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脖子,动作几乎和我一样。
泥一移开视线,丝就试图用牙齿去咬明的泳裤绑带。我看向泠,说:「最多
像丝现在这样,再超过一点就不行了」。
点一下头的泠,马上回:「我以为你身为领袖兼最年长的,会连这种行为都
谴责呢」。
「我才没那么不解风情」。
既然是一起到海边来,明就不该被任何人独占;至於口味是否会逐渐加重,
我没法保证些什么。
竖起耳朵的我,强调:「今天的明,是属於大家的」。
「你知道这样讲有多色吗?」。
「少啰唆」。
又被泠吐槽,让我的耳朵和尾巴都垂下来。晚一点,我要拿海滩球丢他。
不过,泠刚才偷偷传达的景象,很精采;现在的明,不太可能在一天之内喂
养我们全部。可见到他如此大方的展现身材,又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会偷偷期待,
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一次围上去,或许不会花太多时间──我提醒自己,别
想太多。
有过那种经历,的确让我们都很难忘;不只有我,其他人应该也是这样;类
似的画面,是否常在明的脑中出现呢?
在不知不觉中,我和泠都躲在一旁。与明距离至少五步,小声交谈;她背对
着我们,应该听不到。
「明的yīn_máo是丝剪的?」。我问,使劲眨一下眼睛。呼出一大口气的泠,说:
「没错,但不是用电推子,而是用次要触手的牙齿」。
「有用剪刀修过吧?」。
「全是靠牙齿,我亲眼看完全程」。泠说,好像还知道丝把剪下来的毛都藏
到哪边去。
瞇起眼睛的我,先阻止他模仿当时的音效,再问:「明的反应呢?」。
「一开始是一直忍耐,后来,她羞到想躲在被窝里」。
「呜,我错过这段,实在可惜」。
「但你不在现场,就不像是共犯」。
「可我精神上支持丝,就算是在事后知道,也跟共犯没两样了」。
「也是」。泠呼一口气,说:「而现在,我们的视线,应该也让明有全身上
下都被舔遍的感觉」。这种讲法也不高级,但他平常就过於保守,所以我吐槽好
像又不太对。
年长者忘了反省自己,只在那边检视几个年轻人的行为,好像也不太对;一
开始,是为了这个原因,讨论方向却也渐渐歪了。
消化完泠的话,瞇起眼睛的我,说:「真想从肩膀和锁骨开始,像吸棒棒糖
那样,嘶囌、噗囌个不停」。
一直以来,我们脑中的sè_qíng画面非常一致;说到与喂养者的相处方式,触手
生物的选择,其实都差不多。
有试着别在大白天性幻想,但不太成功;健康状况良好,是主因;此外,明
又几乎不曾对我们的什么行为表现出──任何值得一提的──厌恶;光是这样,
就会让我们的胸腹深处就会痒痒的。
这世上居然有愿意和怪物结合的女孩,真神奇;喜欢我们的触手,愿意在肉
室内久留;不仅能接受我的爪子和毛发,还愿意主动亲吻泠的甲壳和眼睛;回味
任何与喂养者有关的段落,都会让我们快要融化的感觉。
在明的眼中,我们或许更接近乡野传说中的妖精。有些时候,她甚至会以天
使来形容我们。
对我们来说,明的存在,已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形容的;相信就算有其他能成
为喂养者的人类出现,也没有半个能与她相提并论的。
在又想到凡诺对此有何期待之前,泠的自言自语,引起我的注意:「这一阵
子,我们常看到明tuō_guāng。她的味道,我们也很熟悉;更过分的说,喂养者的里里
外外,我们都仔细品尝过;听来很过分,却是事实。
「即便如此,看到她活力四射的样子,我们还是很难冷静下来。穿着不一样
的服装,离家又有好一段距离;这些简单的描述,一但是以喂养者为对象,听起
来就好sè_qíng」。
听到这里,我含着自己的右前脚,说:「没错,只要是在外头,连我也难以
抗拒」。
泠没回应,只是继续伸长脖子。过约五秒后,我再次开口:「你选用布料比
较多的设计,却还是非常诱人」。
「孕妇不适合穿得太暴露」。泠说,双手搓个不停,「明本来就很适合布料
多的衣服,不仅是因为她非常漂亮,也因为她够高」。
明很健美,这一点,我们从未忽略过;但在多数时,都要避免类似的形容;
对现代人来说,那通常是指一个人肌肉过於发达,甚至有施打药物等嫌疑。
生在这个强调自由的时代,仍有许多细节不得不注意;之中,有不少真是非
常肤浅;根据我们的观察,明在学校里就是因为太老实,才会被人轻视;所以有
好几次,我也同意丝的看法:谁要是对明太不友善,给他们一点教训就是了。
光看,就让我们兴奋到了极点;泠负责设计、购买布料,以及之后的所有工
作。照理来说,他应该不会感到新鲜,看法也会比较保守……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刚呼出一大口气的泠,毫不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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