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像也逐渐失去理智。
丝曾说过:在取悦喂养者之前,得要先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有超过十分钟,我一直舔个不停;明的颈子、rǔ_fáng、耳朵、眼脸、鼻樑和额
头,甚至连眼头,我都没放过。和真的狗没两样,也许,还更过分一点;没有计
算,更没有忍耐,只是凭着直觉;而就算是动物,也不会一直这么野蛮;但──
无可否认的──有不只一瞬间,我们很乐於让这次的过程带有更多原始色彩。
露居然没抗议,令我感到非常惊讶;难不成,在这样的快节奏中,真会让她
感到特别安心?
我一边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一边小声说:「跟摇篮一样」。
这句话,令明的yīn_dào收缩,喷出大量腺液;虽是极为简单的形容,却让她的
高潮时间提前不只两分钟。
抬高嘴角的我,呼出一大口气;知道自己没做错,内心的雀跃感更是怎样也
止不住。
又过了约十秒,明也没要我停下来;相反的,她还会为了要我继续下去,而
轻动双腿;如此受到欢迎,让我忍不住张大嘴巴;主要触手不仅硬到发疼,还时
常颤抖;寒暖流又再次相会,并变得尖锐。
我只要到了极限,屁股自然就会夹紧,尾巴和耳朵也都迅速垂下。
每次shè_jīng,我都会扫过明的肚子;不是偷偷来,就是直接瞄准。比起弄得像
是不小心波击到,我更喜欢后一种做法;非常大胆,也最过瘾;明也早就发现,
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把jīng_yè林在孕妇的肚子上,总是能让我感到非常陶醉;好像在跟大家宣告,
明是我的人;连她的孩子──哪怕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属於我的;好粗
鲁,比真正的qín_shòu还过分。
就算良心不断挣扎,瞇起眼睛的我,还是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把jīng_yè给
抹开,比装饰甜点还要仔细;十指间的「嘶啾」声,与结合处传来的「噗噜」声,
听来非常悦耳。
为了尽兴,我还时常变换型态;速度虽快,却有点彆扭;一下正常位,一下
背后位;好像不小心把明当成是玩具来摆弄,却又根本没搞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jīng_yè与yín_shuǐ拌出的泡沫,被洒得到处都是;就在我开始
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既过分又无聊时,明说:「哼哈、无论蜜是什么样子、嗯、
我都好喜欢」。曲起双臂的她,一边笑,一边强调:「不过,被一双大手抓着,
感觉是比较过瘾」。说完,她勾住我的腋下;这种稳固感,让我流出一堆口水。
有几次,我的肋间和腰侧被明的手肘擦过,带来些许搔痒感;正是因为有这
些刺激,才会让多次shè_jīng的主要触手一直没法软下来。
深吸一口气的我,右手搂着明的背,左手捧着明的屁股;动作很大,但力道
尽可能轻;继续以不压迫到肚子为前提,积极回应。
抬高下巴的明,舔一下左边嘴角;和我料想的一样,她一确定自己的双手和
次要触手都有好好撑住身体,双腿就会开始不安分;特别是脚跟,时常在我的屁
股和大腿上磨蹭。
就算不提年纪,光体型的差异,也总能让我产生罪恶感。
看起来好像是在犯罪,我想,双眼紧闭。不过,明在迎接chōu_chā时,可是完全
不抗拒。
「不像受害者呢」。我说,嘴角上扬。嘴巴半开的明,吐出舌头。我一边吸
着她的舌尖,一边说:「就这么想要我的jīng_yè吗?」如此积极的态度,再配上适
度的娇羞,常让我开心到昏头;难怪,今天很容易就射出来;只要明不觉得这样
很逊,那我也不会多在乎。
是离开几天,却好像几年没见面似的;这样的我,跟真的狗没两样;类似的
吐槽,明还没有做过。好可惜,我想,垂下耳朵:她不是没想到,就是又担心这
样会不太礼貌。
以前,我会主动提起;不怎么自然,但能够迎接那样的发言,确实能让我感
到身心舒坦。
从刚才到现在,明的热情程度,其实也跟我差不多;说不定,可以颠倒一下;
现在,就让我来,把她形容成是一只狗!
──还是不要吧,我想,眉头轻皱;要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能会破坏
气氛;即便早与那形象有不只一点重叠,口味也实在太重;虽然打从明主动勾引
我,并愿意和我玩背后位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没介意那么多了才是。
万一,明很期待我这样叫呢?唉──应该在前戏阶段,先问过她才是。
就在我烦恼这些琐碎的细节时,明说:「露知道你回来,也很开心喔」。
见我还未反应过来,明继续说:「这阵子,她的身体常投影在外」。
没错,我记得,是小孩的模样;比露刚从绿囊中诞生时,还要来得年幼。
很快的,我就向明坦承:「其实,我刚进门时就有看到」。
「原来如此──」明点一下头,说:「不过,她没有脐带呢」。
「简单的投影,会省略不少细节」。我说,双眼半睁,「露总是先缩着身体,
再慢慢爬起来,对吧?」
明笑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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