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时候,我们都很少主动谈到她。
明也在喝完一杯奶茶后,说:「就等她回来后和我们分享吧。」
只有几张照片,看起来仍是非常神秘;若没有找到合适的键盘,我想,蜜搞
不好是找饭店的服务人员帮忙上传照片和输入信箱。
总之,先别妄加揣测;要得知蜜的更多消息,最简单的,莫过於静静等待
除此之外,有件小事,我觉得该纪录下来:早在几周前,我就擅自替一种有
趣的现象,取名为「幸福笨」;在明正式成为喂养者后,我们不仅每天都过得很
开心,安全感更是直线上升。
一直处於这样的状态下,我们的言行举止有时可能会表现得比一个三岁小孩
还不如。
以丝为例,今天中午,她向泠订做项圈;这不会让我感到多意外,直到她开
始强调:「金属材质,但不要铜制品,因为不怎么好闻;可是这类材质的古董又
很漂亮,所以我想──表面最好还是要尽量接近铜或银等材质。」
丝虽然很爱看书,却是标准的设计外行;要求很多,还有点诡异。头几秒,
我有点听不太懂。泠一直点头,还写下不少笔记;似乎,只要是穿戴在身上的,
他都很熟悉。
一分钟过去了,泠的理解是:「你要金属扣环,再配上一点装饰。」
有很多发展潜力,我想,虽然基本外型很单纯。
丝竖起右手食指,说:「要有浓厚的奴隶气息,只是──想当然尔──更有
设计感;也许再加点仿古风格,你知道,就是会让东西看来旧旧的那种处理方式。」
不过呢,我想,毕竟是项圈;再怎样设计,也很像是给狗戴的;明应该会先
吐槽,然后再承认自己深受吸引。
说真的,我也没有多排斥这种东西;如果泠多做一份,我就可以设计出一种
场面,像是「偷偷试戴时,不慎给明发现」,接着就──
「算了。」丝说,握紧双拳,「我觉得,还是要尽可能粗重,最好像那种给
犯人戴的──」
「变成那样,我不觉得明会喜欢。」泠说,眼中的光芒变得锐利。
抬起左边眉毛的丝,没打算轻易放弃。和我猜想的一样,她又把自己的要求
给再说一遍,还强调:「就是要有点原始、粗糙,在配上一点鏽斑,这样我看起
来才够可怜!」
居然把自己的算计都给讲出来,我的妹妹可真噁心。
真正出乎我意料的是,泠接下来的反应;他右手五指伸直,往前一挥,说:
「麦闹啦!」
动作俐落得很,却又能让气氛变得不那么紧张;这种吐槽方式,我只在很老
的电视节目上看过。
我看着丝,说:「泠是对的。」
当时,明正在房间里玩掌上型游戏机。她若听到这些对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忍不住好奇,却也觉得最好别透露。
不太高兴的丝,迅速鼓起脸颊;像一只血压太高的囓齿类,把细緻的五官都
给挤到变形;一但被拒绝,就准备撒野;完全就是个臭小鬼样,一点也不可爱。
即便因此气到发抖或流泪,也只会显得自己有多不成熟;这些,丝也不是不
懂。而她也只敢对泠这么做,我想,忍不住叹一大口气。
在明或蜜的面前,丝可是使尽全力伪装;如今,居然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
而展现出自己最没教养的一面。
身为姊姊的我,应该要给丝一点教训;好麻烦,唉──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过约半分钟后,泠画了一张简单的设计图,说:「我打算做一个交为轻便的
版本,上头的扣环可以连接婚戒。」
通常,婚戒就该一直戴在手上;除非是要做什讲究卫生与细緻度的活,否则
不该轻易脱离左手无名指。而且,死小孩模式全开的丝,应该没那么容易打发。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丝竟在半秒内就让五官变回原形。接下来,她满脸笑
容的说:「泠真是个天才!」
十指於胸前相扣的丝,使劲亲吻泠的左脸颊;我的妹妹,又变成人见人爱的
好孩子;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我在明的面前会更重视形象。」丝说,强调自己其实没那么幼稚。虽然事
后她承认自己非常任性,但也太低标准了!我想,咬着牙。唉──一但蜜离家,
丝的底限就不断下修。
前阵子,我们只计画出游,没想过会有领袖超过一周都不在家的情形。没看
出我正在烦恼的丝,就然还问:「姊姊,蜜若在的话,应该也会想要一样的项圈
吧?」
瞇起眼睛的我,语气严肃的说:「听着,明的意见才是最要紧的。」
「我知道!」丝强调,嘴唇微微颤抖;感觉不太寻常,我想,马上问:「怎
么了?」
「我只是在想,这一点小东西,可能不足以让蜜转换心情。」丝低下头,说:
「明应该不会对她生气,可她的精神状况,我一直都很担心。因为,她不单只是
前去欧洲,也是回到欧洲。拍卖会场可能很接近她的故乡,我怕她会─
─」
「泠要我们放轻松些,多关心明就好了。」我说,右手摸丝的头。
很显然的,丝在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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