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表示,明每次高潮时,脑中都会闪过我们的脸;不会只想着怀中的触手生
物,我想,太美了。
如此宽广而强烈的爱,其他人类不了解或不认同都没关系;拥有喂养者的触
手生物,是幸福的;这无庸置疑,所以,我们也不能辜负明的期待。无奈的是,
有时,得和她隔一小段距离;喂养者的体力有限,就算每天都做爱,也得把不同
的触手生物分配到三至四天内。
如果明的健康出问题,就得休息一段时间;至於增加喂养者的数量,我早在
上个世纪末,就已学会别太期待。我们的术能已经够用,不能只因贪图享乐而牺
牲她的健康;身为爱人,这项原则必须遵守。
所以,如何压抑自己,也成了重要课题。前阵子,我在感到飢渴时,会藉着
打坐来分散体内的热流(对,偶而我会骚扰姊姊,但那不算);现在想想,是时
候把无聊的坚持给抛弃了。
我一边约束自己的次要触手,一边把以上想法推广给泥。无奈的是,后者一
直摇头,还强调:「我刚才只是在进行一些实验。」她坚称,自己是为了以人类
的角度来体会生产的感觉。
「这不仅是一种本能,从目前的需求来看,也是必要的!」泥说,双手动个
不停,「喂养者是人类,既然如此,我们的思考方式不能太像怪物。」
很有道理,不过主要都是複制蜜说过的话;我想,就算是泥,也不得不承认:
无论这些研究的开头有多正经,只要过程中能给我们带来足够的快感,到最后有
一大半的重点都会聚焦在自我满足上。
比起太複杂的论述,我想,更直接的描绘应该更好玩。
「明的jīng_yè,在姊姊的体内待了不只三小时;原本就很黏稠,如今,又排出
不少水分。」我舔湿双唇,说:「像这样充满弹性,外层又不特别滑溜的jīng_yè囊,
你居然用自己的力量把它产下来!」
原本,应该以「真是不简单」、「好强的毅力」或「实在太下流了」为结尾;
不过看到泥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到最后,我的嘴巴只是微微打开;
用脣形表达,没全吞下去。勉强辨认出几个字的泥,先是咬牙,再大声尖叫。她
使劲抓住自己的肩膀,於此同时,她的双腿和脚掌也弯曲到极限。
趴在地上,把屁股抬高;yīn_bù整个露出来,次要触手连续骚动;闭紧双眼的
泥,像正是准备产下要另一个宝宝,嗯──动作虽然不怎么优雅,却更加诱人!
口水差点流下来的我,脑中满是下流念头;这时,最适合chōu_chā姊姊的yīn_dào或
gāng_mén,让她在「羞耻」与「懊悔」中,品嚐背德的快感。像是在辣椒上淋一堆蜂
蜜,让勇於品嚐的人,连发根和骨髓都发痒。
虽然,我控制自己的次要触手和主要触手,却无法止住喘息声;不仅如此,
我还因为全身紧绷,而弄得自己满身大汗。
噗噜声响起,听来有点像气泡被挤破,只是更为尖锐;又一团白色的薄雾,
出现在泥的两腿间;有更多的jīng_yè囊,刚通过子宫口;已稍微挤开小yīn_chún,和大
量的yín_shuǐ一起,带出位於子宫深层的热流。这一下,不只是肠胃,连gāng_mén和卵巢
都开始颤抖;姊姊真是太棒了,我想,呼出一大口气。心跳加速的我,得咬一下
舌头,才能避免自己笑出来。
一颗又一颗的jīng_yè囊,只有边角连在一起;像是被糖浆包裹的葡萄,连光泽
也极为相接近。当它们全落下来时,泥再次往右翻身;全身瘫软,rǔ_tóu朝上;她
应该会比平常还要早睡,我想,吸一吸鼻子。
几个小时之后,我和泠谈倒这件事。眼中光芒很微弱的他,连鼻息都变得很
小声。
我在高举双拳的同时,还不忘强调:「过程中,我一直有替姊姊加油打气!」
可不是只有视奸她而已喔!这话若说出来,感觉就很多余。泠那么聪明,铁定知
道我试图掩盖的点在哪里。
一分钟过去了,吞下一堆口水的我,眼神和语气皆正经。泠把手中的针线活
放下,说:「我不怎么相信。」
「蜜就会相信!」我大喊,用左手背确定没有口水流到下巴上。
「那是你的错觉。」泠说,又把左手往前一挥。自从他和明出去过几次后,
就变得好难相处。哼──我会讨回来的!
其实,在我回到客厅前,还有一小段故事。
产下jīng_yè囊的泥,继续回避我的视线;就算没剩下多少力气,她仍把最大的
jīng_yè囊抱在怀中;像个可怜的小妈妈,在未结婚的情形下,生出不受祝福的孩子。
差一点,我就要流鼻血了。
「姊姊也真是的。」我说,伸出双手。
身为一个好妹妹,当然就是要在这时候替姊姊按摩全身;特别是针对双腿,
我想,马上说:「被明喂养前,这边退化得最厉害呢。」
泥没回话,但在我的照顾下,她恢复体力的速度是比原先预期中要快上许多。
接下来,我指着地上的那几颗jīng_yè囊,说:「姊姊要是吃不完,我可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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