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一前一后的进入了洞中。
苏天行本来也想下去,但商量后还是决定在洞口待着,有意外时方便接应,
说是这么说,但万一遇到什么无法处理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见得能力挽狂澜。
至于阿貂和陈扎喇,老虾虎压根儿没对他俩抱什么希望。
这时候在苏天行背后,阿貂和陈扎喇似乎全然没有沮丧,争抢着一把匕首,
正是袁据从女尸口中拔出的那把,袁陈二人算得上是挚友,在软磨硬泡下,袁据
就把匕首给他把玩了。
这匕首鞘刃皆为银白色,柄上也闪烁着金属光泽,上面用鬼风国古文字錾刻
着两行字,除此之外柄上就是一个个拼接在一起的多边形,末端是一个变形的骷
髅图案。
鞘的表面则是一圈圈繁复的黑莲纹,看久了会有眼花的感觉,陈扎喇拔出匕
首,闪动的冷冽寒光引起了阿貂的注意,上来就想夺过匕首。
「你给不给!我如果向袁据哥哥说,他一定会把这匕首给我的」。
「哟,称呼改得还真快,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你个小sāo_huò不就是我兄弟的
母狗嘛?自以为自己地位很高?」。
「你胡说!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你不知道男人要让着女生的嘛?」。
「我可不是男人,我还没有成年呢,你个丫头片子玩匕首做什么,难道嫌奶
子太大想割下来?」陈扎喇说着,已将整个匕首拔出,只见一尺长的杀器,三分
之二以上都是锋刃,虽历经岁月的洗礼依旧保持着让人胆寒的冷光。
陈扎喇被匕首彻底吸引了,目光停留在上面久久不愿意离开。
阿貂虽然比陈扎喇大,但力量却根本无法和他相提并论,说也说不过,抢又
抢不到,她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大声哭喊起来:「呜呜呜呜……你欺负我」。
刚才他二人争吵的动静并不大,苏天行又关心着洞里有无异动,根本没注意
到,此刻蓦地听见阿貂的叫声着实楚楚可怜,转身上前问她:「怎么了?难道是
他想和你……交欢,而你不愿意?」。
苏天行对男女之间那种事并不感兴趣,也觉得xìng_jiāo、肏屄这种词汇太下流,
才换了一个顺眼的词。不过当看见陈扎喇专心打量着手中匕首,他就打消了这个
念头。
「刚才袁据哥哥给了他那把匕首,我觉得好玩就想借过来摸几下就还给他,
可他死活不愿意,还骂我是……」。
「他骂你什么?」。
「他骂我是yín_luàn的不要脸的万人骑的母狗、肉便器、性玩具……呜呜呜呜…
…」。
苏天行没看见她说话时眼中闪过的狡黠,只觉得陈扎喇也说得太过分了,毕
竟是一个女孩子——虽然从她今天就和陈扎喇还有老虾虎干出那些yín_luàn的事来看,
说她yín_luàn也没错。
「喂,一把匕首而已,有什么好看的,阿貂只是想玩一会儿就给你,你给她
吧,还有,为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道歉。」苏天行用力拍了拍陈扎喇的肩膀,把他
从沉湎中唤醒,义正言辞的说。其实他也不懂阿貂说的肉便器性玩具是何意,不
过东土中的母狗好像用来指代像发情期的雌犬一样随便和异性xìng_jiāo的女子。
陈扎喇看看匕首又看看阿貂,委屈的说:「玩一会儿?她刚才可不是这么说
的,还说她的袁据哥哥会给她,我也只是说她是袁据的母狗,没她说的那么重口
味……」。
他话未尽,阿貂却是没来由的一声尖叫,充满了恐惧,苏天行回头看她双眼
已经翻白快要倒下,赶紧将她抱住,阿貂的一只巨大rǔ_qiú顺势紧紧的压在他胸膛,
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
「喂,你个小婊子还真会玩,刚才添油加醋陷害我,现在又装晕倒博取同…
…」陈扎喇被阿貂的尖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便对她冷嘲热讽。
苏天行看阿貂的昏迷不像是做戏,挥手对陈扎喇大声呵斥:「你少说两句行
不行」。
陈扎喇只好闭嘴。
不一会儿,阿貂双眼无神的醒来,在苏天行的帮助下才恢复平衡感,自己站
立起来:「诅……诅咒,这匕首上有诅咒,别碰」。
「什么诅咒?你可别以为我会上当」。
「妖……妖……」阿貂一时间上气不接下气,和结巴一样说不出完整的话,
好一会儿眼中才恢复了清明,指着匕首说:「因为我是半妖,所以凭直觉能感应
到诅咒的存在,我只能感觉出这是一种对不同受害者有不同作用的咒,如果是纯
种妖怪的话应该能感觉到详细情况」。
「得了吧你?妖言惑众对我没用,半妖又怎么样?我可没见你用过什么妖术,
而且你不也是和普通女人一样被肏屄就爽翻天?我就摸了,看它个破诅咒怎么诅
咒我……啊!」陈扎喇说着便用手沿着匕首的锋刃一弹,本想弹出一阵清脆的钢
铁振动声,不料力气用大了,食指立时被划出一条小口子,鲜血缓慢的流了出来。
「你就别逞强了,还是把它给阿貂姑娘吧,反正袁据也只是借给你的,他回
来了你还是要还给他。」看陈扎喇弄巧成拙,苏天行不由得有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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