粗糙的布料不小心摩擦过花核的时候,激得她浑身又是一颤。
玉奴咬了咬下唇,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在擦洗,她不是骚浪的女娃。
她一遍遍擦着穴口,可是帕子的边角总也那么“不小心”触到花核,明明才擦干的穴口,却又一次次流出水来,把屁股底下的床单也染湿了一大片,而原本微微露尖的ròu_hé也肿胀起来,再也藏不住身子,挺出花瓣,泛出诱人的红色。
玉奴脑中一片茫茫,眼前只剩了一片鲜艳红色,隐约间,她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似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却又仿佛就贴在她的耳边,带着诱惑声音:“想要吗?”
“嗯……想要……”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玉奴知道,她再也难以逃离,丢了帕子,手指难以自控的按在了肿胀的花核上,轻轻的揉搓起来。
她并不懂得如何才能让自己更舒服,她只是依着本能按压着那凸起的尖尖。
然而只是这最简单的动作,却已经带给她莫大的快乐,双腿不自觉紧绷起来,她双眸半睁,微抿嘴唇,身子发颤,脸红似火。
巨大的快感令她抛弃了原有羞耻,回忆着公子的动作,或轻或重的按压起来,口中不断溢出细碎地呻吟。
直到一股酣畅美意涌到小腹,玉奴下身抖动不已,一声延绵娇啼,大股蜜液冲出花穴,她浑身无力,瘫倒在床上,只任由那潺潺蜜液沿着腿根滴落到床榻,染得身下一片狼藉。
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容,也不去管未灭的油灯,也不去管下身的水渍,闭上了眼睛。
十六春梦淫淫1
那一夜玉奴睡得很熟,直到送餐的宫女第二次来敲门,才把她吵醒。
穿了衣裙,她快步走到门前,可还未曾开门,却又听到了宋嬷嬷的声音,玉奴一惊,才想到玉势还未插上。
放了一夜,玉势上红花颜色也渐渐退去,成了粉白的颜色。
玉奴匆忙回了床榻边,取过枕边玉势,就要插入,可是才入了一个头,便再难挤入。
虽然这玉势她天天插着,可是每日早上插入,却总觉胀痛,那时她单纯,并不知道是因为穴内未加滋润,自然难纳这粗大,只以为本因就如此,所以这东西才能做了惩罚之用。
后来她竟也无师自通,知道润滑了四壁,插入时便会好受些。
将那玉势抵在唇部,沿着四壁舔弄一圈,沾满粘滑唾液,再次插入,比之刚才果然顺利了很多。
宋嬷嬷本是经过此处,并不是来找玉奴,不过瞧了玉奴久不开门,觉得蹊跷,便也嚷了起来。
玉奴听得一惊,花穴内壁紧紧收缩,却怎么也不肯再将那剩余的半根玉势吞入。
玉奴急的额上布满了细汗,终于咬了咬牙,用力推了一下,也说不清是因为疼还是舒畅,她受不住轻哼一声,终于将玉势整根没入,这才颤颤巍巍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怎么那么久才开门?莫不是藏了什么野男人吧。”宋嬷嬷警觉的瞥了瞥屋内。
“我刚醒来,穿衣耽搁了。”
“穿衣?”宋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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